“宛如告退,晚涼告退。”宛如和晚涼一起向和皇后告別,就開始往乾清宮走去,只是,宛如的心裡面倒是有些不安的,皇后不可能只為這樣的事情找她,可是,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皇后什麼都沒有說。

“宛如,不要想那麼多了,皇宮這個地方沒有多少事情是能夠讓我們這些當宮女的明白的,很多的事情,還是不明白好一些,畢竟,太明白了,有時候未必是件好事情,這句話你一定要記住。”走在宛如的旁邊,晚涼淡淡的說道。

“太明白了未必是好事?”宛如重複了一句晚涼剛才所說的話,突然間明白晚涼在說什麼,於是,笑著對著晚涼說道,“謝謝,宛如知道了,宛如會只做好自己的本分的,或許,規規矩矩是最好了,這個,宛如記住了。”

“恩,但願你能明白,宛如,我知道皇上對你的感情,只是,我希望,你和皇上之間的感情不會是你在這個皇宮的匕首,匕首可是很可怕的。”晚涼淡淡的說完,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往前走去,走在了宛如的前面。

宛如愣了一下,看著晚涼的背影,出了一會神,不知道晚涼是什麼意思,這句話,宛如感覺像是一種警告,雖然很是善意,但是,這樣的善意裡面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堅硬,讓宛如心裡面顫了一下。

“皇宮裡面最虛假的就是感情。分別或許是最好的,現在分開是幸福的,因為還沒有見到人生最齷齪的事情,感情,是最不可靠的,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學會冷漠,感情有一次就夠了。”看著宛如失落的眼神,紫鳶冷冷的說道,並沒有停下來,走在前面,並不看著宛如,樣子十分的冷漠。

“我明白,謝謝紫鳶姐姐的提醒。”宛如擠了一絲的微笑,點了點頭,這樣的話雖說是有些不近人情,但是,這樣的話卻是句句在理的,說的卻是皇宮的現實情況,卻也帶著人情的,看似冷漠。卻讓宛如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暖意。

一步步的往乾清宮走去,宛如不知道面對自己的將會是什麼,前面是什麼,宛如已經顧及不了了,總之,現在,宛如知道,她必須放下所有的一切,人生有聚也必然註定了散,所以這一切必須沒有辦法改變。

“李公公,這是皇上讓我帶來的人,麻煩您去裡面稟告一聲。”最終到了乾清宮,紫鳶對著乾清宮的管事太監小李子恭敬地說道,轉過身來對著宛如說道,“記住,在這裡一定要自稱奴婢,不管原來你是什麼身份。”

“紫鳶姑娘嚴重了,咱家現在就去。”說著,李公公推門進去,不一會,就出來了,對著紫鳶說道,“皇上讓她一個人進去,宛如姑娘,進去吧。”

“我一個?”宛如有些害怕,本以為是例行公事的向皇上請安,可是。這會子說皇上讓她一個人進去,不知道怎麼的,宛如總感覺到不太願意,知道裡面是福臨,沒什麼好害怕的,可是,總覺得這樣子還是不妥的,畢竟,她只是一個御前的宮女,是沒有辦法有這樣的待遇的。

“宛如,進去吧,這次你是一個例外,是聖母皇太后的懿旨讓你來到這裡的,本來麼,在御前當差,是要有五年以上的經驗的,你是一個特殊,這會子,皇上難免是要訓話的,進去吧。”紫鳶好像是知道她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是。宛如知道了。”她淡淡一笑,御前宮女,原來還有這樣的講究,於是,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朝著紫鳶和小李子福了福身子,然後,推開門,慢慢的走了進去,儘管新裡面很是不安,可是,她還是努力的讓自己支撐著。

乾清宮的主殿比這個皇宮裡面的任何一個宮殿都要大,也顯得比較空曠,走在當中,一下子像是走在了空曠的大地上,要不是看著裡面明黃的裝飾,真的是感覺不出來和空曠的大地有什麼區別,不過,這樣子也好,任何的東西看著都很明亮,也比較明了,給人一種氣勢恢宏的感覺。

走了很久,走過了一層又一層的宮殿,宛如這才發現,這偌大的宮殿裡面竟然一個宮女、太監都沒有,像是被安排出去了,越是這樣的情況,心裡面越發的感覺到不安,每走一步。宛如的心都已經提到嗓子眼上,終於到了最裡面的主臥室,看到福臨坐在那裡看著奏摺,像是沒有看到她,認真的看著奏摺。

“奴婢董鄂宛如參見皇上。”宛如猶豫了一下,等了很久,還是不見福臨吭氣,只好自己福了福身子,先行個禮或許是好的,可是,等到宛如說完了,福臨那邊還是沒有反應。

站在那裡,半欠著身子,良久不見福臨有動靜,宛如感覺到身子已經有些痠痛了,雖說沒有下跪,可是,這樣子半弓著身子,確實是不好受的,心裡面猜測著福臨到底有沒有聽到,於是,小心的抬起頭來,卻看見福臨像是沒有聽到宛如的話一樣。像是沒有看見一樣,還在認真的看著奏摺。

她愣住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在福臨的面前,宛如終歸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在福臨的面前,宛如還是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只是愣愣的看著福臨,突然間覺得這樣子安靜的福臨還是如當初她所認為的那樣溫和,讓宛如想到了上次在行苑的晚上,那一晚也和今天一樣。他們之間有著重重的矛盾,可是,那晚,卻是讓宛如感覺到幸福的一晚。

那樣安靜的雪夜裡,只有她和福臨兩個人在那裡,雖然是有著矛盾的,可是,那樣的安靜卻讓人懷念,那一晚,福臨也是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批閱著奏摺,然後,福臨一句話也不說靜靜的撥弄著炭火,像是一個居家的男人一樣,一個是妻子,一個是丈夫,舉案齊眉,儘管一句話也不說,可是,卻分外的溫馨。

看著現在的福臨,還是想那晚一樣,宛如的心裡面突然間有了淡淡的失落,福臨還是那個福臨,也是,自己卻是回不去了,於是,宛如只是站在那裡看著福臨,眼睛裡面閃爍著傷感的目光,心裡面有著溫暖,可是,卻只能保持著冰冷,幸好,福臨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坐在那裡看著奏摺,似乎真的不知道她來到了。

儘管身子有著酸楚,只是,宛如早已經顧不上了,這樣的平靜是難得的。不管讓她站多久,她都是願意的,於是,她只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福臨,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看著福臨,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有事?”突然間,福臨抬起了頭來,冷冷的看著她,眼神裡閃過一陣冷光,冷到了極點,和剛才宛如心裡面的溫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有的情景都是和上苑那次一樣,可是,獨獨,眼神和上苑的差別是那樣的大,冷的人心寒。

“哦,哦,奴婢,奴婢”宛如還來不及收回自己放在福臨身上的眼神,驀然間聽到福臨說話,宛如嚇了一大跳,慌張的低下頭來,斷斷續續的不知道怎麼辦,良久,終於緩過了勁來,接著回到,“回皇上的話,是紫鳶姐姐說皇上叫奴婢進來。”

“哦,起來吧。”福臨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去,不再看她,繼續低下頭來看著手裡面的奏摺,不知道用紅色的硃砂在上面圈圈點點畫些什麼,壓根沒有在理會宛如的意思。

本來身子就已經有些酸了,在皇宮裡面行禮絕對是一門學問,都是折磨人的酷刑,讓人沒辦法接受的,聽到福臨讓她起來,宛如連話都來不及說,趕緊站起了身子,正打算說話,卻看見福臨有忙開了,似乎沒有打算和她說話,一時間宛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在福臨的面前,她總覺得自己的智商業協會下降到零度,腦子完全是個木的,轉不過一點的勁來。

宛如抬起頭來看著福臨,良久,總覺不能再像剛才那樣子看著福臨了,現在,她必須是要有理智的,於是,宛如低下了頭來,她怕那樣子看著福臨,自己難免會有些把握不住,而現在,在乾清宮這樣的地方,更是不允許讓她出一點的差錯,所以,不管怎麼樣,宛如知道自己是絕對不能失去理智的。

站在那裡等了很久,還是不見福臨有任何的行動,宛如沒有辦法,想要給福臨告別的,可是,看著福臨忙著工作,並不打算抬起頭來,於是,一時間心裡面有了主意,看著福臨那樣的認真,於是,她小聲的往後退去,想要離開,上次在行苑也是這樣,那時候被福臨發現了,可是,現在這會,看著福臨的樣子,似乎是不想要和她說話的,說不定福臨就算是看見了,也是不會叫住她的,於是,宛如全然沒有顧忌的往外走去。

“給朕一杯玫瑰清露。”福臨並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說道,沒有叫任何人的名字,像是很平常的一句話,隨之,有開始批閱著奏摺。

她轉過頭來。發現福臨並沒有看著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的,似乎福臨的這句話並不是對著自己說,可是,周圍有不見有任何的人,但是,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是在那個職位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只是看了看四周,想著看看有沒有其他的人,亦或者看著有沒有什麼喝的東西。

“怎麼,你是朕的御前宮女,給朕一杯茶都不行?”等了半天,福臨放下手裡面的硃筆,抬起頭來看著她,語氣沒有溫怒,倒像是很平常的一句話。

“不是,我,不,是奴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本來很是伶牙俐齒的,可是,到了這會,有著滿肚子的話,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一時間,連著話也說不出來了,心裡面只是著急,卻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了。

“你出去告訴紫鳶,順道換了你的衣服,乾清宮這樣的地方,不適合你這身衣服。”福臨抬起頭來,淡淡的說道,目光落到了她身上淺藍色的衣服,一怔,眼神卻依舊是淡淡的,像是說一句很平常的話。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說著,宛如有福了福身子,這是走在路上的時候,鈴蘭教授的,說是在皇上的面前,不管是幹什麼都要行禮的,這是最起碼的規矩,之前宛如並不知道,但是,現在,宛如卻是時刻都注意著。

走了出去,發現小李子和紫鳶還站在門口,看到了她出來,都抬起頭來看著她,紫鳶和小李子知道,今天萬歲爺的脾氣很是不好,好像說是那裡出了人命案,死了代善家的二兒子碩脫,這會子,攝政王還在要皇上給代善一個交代呢,於是,皇上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乾清宮裡面,已經很久了,這會子,說了然後說了讓宛如進去,卻也不知道是做些什麼,宛如進去了那麼久,想著剛才宛如的樣子,還這是擔心又有個什麼事情讓福臨不開心,這會子看著宛如走了出來,都趕緊看著宛如,想要問問皇上的情況。

“紫鳶姐姐,皇上說要一杯玫瑰清露。”看著紫鳶緊張的神情,宛如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有些疑惑,還是說出了自己出來的目的,頓了頓,接著說道,“紫鳶姐姐,又宛如的宮服嗎,這套衣服皇上說不適合出現在乾清宮這樣的地方。”

“恩,我知道了,軌綰,去,給皇上準備玫瑰清露,順道準備幾份點心,皇上這會子也該餓了。”紫鳶看了宛如一眼,笑了笑,聽了宛如的話,紫鳶總算是放心了,一個早晨,皇上可是不吃不喝,這會子,總算是自己叫了喝的東西,紫鳶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於是,轉過身去,對著不遠處的另一個宮女說道,“晚涼,你過來,帶著宛如姑娘去換一套紫色的衣飾,快一些。”

“是,我知道了,紫鳶姐姐。”站在不遠處的連個宮女會意,趕緊回答道,一個已經走遠了,哪一個想來是軌綰,怕是去幫著福臨準備玫瑰清露去了,另一個宮女朝著宛如走了過來,對著宛如說道,“走吧。”

“有勞晚涼姐姐了。”宛如朝著晚涼笑笑,然後,跟在了晚涼的身後朝著宮殿的後面走去。

到了一個房子,晚涼推門進去,指著一張床告訴宛如那就是宛如的床鋪時,宛如這才發現,自己的東西早已經被人放好了,而床上還放著一套嶄新的紫色衣飾,想來就是她的宮服了,而這個房間卻只有兩張床鋪,和自己在董鄂府的閨房倒是差不了多少的。

“我的東西,這裡是我要住的地方?”宛如有些詫異,本想著住的地方怕是好不到那裡去了,看到這樣的裝飾,宛如有著吃驚。

“這沒什麼,御前的宮女住的地方都是這個規格,宛如姑娘在家也是小姐,希望不要嫌棄和晚涼住在一起就是了。”晚涼淡淡的一笑,朝著宛如笑笑,淡淡的說道。

“晚涼姐姐這是說的哪裡的話,還希望姐姐不嫌棄宛如過來打攪了姐姐這才好。”宛如對著晚涼回了一個笑臉,說話很是客氣,總覺得,畢竟將來是住在一起的人,看著晚涼的著裝,卻是和自己床上放著的淡紫色衣飾是同一款,想來必然也是御前的宮女了,說話越發的客氣了一些。

“宛如姑娘客氣了。晚涼也算不上姐姐級別的,叫我晚涼就是了,以後都是住在一起的人了,這樣子說話倒是有些生分了,還是叫我的名字吧,這樣我這才好叫你宛如,不是嗎?”晚涼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樣子很是和善,和剛才見到的那些冷冰冰的宮女的樣子卻也是不同的。

“晚涼說的也對,呵呵,希望我們住在一起能夠和諧。”宛如笑笑,被晚涼這樣一說,宛如倒是有著尷尬,雖然晚涼說的時候沒有其他的任何意思,可是,聽著倒是讓宛如覺得自己太過於客套了,反倒是失去了一些的真誠。

“恩,我知道,好了,我在外面等著你,快些把這些衣服換上吧。”晚涼還是帶著微笑。說著,朝著門外走了過去,很快,幫著宛如關上了房間的門,只是,站在房間的門口,幫著宛如守著。

看著晚涼出去,宛如淡淡的一笑,這樣子的生活,讓她很是滿意,這樣子一來,既可以在福臨的眼前生活,看著福臨,一邊又可以幫助到福臨,照顧著福臨,宛如覺得自己很是滿意,很是開心的拿起床鋪上的衣飾,很快的換上之後,站在鏡子的面前自己的端詳著自己,卻發現,原來,這些日子以來,是有著瘦了些的。

雖說女子追求的就是苗條,可是,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倒是有著偏瘦的,仿若只要吹上稍微大點的風就可以將她吹倒一樣。完全一副皮包骨的樣子,很是淺瘦,看著倒是有著幾分讓人可憐。

“晚涼,聽說董鄂宛如在裡面,是嗎?”宛如正站在鏡子的面前端詳著自己,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很是熟悉,可是,一時間,宛如倒是有著想不起來是誰了,耳熟的很,可是,卻想不來。

“晚涼參見皇后娘娘,望娘娘萬福金安。”晚涼沒有回答皇后的話,只是小心的行著禮,口氣很是尊敬,沒有覺得晚涼卑微,也不覺得晚涼有什麼不願意,語氣很淡,完全不知道晚涼是個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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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嫻?”聽著外面的聲音,宛如不由的從走裡面吐出了這三個字。於是,嘴角有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終於來了,還是忍不住啊,蒙古嫻,不管你裝的多深,可是,終究,你會有忍不住的一天,只不過,不知道今天,蒙古嫻會有什麼事情。

“怎麼,本宮在問你話呢,宛如在嗎?”蒙古嫻倒是沒有皇后的囂張跋扈,和淑妃倒是有著分別得,這個時候的蒙古嫻給人的感覺倒是有些賢惠,要是剛剛認識蒙古嫻,宛如知道自己也會這樣認為,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不會是這樣,蒙古嫻,終究是有著自己的目的,而這個目的,宛如是知道的。

“是這樣的,皇后娘娘,宛如正在換衣服,一會會在皇上的面前當差,怕是沒有時間。”晚涼這句話很明顯是在告訴皇后。宛如是沒有時間見到皇后的,只是,御前的宮女,不是在皇后的管轄範圍裡面,是不怕忤逆皇后的意思的。

“是這樣啊,沒關係,本宮在這裡等等好了,其實並沒有什麼事情,之前本宮和宛如也是好姐妹,今天也就是來看看她。”說話人的語氣,倒不像個皇后,像是一個宮女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架子,看來,蒙古嫻是很適合在宮闈裡面生活啊,只是,蒙古嫻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宛如當然不會蒙古嫻在門外對著晚涼說的話了,都說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蒙古嫻不是那種會無事來看望她的人,今天專程來到這裡,必然是有事情的,只是。蒙古嫻很明顯技高一籌,打著探望的幌子,卻另有一番打算,只怕是來者不善罷?

宛如對著鏡子淡淡的一笑,整理好自己的妝容,款款的走了出去,開啟了門,見到蒙古嫻站在那裡等著她,微笑著福了福身子,小聲的說道,“奴婢董鄂宛如見過皇后娘娘。望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宛如,好些了嗎,本宮可有些日子不見你了,瞧著你的樣子,倒是瘦了不少呢,本打算早些去看你的,可是,本宮卻總是忙著,今天才有了時間。”蒙古嫻說著拉著宛如的手,樣子很是親切的和她話起了家常,本來不是很熟的,可是,這會子,看著倒好像是親姐妹一樣。

“奴婢惶恐,有勞皇后娘娘掛心了。”宛如低著頭,依舊是淡淡的說道,這個時候,她沒有必要和皇后套近乎,這個時候,還不明白蒙古嫻的目的,宛如沒有足夠的把握自己可以喝皇后鬥,那麼,既是如此,不相為謀也就是了。

“呵呵,看看宛如妹妹這樣,倒是讓本宮有些傷心了,不過,罷了,隨著你願意吧,是這樣的,聽說皇上近來心情不是很好,本宮來到這裡,也是聽說宛如妹妹在御前當差,想著妹妹好好照顧皇上。”蒙古嫻倒也不再像剛才和晚涼說的那樣的虛假,直接就隨著宛如說道,只是。這樣的說法,倒是讓人感覺到真誠了幾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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