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算我再喜歡你,你只是一個女奴,而不是我的女兒,你必須認清楚這個現實,太妃是聰明人,當然不會將話說得這麼直白,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到前頭的,現在,太妃不過是希望她不要胡亂行事,因為,太妃不會是她董鄂宛如背後的保證。

“謝謝太妃,能得到太妃的喜歡,是宛如的福氣,怪只怪,當初宛如早早的認了攝政王當乾爹,不過,宛如還是會將太妃當額娘一樣看待的。”她低下頭來,笑著說道,太妃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這就好。這就好,宛如這樣說,哀家就放心了。”太妃說著,拍了拍她的手,很是滿意,笑容像是被在開水當中燙過一樣燦爛。

“皇上駕到”剛一停下來,她站在那裡,不知道應該怎麼樣面對面前的沉默就聽到了外面太監的喊話,聲音很是洪亮,似乎已經走得很近了。

“皇上過來做什麼?”聽到太監的喊話,太妃的沒有一皺,很是不滿意,輕輕地瞅了她一眼,小聲的問道,顯然是沒有想到會遇見這樣的尷尬,但是,表情很是冷靜,完全沒有慌張的感覺。

“是來檢查奴婢的職務,這些衣服是皇上交代的任務,皇上有交代說要在這個時候過來檢查。”她小聲的回答,心裡面其實是有些慌了神的。本來是知道福臨要來到這裡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和太妃一說話,完全將這叉子事情給給忘記了。

現在,一聽到太監的喊話,她有些慌了神了,雖說是自己願意入虎穴的,可是,此刻聽到福臨往這邊走了過來,宛如還是感覺像是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樣,心裡面很是害怕,總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福臨往這邊走過來,她心裡面很是慌張,總覺得像是自己做錯的事情一樣,明明知道自己沒錯,可是,她還是心虛。

“好好交代就是了,好好和皇上相處,哀家希望看到你幸福。”太妃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衣服,眼角微微上翹,然後,看著她,冷冷的說道,眼神裡面卻有些一絲的笑意。

“太妃放心,宛如一切都明白。”她小聲的回答。突然間看到院子的門路上有一檔明黃,知道必然是福臨來了,再看看太妃的眼神,完全忘記有了這麼一茬,她心裡面有些著急,趕緊跪下來,大聲的說道,“太妃娘娘,您交代的奴婢都記住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太妃先是一愣,接著微微一笑,很是滿意的說道,“哼,董鄂宛如以哀家看,你完全沒有將哀家放到眼裡,你知道嗎,現在哀家要了你的命,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救你這樣的身份,還跟哀家討價還價,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

“奴婢知錯了。還望太妃贖罪,可是,今天的這些活都是皇上交代的,奴婢實在是脫不開身,還望太妃娘娘贖罪,再說了,太妃所說的活計奴婢也不會,對於太妃的珠釵,奴婢真的無能為力。”她看到太妃頭上有一粒珠釵漏了出來,似乎有些殘損,趕緊說道,心裡面想的卻是太妃配合的竟然這樣投入,不愧是個老人家。

“來人啊,來人啊,將這個董鄂宛如給哀家送到宗人府,不然就亂棍打死,真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丫頭,敢騎到哀家的頭上。”太妃斜著眼看到福臨已經進了院子,大聲的喊道,順著走過去就給了董鄂宛如一腳。

“太妃!”太妃的腳還沒有落下去,就被福臨在身後喊住了,聲音很大,似乎很是急促,更是意想不到,宛如抬起頭來,看到福臨漲紅了臉,看著宛如心裡面一陣難受,可是,她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她還必須演下去,可是,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看到蒙古煙竟然也在福臨的身後。

“皇上萬歲。”看到福臨的身影,本來就跪著,現在,宛如趕緊低下頭去行禮,這個時候,不管多麼重要的關頭,作為宮裡面最低階的宮女,首要的就是向皇上行禮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哦,是福臨啊,你怎麼來這裡了,皇上日理萬機,哀家以為皇上忙的連博果兒的婚禮都沒有辦法參見呢,卻沒有想到皇上竟然連這樣的地方都來,看來皇上也沒有哀家所想的那麼忙啊。”太妃轉過頭去看到福臨,明明知道福臨已經來了,可是,還是裝作剛知道樣子,似乎對於福臨來到這個地方很是驚奇。並且一開頭就開始挖苦福林。

太妃做什麼事情都是那樣富有心計,本來作為太妃突然間出現在這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太妃壓根並不顧及自己是否有錯在先,福臨剛一進來,就給福臨一個當頭棒喝,完全是在掩藏自己在這裡的處境,這一招,實在是高。

“朕是在忙啊,太妃忘記了。這辛者庫可是朕的管轄範圍,後宮是個複雜的地方,朕現在的職責就是管好後宮,可是,辛者庫擔當著後宮六宮的衣飾清洗,朕有義務過來監督一下吧。”福臨淡淡一笑,看著太妃,完全沒有忍讓的意思,反倒是帶著一絲的火氣,可是,卻在儘量的忍讓。

“是嗎,皇上還真是忙啊,怪不得皇上忙呢,原來連後宮這樣的消小事情都要親力親為,真是勤奮啊,不過也怪我那兒子沒這個福氣,大婚,也不見得皇上有著一絲絲的表示,只是一紙聖旨,還真是簡單啊。”太妃看著福臨的態度也有些生氣了,本來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藉口,可是,看著福臨的樣子,太妃很不高興。

“看來太妃揪心的是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是朕疏忽了,還望太妃見諒。”福臨淡淡一笑,想到了聖母皇太后的話,知道太妃這是在故意拖延,於是,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只是希望這間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博果兒和宛心的婚事,福臨卻是是不願意去,當時是生氣,沒有想那麼多,這會子,雖說還在生氣,可是。總歸,是自己作為皇帝有些不對,福臨也不想就這樣揪著,再說了,今個來這裡也不是要找氣受的,說是來檢查董鄂宛如的工作,也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藉口過來看看,剛好蒙古煙今天入宮了,就帶著過來了,也想著讓宛如輕鬆一些,這個時候,卻是不想攬上什麼事情的。

“哼!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博果兒做臣子的自然是沒有什麼話要說,只不過,皇上這樣子疏忽博果兒,這倒是讓博果兒這個和皇帝一起長大的弟弟心裡面很不舒服。”太妃反倒是有些得理不饒人了,更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太妃和博果兒要搶走宛如,惹得皇上生了氣,這才給他們臉色看,可是,這會子,太妃倒是揪著不願意放手了。

“太妃娘娘,九哥已經說了,是他疏忽了,現在,十一哥哥都已經結婚了,說這些也是沒有什麼用的,還有,十一嫂子很是賢惠,這就夠了,我們是一家子的人,好好相處不是很好的嗎?”看著這樣的形式,蒙古煙慌了神了,知道太妃必然是沒有打算放手的意思,又害怕福臨生氣將事情弄大,趕緊解釋道。

“么,煙兒在這裡呢,怎麼不見煙兒給哀家行禮了,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瞧著哀家只是一個老太婆就這樣忽視了。”聽了蒙古煙的話,太妃的眼睛一瞥,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語氣卻是很生氣。

“姨媽,你看看你,這是哪裡的話,煙兒早上才從十一哥哥哪裡來,這會子不是忙著看到你懲罰宛如著急給忘記了麼。”蒙古煙吞了吞舌頭,走過來,拉著太妃的胳膊,輕聲說道,一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直低著頭的宛如。

“哼,原來煙兒心裡面還有哀家這個姨媽啊,哀家還以為煙兒的腦子裡面只有你姑姑和九哥呢,還能記得哀家這個姨媽啊。”太妃生氣的說完,然後,看了一眼蒙古煙,然後,又笑了,總也不知道為什麼,太妃感覺到了蒙古煙的面前總是忘記生氣,本來說給蒙古煙的話,就是說給福臨的,這會子,當然也不會怪罪蒙古煙了。

“好了啦,姨媽,你看看,你一發火這麼多人都要受罰,你再看看,宛如都已經到了辛者庫了,你就放過她啦,再說了,宛如身子本來就不好,前幾天才剛好,這會子有這樣跪著,怕是受不了吧,讓她起來吧。”蒙古煙對著太妃微微一笑,又開始在太妃的面前求情,一面看著跪在那裡的董鄂宛如,心裡面很是心疼。

“怎麼?連著煙兒都要幫著這個丫頭說話了?”太妃顯然是不怎麼高興,看著蒙古煙的神情,剛剛好了一些的情緒,此刻,又緊緊的蹦了起來。

“哎呀,姨媽,不是我要求情,你想啊,宛如好歹是我的結拜妹妹,不管她現在身份是什麼,可是,總歸是我的結拜妹妹,我這個做姐姐也不好看著她受苦,姨媽就看在煙兒的面子上放了宛如吧,煙兒晚上回去給姨媽做羊奶脖子。”蒙古煙沒有理會太妃的溫怒,繼續笑著說道,一邊拉扯著太妃的胳膊。

“好了啦,讓她起來吧。”太妃終於又笑了,接著,看了一眼站在那裡很不高興的福臨,接著說道,“哀家來的時間也久了,走了。”

“太妃好走。”福臨沒有挽留,只是淡淡的說道。

良久的沉默。沒有挽留,沒有其他的任何言語,太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辛者庫,福臨的樣子很是害怕,像是太妃出走出的步子是一把刀子,擱在了心頭,一下一下的刺進到了心裡面,疼得不是一般的疼。

“宛如,快起來吧,地上多涼啊,你本來就病著呢,這會子可別再病了。”看到太妃離開了,蒙古煙趕緊走過來,將跪在地上的董鄂宛如扶了起來,看到她站都站不穩,很是心疼,一直拉著她,卻像是拖著她一樣,因為董鄂宛如已經沒有了一點勁,壓根是站不起來的。

“倒也沒有什麼,就是站的有些久了。”她淡淡一笑。看到蒙古煙眼神裡面的驚異,宛如知道蒙古煙擔心什麼,雖說是站不穩,可是,扶著蒙古煙的手,還是可以站住的,看中的福臨就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自己,宛如只是微微一笑。

宛如本想著說什麼,可終究只是勉強的一笑,儘量心裡面有些苦澀,可是,終究,還是笑的出來了,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蒙古煙了,雖說知道蒙古煙都好,可是,心裡面還是有些擔心的,今個看到蒙古煙站在自己的面前,宛如還是有些開心的。

今個突然間見到蒙古煙,宛如感覺連著整個人都覺得清楚了很多,儘管身子是有些沉的,可是,總歸是可以忍受的,再者說了,在福臨的面前,宛如可不想顯示自己是有多麼較弱,這麼久以來。宛如都希望自己的剛強的,只是苦於董鄂宛如這個孱弱的什麼讓宛如沒有辦法。

“還胡說,你看看,臉上都瘦了一大圈,臉色也變得蒼白了,還說沒事。”蒙古煙盯著神看了宛如良久,越發的覺得宛如身子變得孱弱了,本來白皙的皮膚這會子是更加的蒼白了,越發的感覺不健康,完全就是一副病態,加上人又瘦了一圈,蒙古煙看著越發的心疼。

當然了,這些日子以來,本來就不好過,加上剛一進宮來就生了一場大病,雖說是好了,可是,身子一下子還是適應不來,越發的覺得瘦了一些,加上永巷辛者庫這樣的地方本來條件就艱苦,就著吃就不錯了。更不要說是什麼好吃的東西,東西壓根是沒有什麼營養的。

在辛者庫裡的這些日子以來,過慣了好日子的董鄂宛如那裡吃得下去,可是,終究只是這樣子苦撐著,人越發的顯得沒有精神了,加上剛才一直在洗衣服,一直沒有停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可是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宛如看著完全是億臉的病態,白的讓人感覺有些害怕,看著宛如,蒙古煙感覺似乎連著宛如額頭上的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楚了。

“煙兒怕是多想了,辛者庫的奴才哪裡比得上董鄂宛如啊,別人都是連肚子都吃不飽,可是,董鄂宛如卻好,有兩個婢女使喚著,那裡會受苦呢。”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福臨淡淡一笑,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煞是狠心,眼光裡面流露出一絲的寒意,冷的人有人顫。

“奴婢知道這是皇上對奴婢的抬愛,奴婢正想要說,奴婢已經完全的康復了,至於鈴蘭和惠意,奴婢想懇求皇上讓她們會董鄂府去,這裡實在不是她們兩個應該待得地方。況且,奴婢在這裡很好,不用人照顧的。”她扶著蒙古煙的手,小聲的說道,既然福臨已經將話說到了嘴邊,那麼,她就是順著說下去,本來麼,她在已經打算好了,送鈴蘭和惠意出宮去的,這會子,剛巧有機會,是最好不過的了。

“哼,敢情董鄂宛如是生朕的氣呢,送回去,董鄂宛如,你以為在這個皇宮還是在董鄂府裡面那般嗎?”看著董鄂宛如認真的說道,福臨的臉色突然間一邊,很是不高興,但是,還是冷冷的說道,讓別人看不出福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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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奴婢並沒有覺得是奴婢說了算。只是,奴婢作為一個最下等的女奴,使喚兩個丫頭,著傳出去怕也不是很好,再說了,奴婢本來就是一個婢女,是沒有資格使喚婢女的,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淡淡的說道,這個時候,她不會說錯,辛者庫裡面的婢女本來就是最下等的。本來就沒有資格使喚婢女,她只是實話實說。

“董鄂宛如,這裡豈是你一個賤婢可以做得了主的,你想要她們離開,朕偏偏不讓,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這個皇宮,完全是朕輸了算。”不知道怎麼回事,福臨突然間大聲的呵斥,眼神裡面是一陣寒意,冷的讓人不敢去直視。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覺得,像奴婢這樣的身份是沒有資格使喚婢女的。”她不敢抬頭,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福臨是因為什麼突然間發了這個大的火氣,總之,她是不敢抬頭看著福臨的眼神的,可是,這個時候,她知道機會難得,說不定以後見到福臨都有些困難了,這會子,必須把握機會,她也是時候給鈴蘭和惠意想一想了。

雖然福臨此刻是生氣的,但是,宛如還是瞭解福臨的,就算是惹怒了福臨,福臨也不會怎麼樣,再者說了,旁邊還有一個蒙古煙呢,福臨就算是發火,蒙古煙也不是吃素的,段然是有所勸阻的,現在,董鄂宛如子想要搏一搏,這個時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錯過了。下次,怕就更難了。

“真是可笑,鈴蘭惠意是聖母皇太后調遣過來的,有說過是讓你使喚的嗎,告訴你,董鄂宛如,她們的身份和你是一樣的,別拿你的小姐架子使喚她們,你們都是奴婢,現在,你更是沒有資格給她們求情,再說了,你一個賤婢,不配向朕求情。”福臨看了她一眼,瞅著宛如,恨不得一下子就吃了她,總覺得她是個不識好歹的傢伙,只想過去給她兩腳,可是,看著她孱弱的身子,福臨還是忍住了。

“九哥,來的時候說的好好的,這會子怎麼又動怒了,你啊,不捨得宛如受苦就直說,偏偏嘴硬,明明是為了宛如好,可是,這會子還偏是要這樣子說,看看,氣著自己不說,還真是做了好事討不到便宜。”看到福臨動怒了,而宛如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看的蒙古煙有些想笑,這兩個人一搭一唱,一個願意受罰,一個願意捱打,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過,就是造化弄人,這個時候還這樣子不理解對方。

“好了,好了,朕也不想說什麼了,惠意和鈴蘭是聖母皇太后派遣來的,朕也沒有辦法,董鄂宛如你少給朕玩心眼,這一點,朕不吃。”膩著眼睛看了一眼蒙古煙,福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然後,順道的轉化了話題,“不過,董鄂宛如,看著你個太妃的關係挺好,怎麼不去求求太妃呢?”

“奴婢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奴婢是太妃弄到這裡來的,這會子求太妃還不是自討苦吃。”看著福臨有些玩弄的語氣,宛如說不上來為什麼,那樣的心虛,趕緊解釋道,但是,這個時候只能編瞎話了。

“是嗎?自討苦吃,董鄂宛如,看不出來,你提聰明的嘛?”還是一嘴子的玩弄,讓人聽不出來,是相信,還是不信,總之這樣的語氣,是宛如不曾在福臨臉上看到的,福臨的眼神像是將她看透了一樣,讓董鄂宛如不敢抬頭,但是,卻是可以感覺到福臨的眼神像是飛刀一樣盯著她。

“皇上嚴重了,奴婢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奴婢依稀記得,皇上說過讓宛如好好的活下去,為了在這個皇宮裡面生存下去,奴婢知道還是和太妃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好。”她有些心虛,依稀記起了進宮那晚福臨害怕他自殺的事情,趕緊連到一起,生怕福臨起了疑心,有了聯絡,她想,福臨該是不會聽出來什麼端倪的吧。

畢竟,這麼久以來,她並不曾覺得福臨有多麼聰明,皇上不過也是一個常人,沒有那種超凡的智慧,那麼,既然福臨只是一個凡人,那麼就由她這個天外來客幫助福臨一把吧,不管福臨知不知道,但是,這個時候,她想,自己是可以的。

“董鄂宛如還真是個審時度勢的人,不過依朕看來,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逼近,福臨一步步朝著她走了過來,直到她的跟前,她感覺到自己都可以感覺到從福臨鼻息發出來的氣息,那樣的溫熱,可是,聽著福臨的言語卻是那樣的冰涼,讓她害怕,明明知道福臨沒有那麼聰明,可是,總說不上來為什麼,她還是擔心,總也放不下心來。

“謝皇上誇獎,宛如算不上聰明,只是因為人在危急到自己性命的時候會分外留意,這樣子才可以在皇宮活下去,否則,這個皇宮,誰都可以要了奴婢的命。”既然福臨這樣子冷淡,那麼,也好,她就這樣刻意的生分下去,反正,這個時候著急的不是她,就算福臨生氣,這樣子刻意的距離,福臨又能怎麼樣呢,生氣固然是有的,可是,和其他的相比較起來,生氣卻是最受用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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