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謊言,卻騙了你這麼久,我不知道到底是敵人的智慧,還是我的可悲,本來我恨你,恨你竟然這麼冷漠,可以做到以怨報德,可是,塔爾撒,我現在知道了,你比我更可憐,連著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恨什麼,恨錯了人是可悲的,可是,恨是痛苦的,這麼多年,你受苦了。”大阿哥看著嫡福晉,不知道應該怎麼樣面對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本想著恨他,可是,此刻,這個女人比自己更可憐,一直都是別人手裡面的棋子,像是一個工具一樣。

“是我害了你,害的宛心不能嫁給你,害的宛心要進宮,本來,我記得,我和宛心是很好的朋友,我記得,我和她是一見傾心,可是,這麼多年來,我都對宛心做了些什麼?”嫡福晉站在那裡,開始回憶自己來到京城這麼多年來的所做所為,越發的覺得自己可笑,覺得自己是那樣的殘忍,還記的那一年和宛心見面的情形,那個時候,塔爾撒告訴宛心說,“但凡是你在的地方,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還記得那個時候,是宛心剛來到蒙古,是跟著大阿哥一起來的,因為大阿哥奉命要來去塔爾撒,為了緩解這樣的一個危機,宛心跟來了,因為想要看看這個蒙古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因為帶著最後的一點希望,宛心來到了蒙古,為的只是勸服塔爾撒不要嫁給大阿哥,於是,那樣的順其自然。

那是一個敖包夜,本來是蒙古人為了塔爾撒和大阿哥的相見而舉行的敖包會,可是,像是冥冥中的一種安排,塔爾撒沒有和大阿哥一見傾心,沒有和前來參加敖包會的任何一個男子動心,卻被這個來自京城的半漢半滿的女子感興趣,在這樣一個本來是留給男女相會的敖包會上,遇見了宛心,就那樣突然的那樣的喜歡這個女子。

那一夜,塔爾撒沒有任何的辦法被帶到了敖包會上,塔爾撒沒有一點的辦法,可是,蒙古的王族逼著塔爾撒來到了這裡,並且監視這塔爾撒,在敖包上一個人轉了很久,一個人胡亂著走著,怎麼也不想去見那個傳說中的大阿哥,塔爾撒的心裡面只有他心裡面的那個男人。

於是,塔爾撒只是一個人無聊的走著,可是,卻被一段美妙的琴聲吸引了,那琴音是那樣的美妙,讓塔爾撒沒有辦法抗拒,就隨著琴音到處的去尋找,想以此來打散無聊的轉悠。

“你不是蒙古的女子?”走近到了宛心的身邊,這才發現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女子並不是蒙古的女孩子,眼眸裡面透漏著意思的靈氣,身邊還有一個男子,看樣子像是女子的戀人,之間女子時不時的抬起頭來看著男子,滿含真情,塔爾撒笑著看著眼前這一對璧人,心裡面很是歡喜,想到了自己的他,笑著問道。

“哦,你是?”看到塔爾撒看著自己,宛心收起了琴,抬起頭來看著塔爾撒,滿是笑容,給塔爾撒一種感覺,感覺宛心就是眼角也包含著一種柔情,很是誘人,“我不是蒙古的女子,我來自京城,有著一半的漢人血脈一半的滿人血脈。”

男子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坐在她們兩個人之前的火把的旁邊,在認真的烤著一隻野雞,被烤的東西在火把的燒烤之下,發出滋滋的聲音,顯得很是美味,惹得站在一邊的塔爾撒都有些嘴饞,然後,就看見宛心放下了手裡面的琴,一邊做到男子的身邊,一邊看著被烤的美味,很是眼饞的樣子,那樣子看著很是幸福。

“我是誰不重要,你很不錯,這是你的戀人嗎?”看到宛心完全沒有將自己當成是外人,塔爾撒有些驚喜,看著男子和女子,在塔爾撒的腦海裡,除去蒙古的女子,其他各民族的女子都是扭捏和小家子氣的,可是,自己眼前這個女子,卻完全沒有讓塔爾撒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反倒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女子的真心。

“對,算是我的戀人吧,呵呵,過來坐吧,說實話我很喜歡你這樣稱呼我和他,這樣子讓人心裡面很舒服。”宛心笑著說道,守著火堆的臉在火把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的美麗。

塔爾撒覺得很是幸福,而一邊的男人完全沒有因為塔爾撒的打攪而顯得不耐煩,反倒是因為宛心這樣說道,男子讓開了一點位子,對著塔爾撒笑笑,很是歡迎,於是,塔爾撒順著宛心的意思坐到了宛心的旁邊。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們。”本來塔爾撒是應該離開的,要是以往,塔爾撒肯定是會離開的,可是,今天,本著心裡面的好奇心,塔爾撒沒有拒絕,而是坐到了他們的身邊,想要看看這對戀人是多麼的幸福,因為看著他們,塔爾撒就想到了那個男人,那個可以給塔爾撒幸福感的男人,儘管,今天男人不在自己的身邊。

“什麼時候可以吃,看著都餓了。”安心看著被烤著的美味,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小鳥伊人的坐在男子的旁邊,帶著一點點的可愛,撒嬌問道。

“馬上就好了,就你嘴饞,實在不行,現在也是可以吃的。”男子笑著看著宛心著急的樣子,笑著說道,可是,說都看得出來,男子這寵溺宛心。

看著這一幕,塔爾撒突然間有些傷感,想來自己和他也是和宛心與這個男子一樣,可是,沒有辦法,只是因為塔爾撒是蒙古的公主,所以,塔爾撒今天必須按照蒙古給自己的使命來見大清的大阿哥,本來,自己完全可以喝宛心一樣的。

“你們在一起很幸福,不過,怎麼會想到來到蒙古呢,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每一種人都有自己生存的一片天地的,蒙古不是屬於你們的地方。”經不住好奇,塔爾撒看著對面的一對男女,本來不想打攪他們的,可是,塔爾撒還是問了。

“誰說不是呢。只是,很多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的。”聽了塔爾撒的話,宛心收起了自己的笑臉,看著宛心臉色微微一變,很是無奈的說道。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看到宛心的表情,塔爾撒有些著急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對幸福的小情侶竟然也有阻力,本以為他們會和自己不一樣,可是,原來,事實也並不是塔爾撒看到的那個樣子的。

“事情往往很難朝著自己料想的結果發展,我們來到這裡,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啊,奉命前來迎娶蒙古國的公主,我為了”宛心說著說著就沒有了顧及,也許,是宛心覺得此刻遇見的這個女子可以值得自己信任吧,不想,剛一開口就被身邊的男子打斷了。

“宛心。好了,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要說這些了,我告訴過你,我是不會娶她的,帶著你來,也只是為了勸服蒙古公主不嫁給我。”男子一邊靠著野雞,一邊低著頭,小聲的說道,臉上帶著不快。

“是嗎,我看到不是這樣,你完全可以拒絕的,可是,你還是放不下你的身份,要是你不願意,沒有人可以強迫你的,再說了,就算我來到了這裡,蒙古公主就是要嫁給你怎麼辦?”宛心看著男子,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幽怨的看著男子,很不情願。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宛心,我們應該樂觀的,很多的事情壓根就沒有我們所想的那麼難,你要相信,人定勝天,一定要相信。”男子看著宛心。沒有去宛心的話,只是默默的說完,順手摟著宛心的肩膀,看著火堆裡冉冉的火苗,眼神是說不上來的深意。

“也許吧,只是,如果不是我們所猜想的那樣,我們應該怎麼辦?”宛心看著身邊的男子,眼神黯淡了許多,和剛才坐在那邊彈琴的樣子差別是那樣的大。

“沒關係的,你叫宛心是嗎?”塔爾撒笑了,原來踏破鐵鞋無覓處,眼前的這一對人難道就是大清朝的大阿哥豪格和自己的戀人,想來世界還真的是很小,原來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壓根就不是這樣的,於是塔爾撒笑著看著望著眼前的這兩個人,笑著問道,“他是?他是大清的大阿哥豪格對嗎?”

“對啊,你怎麼知道?”宛心驚奇的問道,眼神是那樣的純淨,像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姑娘。眼神是迷離的,也是驚喜的,可是,又帶著說不清的傷感。

“你是什麼人,告訴我你是什麼人?”聽了塔爾撒的話,大阿哥豪格很是緊張的看著塔爾撒生怕塔爾撒是什麼前來打探的探子,滿是懷疑的問道,眼神很是警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大阿哥豪格不應該在這裡,而是應該在敖包和我們蒙古的塔爾撒公主相會吧,怎麼在這裡呢?”塔爾撒笑著說道,壓根沒有理會大阿哥眼神裡面的懷疑,笑著看著他們。

“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嗎,你是蒙古國的什麼人,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大阿哥站了起來,看這塔爾撒,心裡面微微有了一些的不安,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什麼人,看來不是單純的聽到宛心的琴聲,而是特意來到這個地方,或者說是為了打探什麼東西。

“不用緊張,我只是順路經過,只是被宛心的琴聲吸引,沒有其他的任何意思,還請大阿哥不要誤會。”塔爾撒依舊是笑臉,現在,塔爾撒已經可以猜測到宛心和大阿哥是怎麼回事,也於是。塔爾撒放心了,以現在的情形看,塔爾撒不用和他分開,而宛心和大阿哥也不用分開,這是一個兩全齊美的方式。

“誤會,不,沒有誤會,告訴我你是誰?”看到塔爾撒只是淡淡的笑笑,大阿哥心裡面的疑慮越來越深,越發的沒有辦法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的舉止言行完全不像是一個小丫頭或者說是一個小家子的人家,可是,這個女子是誰呢,大阿哥心裡面很是不放心。

“我”不等塔爾撒回答,被遠遠的聽到有人叫自己,是他。

“塔爾撒,你怎麼到這裡了,聽說你和大阿哥都沒有去指定的敖包,現在啊,整個蒙古王室都著急死了,你怎麼還在這裡。”那個男人遠遠的看見塔爾撒就往這邊跑了過來,不等說什麼,就著急的對著塔爾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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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想要我和大清的大阿哥敖包相會啊。真是的。”聽了那個男人的話,塔爾撒有些不樂意了,顧不上許多,就對著眼前這個男人發起火來,怎麼也沒有想到著這裡會見到他,可是,現在,他對自己說的卻是這樣的一句話,這讓塔爾撒很是不樂意。

“當然不是,我們快去吧,你叔叔都已經急死了。走吧。”那個男子沒有理會塔爾撒到底樂意不樂意,拉著塔爾撒的手就打算離開,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此刻塔爾撒到底是和誰在交談,或者說面對的是什麼人。

“等一等,塔爾撒?”一直站在身邊不說話看著塔爾撒和難個男人的大阿哥在他們的背後喊道,看著塔爾撒,然後,端詳了一會,。對著塔爾撒說道,“你就是塔爾撒,他是誰,不會是?”

“對,你沒有猜錯,他是我的戀人,和你一樣,這也許就是巧合吧,希望我們彼此幸福。”儘管尷尬,但是塔爾撒還是笑著說道,看著大阿哥豪格露出善意的笑容,這個時候,塔爾撒的心情是那樣的輕鬆,只不過,也許,大阿哥豪格也是如此。

“塔爾撒,他是?”那個男人看著豪格,有一點點的驚異,看著塔爾撒問道,樣子很是著急。

“他就是我應該見的人,大清朝的大阿哥豪格,這是他的戀人宛心。”塔爾撒看了一眼有些震驚的他,笑著拉著宛心的手說道,樣子很是甜蜜,塔爾撒想,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註定他們四個人會幸福下去。

塔爾撒記得,那天晚上他們四個人聊了很久。涉及到的話題很多很多,好像從小長到大都沒有說過那麼多的話,可是,在那個敖包夜他們四個人做到了,真的做到了誠心交談,也終於彼此袒露了心聲,放鬆了自己,那個時候,他們每一個人都認為他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一直。

想來,那個時候的期待是多麼的美好,可是,到如今,塔爾撒對宛心都做了什麼,塔爾撒不敢回想,對於這樣的一個女子,塔爾撒對宛心做了什麼,本來,宛心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任何的名分嫁給大阿哥,可是,為了阻止這場婚姻,塔爾撒竟然就這樣換成了宛清,換成了宛心的親生姐姐,儘管那次不是自己有心,可是,就是因為塔爾撒,為的塔爾撒的復仇計劃。

只是,自己這麼久以來,幹的都是什麼,不過是別人手裡面的一顆棋子,只是滑稽的被別人利用,一顆棋子,站在那裡,塔爾撒臉上只有笑,本以為自己可以哭了,可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哭了,可是,此刻,卻再也哭不出來,這樣的一種結局塔爾撒要怎麼哭出來。

那個時候,期待是那麼的好,可是,這麼多年,自己帶著仇恨和大阿哥生活了下這麼多年,本以為他們四個人都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現在他們之間的情況是什麼呢?他不見了,永遠的消失了,奇蹟般的,帶著仇恨塔爾撒嫁給了大阿哥,成婚了,那個時候他們以為不會成功的婚姻,可是,現在,塔爾撒卻和大阿哥生活了這麼多年,像是一場笑話一樣,可是,的的確確就是生活了這麼多年,帶著仇恨,塔爾撒終於沒有讓宛心和大阿哥走到一起,終於讓他們四個人每一個人都痛苦。

可是,那個時候,他們彼此都認為他們會得到快樂,會幸福的,可是,結局卻是這樣,站在那裡,塔爾撒只有笑,臉上只有笑,原來一切,不過都是命運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可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算了吧,塔爾撒,而不是我的嫡福晉,這麼多年來,錯的人不是只有你一個,那個時候就懷疑為什麼他會消失,就懷疑你會嫁給我,那個時候就知道你莫名的恨我,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我在想,如果這麼多年裡,我和你有過一次交談,也許,結局不會是這樣,塔爾撒,這一切和你沒有關係,要錯的話,就只能是命運錯了。”大阿哥看著神情痛苦的塔爾撒說道,眼神亦是那樣的悲涼。

大阿哥知道,塔爾撒和他一樣,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忍受著痛苦,儘管這次的禍患來自塔爾撒,可是,塔爾撒不過是別人手裡面的一顆棋子,相比較於自己,此刻,塔爾撒更可憐,所以,就算自己什麼也不說,大阿哥知道塔爾撒心裡面已經夠痛苦了,不需要自己再說什麼。

“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騙了我。我一定會找到。”塔爾撒站在那裡,眼神是值得人沉思的,看不出來塔爾撒到底這個時候想的是什麼,可是,誰都看得出來,塔爾撒是痛苦的,那樣的痛苦是沒有人可以安慰的,更是沒有人可以承受的,此刻的塔爾撒是那樣的可憐,可是,誰都沒有辦法說什麼。

“做回你自己吧,塔爾撒,我相信那一年在敖包時的塔爾撒依舊存在,我想念那個時候單純的塔爾撒,那個我和宛心的朋友。”大阿哥看著失神的塔爾撒,站在不遠處,依舊是帶著淡淡的笑容,想要安慰塔爾撒,可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眼前有的只是那一年在敖包之前聽琴的蒙古公主。好像,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一個嫡福晉,也好像這麼多年的日子都不存在。

和蒙古公主塔爾撒公主相處只有短短的一個晚上,可是,在大阿哥豪格的心裡面總覺得,自己對於塔爾撒的映象一直都儲存在那個時候,儘管,此刻,塔爾撒已經和自己度過了這麼多年,可是,只是一瞬間,大阿哥覺得,這麼多年的夫妻生活,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依舊是沒有辦法抵過哪一個晚上的相處,因為,那天晚上大阿哥將塔爾撒當做自己的朋友,而這麼多年來,自己的嫡福晉在大阿哥心裡面是什麼,也許,連大阿哥都沒有辦法弄清楚。

“我會回去,會是當年的塔爾撒,可是,不會是現在,你放心,事情我已經瞭解。我不會在害你了,這個竹園我不會再走出去一步,我是你的嫡福晉,在大阿哥府裡面,依舊是你說了錯,我只是你的嫡福晉。”塔爾撒往回走了幾步,神情落寞的看著地上的彼岸花花瓣,連同著只是一瞬間,塔爾撒將乾花和地上的花瓣全都都踩在了腳底下,嘴角摸過一絲莫名的微笑。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在大阿哥府裡你是自由的,只要你是嫡福晉一天,就永遠是這個大阿哥府裡的女主人,不管我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感情,發生了什麼。”大阿哥看了一眼塔爾撒,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宛如,煙兒,你們也早些回去吧,我累了。沒有辦法招待你,沒有辦法做你想吃的餅,對不起。”看著大阿哥的背影,嫡福晉,不,是塔爾撒看了一眼站在那裡一句胡也沒有說,一直看著他們的蒙古煙和宛如,淡淡的說道,說完朝著屋子最裡面走去。

“嫡福晉,你”她張了張嘴,聽到這樣的一個現實,宛如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接受,但是,總覺的看著嫡福晉這樣離開,是非常落寞的,可是,臨到最後,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心裡面想要說的那麼說,心裡面是那樣的澎湃,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一句也說不出來,心裡面的千言萬語,只是一瞬間,全都啞言了。

“我不是什麼嫡福晉,我只是塔爾撒,我的名字叫塔爾撒,什麼都不要說了。宛如,你告訴宛心今天的事情,這麼多年來是我對不起她。”塔爾撒沒有回過頭來,一直往裡面走,完全沒有再和她們說下去的意思。

“可是”她看著嫡福晉的背影,想要替宛心說些什麼,可是,又猶豫了,也許宛心和大阿哥一樣,是會原諒塔爾撒的,可是,自己要怎麼替宛心說出來,不管怎麼樣,宛心是宛心,宛如永遠也變不了宛心,所以,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資格提宛心說任何的話,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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