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去叫下煙兒,帶著她一起過去,說是我在夫人那邊等著她,我現在就去,鈴蘭我們走。”說著話,她已經站了起來,準備我那個出走,本來懸著的一顆心,到了這會,更加的著急了,說完就往出走去。

“小姐,披肩穿上。”鈴蘭拿起披肩追了出去。

基本上是跑步過去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宛心和姚氏談的怎么樣了,儘管宛心的目的不過是和她一樣,前來告別,可是,看著姚氏冷冰冰的樣子,她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放心的,她當然是希望宛心和姚氏的關係能夠好一些,可是,似乎很難。

於是,一走進姚氏的院子,她就快步的跑了進去,可是,只有一個鄂碩和靈夢在哪裡之外,卻不見姚氏和宛心的身影,她打量了一下周圍,除了一群丫鬟,沒有別人在,她有些疑惑,看著鄂碩問道,“阿瑪,其他的人呢?”

“哦,是這樣的,你額娘本來說是全家一起吃的飯的,可是,你大哥在攝政王哪裡,說好像是因為大阿哥的事情回不來,宛清更不用說了,所以,就阿瑪和靈夢過來了。”鄂碩本來還和靈夢說著什麼,看到她過來,笑著看著她,靈夢也對著她笑笑。

“我額娘呢,她怎麼不在這裡?”看到靈夢和鄂碩這樣,她當然相信姚氏不願意在這裡的,可是,沒有心情理會這些,還是不閒話多的問道,此刻,她急切的想要知道姚氏和宛心怎麼樣,那樣的迫切。

“說是和香蘭安排晚餐的事情,看著你這麼慌張,是有什麼事情麼?”鄂碩看著她一臉著急的樣子,一臉擔心的問道。

“哦,沒什麼,我去看看,我幫忙。”她緊張的說道,然後,笑笑,不想要鄂碩看出她著急的樣子,說完就慌慌張張的去找姚氏,快速的離開了鄂碩和靈夢的視線。

“額娘,你怎麼還在忙啊,這些活留給下人們做就是了,你又何必這樣呢?”走到後院的儲藏間,看到姚氏和香蘭正在準備點心,很是忙碌,她跑了過去,接過姚氏走裡面的活,很是心疼的說道。

“哦,沒事,你阿瑪來了,我準備帶東西也是應該的,難得他來一趟,準備這點東西算什麼。”姚氏看著她,笑了,笑的很是燦爛,接著說道,“你就要離開家了,雖說不是出嫁,可是,在額娘看來是和出嫁一樣的,想著讓你和你阿瑪好好的聚聚,我知道你阿瑪也是舍不得你的。”

“哎呀,額娘,看你說的,我哪裡是出嫁啊,時間還早著呢,宛心姐姐才是呢,是她出嫁啦。”本是不經意的說著,倒像是自己有意這樣說一樣,話說到了一半,就看到姚氏的臉沉了下去。

“這個時候不要提到她,今晚是讓你和你阿瑪聚聚,是件開心的事情,不要提到她。”姚氏冷冷的說完,然後,接著說道,“為了你進宮的事情,我準備了好多東西呢,到時候你都帶著,雖說是個丫鬟,可是,丫鬟也有高低貴賤之分的。”

“哦,可是,額娘,今晚不是說是給我和宛心踐行的麼,宛心還沒到麼?”總覺得姚氏在說到今晚的聚餐的時候,是在有意的迴避著宛心這個話題,將所有的事情,都扯到了她的身上,看似不經意,但是,她卻明顯的感覺到了,還是不合時宜的問道。

“她回去了,今晚的事情,額娘不想要提到她,好了,我們走了,你阿瑪也等久了吧,我們過去吧。”這次姚氏沒有生氣,只是在故意冷淡的躲避著宛心,好像生怕她會問什麼似地,說完,就拉著她往出走。

“難道說是今晚宛心和額娘”她在心裡面猜測著,怎麼也想不來,會是這樣的結局,一個人坐著的時候,一直在想宛心和姚氏的談話會怎麼樣,預測到了無數不好的結局,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竟然連今晚的聚餐都不能在一起,那麼到底宛心和姚氏之間說了些什麼?

只是,她什麼話也不能說,只是默默的跟在姚氏的身後,看著姚氏走在前面的背影,有著一絲的不舒服,姚氏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都說父母永遠都不會怪罪兒女的不是,不管兒女做什麼,做父母的都會原諒,可是,姚氏又是為了什麼和宛心弄成這樣,難道說她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化解的矛盾麼。

這是一個謎,她不知道,本從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個家的矛盾,可是,那時候單純的她,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以為只是一些家庭的小矛盾,可是,現在看來,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家,她一點的都不瞭解,關於鄂碩和姚氏之間的,姚氏和宛心之間的,還有長的很像姚氏的靈夢,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她什麼都不清楚。

晚餐在安靜的氣氛下完成。沒有姚氏所說的依依惜別,更沒有夫妻母女之間相互關愛的場景,有的只是一陣沉默,姚氏坐在那裡,除了時不時給她夾菜以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一個人安靜的坐著,一句話也不說,並不和鄂碩雨靈夢說一句話。蒙古煙也稱身子不好,說是讓她們一家好好團聚,並沒有過來。

而鄂碩和靈夢呢,在姚氏的面前,相互之間也是一句話不說,只是安靜的吃著菜,在長久的沉默之後,鄂碩會不時的說一些讓她進宮之後注意的事項,或者問她才合不合胃口,除了在姚氏剛來的時候問候一聲之外,其餘的時間,亦是不喝姚氏說一句話,似乎彼此之間見到都是那麼的尷尬。

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餐。整個儀式性的過程才算完成,她的四月十二日也就這樣結束了,本來分外珍惜的倒數第三天,就這樣的結束了,像是再走過場,明明心裡面很介意,很在乎,可是,依舊是平淡的走過去,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煙兒,讓轎子慢點吧,這樣像是走過場一樣,反正都是去大阿哥府,也不急著一會半會的,對不對。”很快就到了清晨,按照安排好的行程,一大早她就和蒙古煙帶著鈴蘭惠意出發了,可是,一路上,蒙古煙很是著急的,讓駕車的馬伕快速的前進,車在並不是很平滑的街面上賓士,她看著著實有些擔心。

“能不著急啊,昨天本來已經說好要來的,可是,都怪你,一推再拖。我真怕一會你再反悔,還是趕快點比較好,做好準備。”蒙古煙轉過臉來,沒好氣的看著她,很是不願意理睬她。

“哦,原來煙格格沒來吃晚餐,是生了我們家小姐的氣啊,怪不得呢。”鈴蘭看著蒙古煙笑著說道,看著玩笑,在蒙古煙來到董鄂府的這段時間,鈴蘭早已經和蒙古煙混熟了,於是,平日裡,也就什麼公主丫鬟的禮節都不顧,就這樣相互開著玩笑,相互打趣。

“你個小丫鬟,哪裡有,想來我蒙古煙是那麼校旗的人麼,至於為了這麼一點的小事情發這麼大的火,才不是呢,我是因為想要他們一家人好好的團聚。這才沒有去的,也是一片好心。”聽了鈴蘭的話,大家都笑了,蒙古煙可是不樂意了,趕緊解釋道,生怕別人笑話了自己。

“就是,就是的,我可以作證,煙兒公主昨天可是沒有生氣啊,在無聊的時候是我陪著去了馬場練習騎馬,什麼話也沒說,晚餐也是在騎馬場吃的呢。”惠意看到蒙古煙解釋,笑了,然後,幫著蒙古煙解釋。

“哎呀,我說惠意,就照顧了公主幾天,你這心可就向著公主了,你還認我們家小姐嗎,怎麼這麼快胳膊肘是外拐了啊。”不等惠意說完,伶牙俐齒的鈴蘭就開始用自己犀利的言語嘲笑惠意。

“不是的,其實公主也不算是外人,都在我們家住了這麼久了,鈴蘭姐偏心,這是故意在嘲笑我呢。”本來惠意是要解釋的,可是,看到大家都笑了,知道鈴蘭是故意的,也笑著說道。但是,表情依舊是很不情願。

“哎呀,這麼快就是你家公主了,你個小丫頭,小姐還在這裡呢,小姐你看,惠意心都跟著公主走了呢?”這樣鈴蘭還是不樂意,拉著她的手,笑著對著她說道,一邊得意的看了惠意一眼,很是洋洋得意。

“小姐,不是的”看到她也配合的笑著點頭,惠意慌了神了,趕緊解釋,可是,還沒等惠意說什麼,蒙古煙有參合了進來。

“我說惠意啊,你也別害怕,大不了你以後就跟著我了,宛如不要你,我可要呢,不行的話,從今天開始就跟著我混吧。好歹我也是個公主,可比你們家小姐這個格格大吧,這樣一來,你也比鈴蘭那丫頭大了,以後,看她還敢管著你。”蒙古煙看了一眼鈴蘭,很是得意的說道,心想,叫你這樣嘲笑我。

“哎呀,公主,這話也不能胡說。我還是跟著小姐吧。”聽了蒙古煙的話,惠意嚇了一大跳,趕緊說道,對於她們之間的玩笑,惠意還不能參與進去,或者說以惠意的性格,不管你說什麼話,都會當真,所以,儘管每一個人都是說的玩笑話,可是,惠意還是很是擔心的解釋。

“什麼,這麼說,你是不願意跟著我了,惠意,你倒是說說看,我和你們家小姐相比較,我是哪裡不如她了,在你心裡面你家小姐就那麼好,我就那麼不好,連著林朗不要我,跟著你也嫌棄我了。”蒙古煙故意一臉嚴肅的說道,在惠意看來蒙古煙明顯的是生氣了,竟然連同著林朗都說到了。

“不是的,不是的,公主,其實公主很好,但是,因為是小姐救了我的命,我發過誓說是要永遠跟著小姐的,所以,還望公主諒解。”惠意低下了頭去,很是擔心,生怕這會子蒙古煙發火,畢竟蒙古煙是個公主,要真的發了火,那還了得。惠意記得上次就是因為林朗惹了蒙古煙,才促使蒙古煙住在了這裡,要是這會自己再得罪蒙古煙,惠意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於是,趕緊小聲的解釋。

其實,有一點惠意沒有留意到,在董鄂府的這段日子,蒙古煙早就已經可以放開林朗了,也許,心裡面還是有一些的小介意,可是,相比較之前不提林朗,到現在可以很自然而然的說出林朗嫌棄自己,說明蒙古煙的心裡已經放了開了很多,可是,這一點惠意卻沒有留意到。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在內室照顧蒙古煙的一之都是鈴蘭的緣故吧,惠意對於蒙古煙的影響還是停留在蒙古煙來的那一天,一點都沒有改變,儘管平日裡,經常可以看到鈴蘭和小姐以及蒙古煙之間說說笑笑,可是,惠意總認為這些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惠意總覺得,鈴蘭是一直照顧小姐的人,是小姐房裡最大的丫鬟,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後來人。

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不管在任何的地方,惠意都用這一點提醒自己,把我這分寸,也許,真是因為惠意的小心,讓自己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那樣的認真,就算是開玩笑,也是那麼的認真,生怕一個不小心人禍上身。

“什麼不是的,我看就是,救你一命又怎麼樣,現在本公主就是要你過來服侍我,至於你們家小姐,後天也就進宮當女官了,不過也是一個服侍人的女官,是不需要丫鬟的,為了你的前途著想,你還是跟著我吧。”儘管看到惠意已經當了真,可是,蒙古煙還是沒有打算住手,反倒是故意更加變本加厲。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開玩笑的時候,都會看到惠意很是認真,也許,真是因為這一點,蒙古煙特別的喜歡這樣逗著惠意,喜歡看著惠意認真的樣子。也許,正像是蒙古煙自己所說的,要是惠意也和她們一起開玩笑,那樣子就不好玩了,真實因為惠意會當真,所以,蒙古煙每次都喜歡逗著認真的惠意,覺得很是好玩。

“公主,我,我不能同意,對不起。”儘管是坐在馬車上,可是,惠意還是遠遠地低下頭去,不敢看蒙古煙的眼睛,斷然拒絕了蒙古煙的要求,倒是一個剛正不阿的性格。

“難道你就”蒙古煙看著惠意這樣,強忍著笑,惠意這樣,倒是引發了她自己的好奇心,想要繼續這樣下去,看看接下來如果自己更進一步,這個惠意會怎麼樣。

“好了,煙兒,你饒了她吧,就你性子野,可是擱了惠意好說話,要是我們鈴蘭啊,那裡容得了你這麼欺負,今天就這樣吧。”她看著惠意可憐的樣子,實在看不下去,惠意的樣子確實是很逗,於是,她強忍著笑,害怕自己笑的岔氣,趕忙阻擾蒙古煙。

“哎呀,小姐,說惠意呢,怎麼扯到我了,也不說說我的好話,竟是說我滑舌。”領蘭也笑著參合了進來。

“哎呀,你看看你,宛如,我也說的正起勁呢,又被你破壞了。”蒙古煙很是不情願的說道,本來已經笑的喘不過氣了,這回倒是不情願了起來,不過,說完了話,看到惠意無辜的眼神,就又開始哈哈大笑,三個人一起笑,只留下惠意一個人不說話。

“小姐,大阿哥府到了。”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車伕在外面說道。

“知道了,我們這就下來。”鈴蘭搭話,然後,和惠意一起下車,接著扶著她和蒙古煙下車。

“怎麼門前這麼冷清,倒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這麼幾個侍衛,還緊閉著大門。”看到大阿哥府的門前冷清,大門緊閉,只有四個侍衛在門口守著,蒙古煙不知道怎麼回事,轉過頭來問著她。

“不知道,問問這些侍衛吧。”看到這樣的情形,她也愣住了,想來大阿哥府竟然會是這樣的情形,於是,走上前去,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的侍衛,問道,“大哥,麻煩您幫我傳達一下,就算是董鄂府的宛如前來看望清福晉。”

“對不起,不能進去,你們請回吧。”士兵冷冷的回答,接著又是看著前方,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哎,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一個小小的士兵,這說的是什麼話,真是不像話。”侍衛的話說完,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蒙古煙站在後面倒是火了起來,看著士兵,開始吹胡子瞪眼。

“不管你們是誰,我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麻煩請找林總兵,我們只是士兵,管不著你們是誰。”站崗的士兵冷冷的說道,沒有任何的懼色,只是專心的守衛著自己的崗位。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蒙古煙也火了,對著士兵吼了起來。

“煙兒,對著她喊沒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找他們的總兵吧。”看到蒙古煙這樣,她趕忙安慰道,要知道當兵的人是最不好惹的,還是不惹的為好,接著轉過頭問道,“麻煩請問一些,你們的總兵是誰?”

“林朗,林侍衛。”士兵淡淡的回答。

“哎呀。小姐,說惠意呢,怎麼扯到我了,也不說說我的好話,竟是說我滑舌。”領蘭也笑著參合了進來。

“哎呀,你看看你,宛如,我也說的正起勁呢,又被你破壞了。”蒙古煙很是不情願的說道,本來已經笑的喘不過氣了,這回倒是不情願了起來,不過,說完了話,看到惠意無辜的眼神,就又開始哈哈大笑,三個人一起笑,只留下惠意一個人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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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大阿哥府到了。”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車伕在外面說道。

“知道了,我們這就下來。”鈴蘭搭話,然後。和惠意一起下車,接著扶著她和蒙古煙下車。

“怎麼門前這麼冷清,倒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這麼幾個侍衛,還緊閉著大門。”看到大阿哥府的門前冷清,大門緊閉,只有四個侍衛在門口守著,蒙古煙不知道怎麼回事,轉過頭來問著她。

“不知道,問問這些侍衛吧。”看到這樣的情形,她也愣住了,想來大阿哥府竟然會是這樣的情形,於是,走上前去,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的侍衛,問道,“大哥,麻煩您幫我傳達一下,就算是董鄂府的宛如前來看望清福晉。”

“對不起,不能進去,你們請回吧。”士兵冷冷的回答,接著又是看著前方,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哎,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一個小小的士兵。這說的是什麼話,真是不像話。”侍衛的話說完,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蒙古煙站在後面倒是火了起來,看著士兵,開始吹胡子瞪眼。

“不管你們是誰,我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麻煩請找林總兵,我們只是士兵,管不著你們是誰。”站崗的士兵冷冷的說道,沒有任何的懼色,只是專心的守衛著自己的崗位。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蒙古煙也火了,對著士兵吼了起來。

“煙兒,對著她喊沒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找他們的總兵吧。”看到蒙古煙這樣,她趕忙安慰道,要知道當兵的人是最不好惹的,還是不惹的為好,接著轉過頭問道。“麻煩請問一些,你們的總兵是誰?”

“林朗,林侍衛。”士兵淡淡的回答,然後,將頭轉了過去,目視著前方,不再看她,表情是那樣的冷,倒像是一個當兵的樣子,不過,這個樣子,卻有極具缺少人情味,感覺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是那樣的遙遠。

“林朗,你是說是林朗讓你站在這裡的,不讓我們進去。”聽了士兵的話,很明顯可以感覺的到蒙古煙是那樣的緊張,可是,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再也不吭聲了,也不在乎士兵的置之不理,只是躲在她的身後。

“小哥,麻煩問一下,您知道林侍衛在那裡嗎?”看到士兵壓根沒有理睬她們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的問道,否則今天可是連同大阿哥府的都進不了,現在只好忍氣吞聲了。

“不知道,你們煩不煩啊,快點走開。今天大阿哥府進不去,你們改天再來吧。”士兵沒好氣的打量著她,良久,這才淡淡的說道,很是不厭煩,似乎很是介意被他們打擾,壓根連正眼都不想要看她們一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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