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焦挺龐大的身軀被武植打落在了地上,這已是他與武植對練後,不知第幾次被打倒了。
焦挺想要起來再戰,然而卻發現腿腳有些痠軟,一時竟沒能站起來。
原來,在與武植交手許久後,他也已是有些體力不支了。
“不來了,不來了。”焦挺索性躺在了地上,大聲喘起氣來。
與焦挺相比,武植就要好了許多,雖也是滿頭的大汗,但至少還能從容自若。
7級時的武植,焦挺還能與他打得有來有回,但升到8級之後,焦挺已完全不是武植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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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兄弟,你是吃了什麼神丹妙藥,武藝怎的提升得這麼快?”
焦挺坐了起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哪有什麼神丹妙藥吃?可能只是單純的天賦異稟吧!”
武植有些嘚瑟的答道。
焦挺搖了搖頭,沒有再追問下去,思考起剛才對練中的得失來。
武植隨後向趙老師傅等人,交待了他離開陽穀縣後的事宜,然後才拿著買來的各種物件返回了家。
翌日,武植駕著牛車,搭乘著金蓮與青禾,開始啟程離開了陽谷城。
當武植剛駕車啟程後不久,一個丫鬟便匆匆忙忙的跑回了安慶坊的宅子之中。
“夫人,夫人不好啦!”
正在梳妝打扮的李瓶兒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你丫頭慌的,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丫鬟,正是李瓶兒身邊最為親近的丫鬟繡春。
繡春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緩了下來,“奴婢見到武公子剛才駕著牛車,帶著他的妻子和婢女,似是要出遠門去了。”
“他……他這是要躲我麼?”李瓶兒的臉色一陣發白,心中很是悲苦。
“夫人,要不我們去把武公子追回來?”
繡春見了李瓶兒備受打擊的神色後,心中十分不忍,便小心的向她提了個建議。
李瓶兒聽後,兩眼立即煥發出了光彩。
“沒錯,他是我第一個真正看上的男人,怎麼就這麼放棄了?我要去將他追回來!”
想到最後之時,李瓶兒的眼神中已是無比的堅定。
“快備馬車!”李瓶兒向繡春吩咐道。
“哎!”繡春臉上露出了笑容,立即高興的跑開了。
武植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他離開陽谷城後,下一個目的地便是陽穀南邊的壽張縣。
這個資訊,武植跟不少好奇心重的街坊都是說過的。
所以李瓶兒只稍一打聽,便已瞭然於心。
李瓶兒先是僱到了一輛馬車,快速的出了陽谷城,選了另外一條小道南下,到達一個叫孟店的地方後,才停了下來。
孟店是從陽穀到壽張縣的必經之路,李瓶兒提前來到這裡後,將馬車換成了牛車,靜候武植的到來。
武植駕著牛車走得慢些,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才走到孟店。
陽穀縣其實也有一些劣馬可以租,但武植現在已習慣以牛車出行了,所以也就沒有另換馬車。
馬車還是太顛簸了一些,武植也怕金蓮與青禾兩個女子會有些吃不消。
“武公子,你怎麼也在這裡?”
武植正想找家酒肆歇腳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他轉頭看去,果然見到了李瓶兒那風姿卓越的身影。
“原來是李小娘子。”武植滿臉詫異的說道。
坐在武植身邊的金蓮看了看突然出現的李瓶兒,又看了看武植,臉上立即露出了警惕之意。
“郎君,這位夫人是誰?你怎麼會認識她的?”
“額……這個……”面對金蓮的詢問,武植撓了撓頭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李瓶兒向金蓮笑道:“奴為人好喝酒,去過幾次一品酒坊,所以與武公子認識,您是武公子的妻子?”
金蓮也不知道她自己為什麼會一見李瓶兒,心中就充滿了警惕的感覺。
這時她聽了李瓶兒的解釋後,心中的警惕之感依舊沒有消除,反而更加的濃烈的幾分。
金蓮於是下意識的挽起武植的手臂,露出了頗為自傲的神情,“沒錯,我就是他的妻子。”
武植見了金蓮這少有的神情後,心中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
“好了,咱也別堵在這路中間了,去找家酒肆再談不遲。”武植這時出言打斷了金蓮與李瓶兒有些針鋒相對的對話。
“正該如此。”李瓶兒也微微點了點頭。
眾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酒肆落腳,各自坐下後,叫了些點心吃食與清湯淡酒充飢解渴。
“李小娘子此行是要去哪?”武植隨便吃了點東西後,便向李瓶兒問了她的行程。
李瓶兒道:“奴打算去壽張縣去辦些事情。”
“這不是跟我們同路麼?”青禾這是驚訝的說道。
李瓶兒聽後,也詫異的道:“你們難道也要去壽張縣?那可真是巧了。”
武植心中感到有些怪異。
天下哪有那麼多的巧合之事?
金蓮這時看向李瓶兒的眼神,更加的警惕了。
她心中有種直覺,眼前這個女人,只怕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哇,這孟店今天是怎麼了,竟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個漂亮娘們!”
一個身形瘦弱,腳步漂浮的輕薄子,帶著幾分醉意向武植他們走了過來。
那輕薄子的身邊,還有著兩個壯漢護著,再從他的衣著來看,應該也是位小有來頭的人。
這輕薄子是名叫伍行通,是孟店一個員外的兒子。
這伍行通平時最喜歡在外勾搭貌美的女子,因他家有些權勢,故而一般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伍行通原本想喝幾口酒後再去找樂子的,沒想到卻瞥見了金蓮、李瓶兒二女,頓時驚為天人,立即就興沖沖地走了過去。
隨後他見武植的身邊,金蓮、李瓶兒二女固然是一等一的美人,就連青禾與繡春這兩人,也是比他這些年見過的所有女子都漂亮得多了。
“老天真是不公,竟讓我伍某到今天方知人間竟還有這等絕色!”
金蓮與李瓶兒兩人見了流著口水、盯著她們猛看的伍行通後,都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郎君,這個人真討厭。”金蓮說著,便躲在了武植的身側,不然伍行通再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