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橋村的村民基本都是沾親帶故的,武植選了十幾個人加入鹽坊後,就已基本將仙橋村村民的利益,與鹽坊捆綁在了一起。

當然,對於那些沒人加入鹽坊的家庭,武植每個月也是有錢給他們的,雖並不太多,但已足夠讓每一個人,都守口如瓶。

有了足夠的利益,再加上武植本身就對仙橋村有大恩,所以至此之後,雖然大家都知道了武植在做什麼,但卻無人饒舌。

當後來仙橋村慢慢的成為十裡八鄉最富裕的村子之時,所有村民都對武植無比的尊崇,他的話在村中比縣令的話還有管用……

這時的醉花樓中,白賚光再次找到了花子虛。

花子虛遠遠的見著白賚光後,原本是想立即溜開的,但因剛好被兩個姑娘拉著灌酒,一時沒能脫身,只好與他見了。

“四哥,前幾天託付給你的事情辦得怎樣了?”白賚光在一旁坐下後,便立即問了這麼一句話。

花子虛聽後,神色一滯,支支吾吾道:“兄弟啊,這事不怎麼好辦,你再耐心等我幾天,到時保準讓你滿意,”

花子虛這時心中有些暗悔。

那天他之所以會答應白賚光幫忙對付武植,一是因為喝多了幾口酒,二是受了白賚光的吹捧與言語引導,這才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下來。

在第二天之後醒來,花子虛再想起那事的時候,立即就後悔了。

他雖然是有些權勢,但卻與武植沒有任何衝突,實在犯不著為了白賚光這麼一個沒說過幾句話的人,去找別人的晦氣。

當然,若武植是個一般的平頭老百姓的話,花子虛倒是樂意去活動活動筋骨的。

但令白賚光束手無策的人,能好對付嗎?

花子虛可沒那麼傻,他不願給白賚光當搶來使。

所以,花子虛便打算耍個“拖子訣”,先拖他一些時日再說。

白賚光見了花子虛的神情後,似乎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他這時長嘆一聲,神情激動的憤然道:“唉,沒想到鼎鼎大名的花四哥,竟也跟那雲理守一樣,都是銀樣臘槍頭,只是表面上光鮮,實則卻是中看不中用的主!”

白賚光之言,說得可謂是一點都不留情面了,他這也是完全豁了出去,使出了最後的激將法。

“誰是銀樣臘槍頭,你說誰是銀樣臘槍頭?!”花子虛立即異常激動的跳了起來,說那話之時,臉都有些扭曲了,狀若瘋狂。

白賚光倒是完全沒有料到,花子虛的反應竟會那麼的大,被他的幾聲嘶吼給怔住了。

過了一會後,白賚光心中電念急閃,“難道這花子虛,被我無意間戳中了痛腳,真的是個銀樣臘槍頭?”

白賚光之前說花子虛是個銀樣臘槍頭,說的其實是他的權勢,並沒他指。

但花子虛之所以會這麼大的反應,其實是一時之間,將白賚光的話聽成了另一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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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虛可能是名字取得不太好,天生在房事方面就畢竟虛。

當花太監為花子虛說了個嬌美似天仙的妻子李瓶兒之時,花子虛開心得幾天都沒怎麼合上眼。

然而,當正式與李瓶兒成親圓房之後,花子虛卻發現他總是雄武不了幾息,經常在剛剛進入正題後,就一瀉千里了。

一塊上好的肉就擺在面前,卻沒能力食用,天下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一個男人苦惱的?

而且時間久了,他的妻子李瓶兒也慢慢的怨聲載道起來,有時惱怒起來了,便大罵他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臘槍頭。

所以,“銀樣臘槍頭”這五個字,其實正是花子虛的痛腳所在,他剛才聽到白賚光那樣說他後,自然立即就炸毛了。

或許有人會感到有些疑惑,花子虛既然是個不中用的主,卻為何卻每天都到青樓流連忘返?

這其實又有著一番道理在其中。

要說這個世上,有什麼女人是最愛銀樣臘槍頭的男人的,那無疑便是青樓中的女子了。

同樣是接一個客人,賺同樣的價錢,臘槍頭的男人幾下就完事了,錢自然也就到手了,還能再去接別的客。

若是碰著特別能折騰人的,既費時,又費力,錢又不會多,姑娘們大都不喜歡這樣的客人。

像花子虛這種,既不中用,給得錢又特別多的男人,青樓中那個女子不喜歡他?

又因為青樓女子久經風月場,最是能體貼人,說的都是客人最受用的話語。

所以花子虛雖是個不中用的,但所有姑娘都只說他厲害威武。

所以久而久之,花子虛便覺得只有在這醉花樓中,才能找回他作為男人的尊嚴,故而便不喜歡回家,每天都往這裡跑。

過了好一會後,花子虛才終於平復了下來。

他猛的灌了幾口酒,然後便往外面走去,“我現在就去為你辦那件事,看誰還敢那樣說我!”

白賚光見花子虛在憤怒之後,竟立即行動起來,頓時詫異萬分,心中暗道:“這次看來真是誤打誤撞給將事情辦成了。”

花子虛在離開醉花樓後,便徑直往縣衙中走去,前去求見了陽穀知縣竇衝。

陽穀知縣竇衝在得知花子虛求見後,立即熱情的將他迎到了衙門的廳堂中。

喝過清茶後,竇衝問花子虛此來的目的,花子虛便直言,讓竇衝幫忙將武植給辦了。

“這個事啊……似乎不怎麼好辦啊!”竇衝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情。

花子虛沒說什麼,站起來看向窗外,“知縣大人,咱縣衙的青石地板似乎有幾處破裂了啊,不知我捐獻五百兩的話,可以修補好嗎?”

竇衝聞言,之前還是發愁的臉上,立即就堆出了笑容,“夠了,足夠了,本官在此就代表全陽穀縣的百姓,感謝花公子這造福百姓之舉了!”

“好說,好說。”花子虛道了一聲,又重新坐下了。

竇衝沉吟了一會,低聲道:“不知花公子是要安全的懲治,還是要帶著些風險的懲治?”

花子虛狐疑的問:“什麼是安全的懲治,什麼又是帶著些風險的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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