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在聽到“西門大官人”這五個字後,心中不由的一凜,在這陽穀縣,能被人這麼稱呼的,除了西門慶外不會有誰了。

於是在向阿福問了與白賚光的一些事後,武植便又向他打聽起關於西門慶的事情來。

西門慶的父親西門達,原是走川廣販藥材的商人,就在這陽穀縣前開著一個大大的生藥鋪。

西門家在西門達在世之時,住著門面五間到底七進的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騾馬成群,雖算不得十分富貴,卻也是陽穀縣中一個殷實的人家。

只為這西門達員外妻子去世的早,單生這個兒子西門慶卻又百般愛惜,聽其所為,所以這人不甚讀書,終日閒遊浪蕩。

西門慶在父親西門達也過世後,便專一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風,學得些好拳棒,又會賭博,雙陸象棋,抹牌道字,無不通曉,結識的朋友,也都是些幫閒抹嘴,不守本分的人。

按理說這等一個人家,生出這麼一個不肖兒子,又搭了一班無益有損的朋友,這西門家應該是很快就該破敗了。

然而這西門慶生來秉性剛強,做事機深詭譎,又放官吏債,聽說就算是東京汴梁的官員,他也有門路與他浸潤。

所以這西門慶在縣裡還管著些公事,與人把攪過錢,因此滿縣的人多是對他忌憚三分,因他在家中排行第一,便被人稱為西門大官人。

西門慶發跡了,那些與他熟絡的白賚光等人,也慢慢的變得有錢有勢了。

武植在得知了有關西門慶的這些訊息後,心中不由的一沉。

沒想到這西門慶的權勢,竟比《水滸傳》中要大了許多。

在《水滸傳》中,可沒有說西門慶與東京汴梁的官員有個什麼聯絡,他從頭到尾,就是個陽穀縣的地方惡霸而已,這應該也是採用了《金·瓶·梅》中的人設。

武植不由的有些埋汰起那個蘭陵笑笑生來:你丫的就不能好好的寫個同人麼!

當然,武植也知道,蘭陵笑笑生若真是規規矩矩的寫《金·瓶·梅》的話,也就不會取得那麼高的藝術成就了。

阿福為武植說了一通情報後,這才告辭離開,而武植叮囑那幾個看守酒坊的人,務必嚴加看管後,也隨之離開了酒坊。

走在路上的時候,武植低頭沉思著該如何應對白賚光與西門慶等人。

雖然現在與武植作對的,還只是白賚光,但白賚光既然是西門慶的結拜兄弟,那西門慶與武植交鋒,也是遲早的事情。

即便是白賚光沒讓西門慶來找武植麻煩,武植推測,以系統的那尿性,也是會頒佈些任務來搞事的。

武植得到這系統也有些時日了,對其品行如何瞭解得很,若是等到系統發些奇怪任務搞事的時候,再來想應對措施的話,難免會有些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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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武植這時也似乎沒有什麼太好的應對之策,當回到家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也只是有了個大概的雛形而已。

“郎君,你回來啦!”武植剛踏入院門,金蓮便如小鳥般迎了過來。

武植見此,連忙將那些令人煩惱的事情,通通都拋到了爪哇國去,一把摟過金蓮想細腰,在她的櫻唇上美美的親了一口。

金蓮頓時嬌羞無限,她瞥了一廚房中忙碌的青禾一眼,見青禾沒有看向這裡後,才暗松了一口氣。

“娘子,今晚做了什麼好吃的?餓死我了!”武植挽著金蓮的玉手往客廳走去。

金蓮神色有些黯然,垂首道:“郎君,奴昨天做了那麼難吃的東西給你,心中很是過意不去,以後都不做了……”

武植知道做菜可是金蓮的一大喜好,這時聽到她竟說以後都不做,頓時大為驚詫。

武植於是連忙對視著金蓮道:“娘子,只要是你做的菜,我都是愛吃的,昨晚那三道菜,旁人吃起來的話,或許是難以下嚥,但我卻是甘之如飴的,你若以後都不做了,我可要難過了。”

金蓮聽了武植的話後,心中大為感到,不由的靠在了他的懷中,眼含淚水的道:“郎君,你對奴真好……”

武植輕輕的拍了拍金蓮的背部,品嚐著她那淡淡的髮香,笑道:“你是我的娘子,我們可是拜過天地的,我不對你好,又會對誰好?”

隨後,武植便拿過金蓮的梅花鴛鴦手帕,為她擦拭著眼角的淚珠,柔聲道:“再哭我可要心疼了!”

金蓮聽後,這才重重的點頭答應了,沒再繼續流眼淚。

兩人齊步走進客廳後,金蓮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走到了桌面前,拿了封信交給武植,“這時中午郎君離開後,不知什麼人從門縫中塞進來的。”

信封上沒寫任何東西,武植不明所以,便動手將信封拆開了。

只見裡面的信件紙張上,歪歪扭扭的寫了二十餘個難看之極的字。

其中雖有繁體字,但武植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努力的提高自身的姿勢水平,所以那些繁體字他現在基本都能看懂。

寫這信的不是別人,正是武植那焦挺兄弟,焦挺在信中言道,他現在正陷於城東的鷓鴣街中不能脫身,請武植前去幫他脫困。

至於他具體到底是陷入何人之手、在鷓鴣街的具體哪一出宅子等資訊,焦挺卻通通沒有交待。

“真是個沒頭腦的憨貨!”武植心中暗罵了一聲。

武植沉思了一會,覺得焦挺這傢伙竟能親自動筆寫信給他,那應該是沒什麼生命危險的,說不定是因為他沒了盤纏,付不起吃住的錢,而被人扣下了也不一定。

所以這事其實也不用急,武植決定吃過飯後,先向人打聽一下那鷓鴣街的情況,然後再做行動不遲。

於是,在吃過晚飯後,武植便到外面閒逛了一會,得知了那鷓鴣街其實跟尚未改造前的紫石街一樣,都是些棚戶與低矮的房子,在那住的,多是些沒名器的潑皮、混混、慣偷。

“焦挺這傢伙,怎麼會陷在了那種地方?”武植的心中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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