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哈哈一笑,“放心吧,你郎君酒量好得很,這點酒可奈何不了我。”

金蓮沒再說話,默默的幫武植脫去沾有酒水的外衣,為他重新換上新的,然後便哼著小調,為武植洗衣服去了……

下午的時候,武植獨自一人向狗剩和二蛋的家走去。

當武植走進狗剩和二蛋的家院門的時候,發現院子中竟站滿了潑皮,粗略看去,恐怕不下三十人。

“見過武爺。”“武爺好!”

那些向來桀驁不馴的潑皮無賴,竟紛紛恭敬的向武植行起禮來。

隨後,在狗剩與二蛋的引薦下,武植與那些潑皮無賴都一一的見過,那些潑皮見武植竟如此好講話,並非是傳言中那樣凶神惡煞之人,都是大感意外。

隨後,武植站在臺階上向眾人道:“某家知道各位都想跟著我吃香喝辣的,但武某現在並無此意,不過以後在場的各位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都可以來找本人幫忙,只要理站在你們這一邊,武某定不會推辭!”

武植這一翻話說完,在場的那些潑皮都是有些失望,但聽到武植願意慷慨幫忙,覺得也不算差,於是一陣歡呼起來。

“叮……增加3點威望……增加8點威望……增加15點威望。”

武植剛才那一番話,使得許多人都對他產生了欽佩之意,讓武植許久沒動過的威望值又漲到了15點,達到了了240。

“離300目標還差60了!”武植有些激動的握緊了拳頭。

不過這漲威望就跟百米賽跑一樣,越到後頭越難,雖然僅剩60便可達成目標了,但這可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隨後,武植還與眾人一起喝起了酒,在離開的時,還囑託眾人回去以後,要向其別的人大肆宣傳他的威名,眾人都是一口答應了。

武植回到家附近的時候,已是黃昏之時。

忽然,四周湧出了一大群書生打扮的人,很快將武植給堵住了,武植見那些人臉上並無惡意,便沒不動聲色的停在了原地。

“你就是作出《西江月·夜行清河道中》的那個武大郎武公子?”一個書生搖著畫有美人圖的紙扇,向武植問道。

武植下意識的想要否認,但再一次轉念想到主線任務後,便改了口,傲然道:“不錯,就是在下,你們擋著我的路,意欲何為?”

武植這話說完後,便將威望值蹭蹭的漲了12點,達到了252。

那書生答道:“無他,想與你請教詩詞而已。”

又有人十分不滿的道:“我們昨日已向你府上遞了拜柬,但卻無門而入,只能在外將你圍堵了,這就是武公子的待客之道?”

武植笑道:“我的宅院不是菜市場,不是誰來我都得接見的,況且你們的那拜柬,似乎還是是硬塞進去的吧?”

武植這話說完後,那書生一聲語塞,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那些書生遂不再糾纏與這個問題,那個手拿美人圖摺扇的書生又向武植道:“武公子,在下新得一句,但後面卻不知如何接下去才好,不如我說出來,由你試接如何?”

額……這不就是明清十分盛行的對對子嗎?

這可是十分考究文學功底的,武植可做不來。

於是武植嚴詞拒絕道:“本人是時間金貴得很,可沒那功夫與你們閒扯。”

武植說著,便不顧眾人的圍堵,想要向前硬闖了。

“哼,我看你武大郎不是沒時間,而是沒那實力,不敢停留吧!”有人立即出言譏諷道。

這種低劣的激將法,對臉皮八尺厚的武植一點作用都沒有,不敢就在武植打算繼續向前走去的時候,卻將威望值竟開始緩緩下降了一些。

當下降到245點的時候,武植大聲吼道:“到底要怎樣你們才能滿意。”

他這一吼,反而將那些書生都怔住了。

手拿美人圖摺扇的書生,率先回過神來,他本想說要讓武植與他對詩的,但其他的書生,卻也跟武植一樣對他的詩不感興趣。

於是有人提議道:“除非你現作一首高水平的詩詞,不然我們都是不服!”

這人的提議,立即得到了大部分人的附和。

武植感到一陣蛋疼,這是又要逼他抄詩啊!

“得,這真的是最最後一次了。”武植心中如此對自己說道。

武植咳嗽一聲,“那我就隨便作詩一首吧!”

眾書生聽後,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細心傾聽起來。

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武植在小河邊裝模作樣的踱著步伐。

“該抄誰的好呢?”武植心中有些著急的琢磨不定。

兩宋時期的詩詞大家中,武植前世最喜歡、背得也最多的有三人,一是蘇軾蘇東坡,二為辛棄疾,三則是陸游陸放翁,因為三人的詩詞,都是豪放大氣型的,比較符合武植的口味。

其中蘇軾詩詞俱佳,辛棄疾名傳千古的佳句多為詞,而陸游則是好詩多一些。

不過蘇軾已為故去之人,武植記得雖多,卻是不能抄的,辛棄疾的話武植又在不久前才抄人家一首,再抄可就有些過分了。

於是武植最終抄一篇陸游的詩來應付了事。

想了一會後,武植想起了陸游的一篇名為《臨安春雨初霽》的詩,雖然現在不是春天,也沒有什麼雨,但武植也不去管那麼多了。

何況作詩又沒規定一定非得應景,“春雨初霽”以及詩中描述之事,也可以解釋成是武植腦海中臆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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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眾人的聆聽中,武植緩緩念道: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

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武植將詩念完後,一眾書生都是直接驚得呆在了原地,怔怔的出著神。

武植不明所以,於是慢慢的走出了人群。

當武植走到他家大門附近的時候,那群書生中才有人大聲驚歎道:“好一句‘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妙,真是妙極了!”

“你說的這句雖妙,但卻不及最後一句‘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有深意。”

書生們頓時爭論不休起來,武植見此不由的搖了搖頭,抬步走進了宅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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