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今晚就能跟金蓮成就好事了?”武植立即變得興奮起來。

誰知金蓮卻抬起頭來,嘻嘻一笑,“那武大哥今晚去睡青禾的床,而讓我跟青禾睡你的床,這不就可以了?”

武植聽後,一時間怔住了。

這……這跟他想的不一樣啊!

“那也好。”武植神色有些黯然的道。

雖有些不甘心,但武植還是主動的為她們換了被褥,讓金蓮和青禾二女睡在了他的房間。

這一晚,武植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浮現出金蓮的絕美容顏,一笑一顰,皆能勾人心魂。

武植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像一隻春天裡躁動的貓一樣……

翌日清晨,武植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起了床,而這時,金蓮與青禾也都起床了,正收拾著房屋裡面的東西,準備隨時搬家。

武植依舊先是在院子中,打起了太祖長拳來。

當武植打到第三遍太祖長拳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匆忙急促的腳步聲,武植知道情況不妙,連忙讓金蓮與青禾躲在屋子裡面別出來。

“開門,開門!官府辦事!”院門被敲得“梆梆”響,有人以大嗓門喊在外喊道。

武植聽後,心中想道:“官府竟真的來了!”

他正要去將門開啟,但院門卻被人轟然撞開了,十餘個衙役魚貫而入,立即對武植呈半包圍狀。

衙役中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子,微微的仰頭,蔑視的看著武植道:“你是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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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笑道:“幾位都頭搞錯了,對面宅子住的人,才是武大郎。”

武植說著,伸手向對面指了指。

那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子聽後,向身後一人冷哼道:“你怎麼指路的?”說著不待指路人反駁,便帶著衙役,向對面走去了。

沒過多久,八字鬍等人又重新返回,“好你個武大郎,竟敢耍你爺爺,真是膽大包天了!”

武植一臉苦悶的道:“都頭搞錯了,我真的不是武大郎,那武大郎號稱三寸丁谷樹皮,都頭們看我有幾分像他?”

八字鬍等人仔細打量了武植,覺得他確實跟傳說中的不一樣,不由的有些糊塗了。

八字鬍將指路的人拉到了最前頭,“你是住在這附近的人,說,這人到底是不是武大郎?”

指路的人看了半響,支支吾吾道:“有點像,但似乎又不太像,這可奇怪了。”

“沒用的東西!”八字鬍生氣之極的一把將指路之人推開了。

八字鬍稍稍沉思了一會,便即冷笑一聲,走到街道上,將附近的的居民都叫了過來,問道:“武大郎家住在哪?”

居民們紛紛用手指向了武植所在的房屋。

八字鬍又問:“那人是武大郎嗎?”

居民們紛紛點頭稱是,不同於整日在外遊蕩的那個指路之人,住在這附近的居民對武植是熟悉無比的。

八字鬍重新走進武植的小院,冷笑道:“好個狡猾之輩,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武植也沒有繼續推脫自己的身份,他之前的否認,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目的已經達到了。

武植問道:“不知幾位都頭找我武大有何事?”

八字鬍哼了一聲,“你有兩條罪名,一是打傷我侄兒文華,致其現在仍不能下床;二是前行日子,城外的竹林,有一富商被強盜劫了財,我們懷疑這與你有關,跟我們回衙門一趟吧!”

原來這個八字鬍,便是吳文華的那個當清河縣班頭的二叔,武植已知此人名叫吳士宏,是去年中旬的時候,才當上清河縣班頭的。

吳士宏說武植的兩條罪名中,第一條倒是沒什麼,說到第二條的時候,著實將武植嚇了一跳,因為這事確實是他犯下的。

不過武植很快鎮定下來,憤然道:“你侄兒吳文華昨日強行闖入我宅中,欲強搶我家娘子,這才被我打傷的,此事我已稟告官府,你們沒去捉吳文華,倒反而汙衊起我來了,還有沒有王法?”

武植接著又道:“至於說我劫人錢財,這更是赤果果的汙衊!我武大怎做得出這種事來?”

吳士宏道:“你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人,昨天卻一擲百兩,那麼多銀兩,不是搶來的,難道還是大風刮來的不成。”

武植聽了這話後,頓時放下心來,看來這吳士宏並沒有什麼實質證據,僅僅只是猜測,或者說這吳士宏可能本身也是不信城外竹林之案,是武植所做的。

他這麼說,可能只是單純的想給武植安個罪名罷了。

武植哈哈笑道:“我的錢財,都是我那兄弟武松給的,誰說窮人就會一直窮下去,不能一擲百兩的?”

吳士宏哼了一聲,不願多辯,打算立即將武植捉回衙門,到時無論是什麼罪名,在大刑伺候之下,武植不招也得招了。

“一個小小的普通居民,無權無勢,也敢跟本班頭嘴硬?”吳士宏心中冷笑不停。

老孫頭等圍觀的眾人,也是不由的搖了搖頭。

在這個年月,他們普通百姓哪敢跟官府的人作對?

“這武大郎的下半輩子,說不定都要在大牢中渡過了!”老孫頭嘆了一聲,微微感到有些可惜。

就在吳士宏準備帶著衙役抓捕武植的時候,一道渾厚的聲音忽然傳來:“什麼人竟在我武兄弟家喧譁?”

圍觀的人紛紛讓開,清河縣另一個班頭劉通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武植見到劉通終於來了後,大松了一口氣,暗道他果然沒有找錯人。

而場上的眾人,在聽到劉通親切的稱武植為“武兄弟”後,不由的都是一陣愕然。

誰也沒想到這位在清河縣中地位甚高的劉班頭,竟與這個他們以前時常嘲笑的武大郎,關係似乎非同一般。

“劉大哥,你來的正好,這些都頭,非得以一些不公的罪名汙衊我,你得幫兄弟評評理啊!”武植立即走到了劉通身邊,憤憤不平的道。

劉通讓武植稍安勿躁,然後向吳士宏笑道:“吳班頭,我武兄弟犯了什麼罪,讓你這麼興師動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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