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與楊林來到楊雄住處的時候,楊雄剛巧穿著齊整的從大門處走了出來,準備做公事去。

不過除非是行刑殺人,不然也不是要緊的事,去不去都行,所以楊雄立即便止住了腳步,熱情的將武植與楊林迎入了府宅。

走到客廳的前的時候,遠遠的便見到一個婦人端坐在那刺著繡。

“娘子,快來與我這幾位兄弟相見。”

那個婦人,原來便是楊雄的妻子,因是七月七日乞巧節生的,因此小字喚做巧雲。

潘巧雲先嫁了一個吏員,是薊州人,喚做王押司,但在兩年前身故了,方才晚嫁得楊雄,兩人成為夫妻還未及一年。

武植與楊林等人連忙上前拜見了,潘巧雲行了個萬福,然後捲起布簾入內堂去了。

眾人喝了一會酒後,武植向楊雄問起了石秀在哪,楊雄便將石秀打算開屠宰作坊的事情說了。

武植聽後,心中不由苦笑了一聲,看來這石秀是不打算去梁山了。

不過武植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人各有志,上山聚義這種事,也是不能強求的。

隨後武植向楊雄問道:“聽說這薊縣地界,還有一個叫做‘鼓上蚤’時遷的好漢,不知節級可認識?”

楊雄聽了武植之言後略感詫異,“時遷兄弟我自是認識的,他祖貫是高唐州人氏,後來流落在此,只一地裡做些飛簷走壁、跳籬騙馬的勾當,曾在縣裡吃了官司,還是我解救了的,只是近些月卻不知去哪謀富貴了,已多時未見他。”

武植道了一聲可惜,楊雄則說若是見到時遷,定會向他引薦眾人。

眾人又說了一會話後,武植忽然將目光看向了從客廳通往後堂的布簾處,卻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他剛才總感覺自己似是被人窺視了。

武植皺了皺眉頭,又喝了幾杯酒後,便起身告辭去找石秀了。

武植剛才的感覺並沒有錯,剛才確實是有人在後堂裡窺視他,而且窺視者不是別人,正是楊雄的妻子潘巧雲。

原來由於楊雄每天都早出晚歸,潘巧雲難免感到有些空虛寂寞,所以早有了偷人之心。

昨天楊雄帶石秀來府的時候,潘巧雲便有些勾引石秀,奈何石秀卻完全沒做理會。

今天見楊雄又帶了幾個血氣方剛的人到來時,潘巧雲又再次春心氾濫起來。

潘巧雲那時在後堂窺視了一會,將目光略過了林沖、楊林、武松等人,最後落在了武植身上,只覺得他頗具威嚴與男子氣概,氣質非一般男子可比。

可惜潘巧雲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武植便帶著人離開了。

不過潘巧雲已打定主意,下次武植再來時,定要施展手段將武植勾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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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自是不知潘巧雲心中所想,即便知道了,也是不會有什麼想法了。

武植並非色中惡鬼,自是不會無端端的做出奪人之妻的事情來。

而且那潘巧雲雖有幾分姿色,但不說金蓮、李瓶兒相比差了不少,就連是與青禾比起來,也是稍有不如,武植對她是完全沒有一丁點興趣。

告別了正興致勃高昂的在創辦屠宰作坊的石秀後,武植便與楊林等人回到了糜貹家附近的客店。

這時,糜貹已說服了他的老孃跟他搬去梁山,武植見繼續待下去也沒個用處,便向楊雄與石秀道了別,一行人乘著馬車往南返程了。

當行到薊城東門外二十裡一座叫翠屏山的所在時,焦挺那貨似是昨晚吃壞了肚子,急忙讓小嘍囉停了車,匆匆的跑去野地裡方便去了。

這翠屏山一眼望去都是人家的亂墳,上西一望,盡是青草白楊。

那些亂墳看起來挺瘮人的,但焦挺這時急起來了,也顧不得那麼多,隨便找了一地就蹲了下去。

誰知剛方便完,卻見不遠處的一座大墓後忽然跳出了一個漢子來,捂住鼻子怒聲道:“兀那壯個子,方便也不看準地方,將爺爺都臭醒了!”

焦挺忽然聽到人聲後,還以為見鬼了,扯起褲頭便要跑,但瞧見那漢子有影子後,又復蹲了下去。

“嫌臭的話你走遠一點就是了,俺又沒強要你聞。”

那漢子聽後,心中微怒,隨手拾起一塊石子便往焦挺扔去,見焦挺沒什麼反應後,又抓起一堆泥巴向他身上扔去。

焦挺本不願理會,只想安安靜靜的方便完走人,但見那漢子甚是煩人,不由的也有些怒了擦了屁股後便揮拳向他打去。

誰知那漢子卻身輕似燕,焦挺連出幾招也沒佔到便宜,甚至連相撲之技也用上了也是沒用。

這時,武植因見焦挺久去不回,又遠遠聽得打鬥之聲,便與林沖等人連忙下了馬車奔跑了過來。

走近後,武植見那漢子行動甚是敏捷,非常人能比,感到大為詫異。

“兩位何故廝打?且住手吧!”

焦挺聽了武植的話後,立即跳到了一邊。

那漢子雖見武植一行人多勢眾,但卻沒有絲毫膽洩,停手後也沒有離開之意,反而瞪著眼睛不停的打量著武植等人。

武植捂住鼻子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到別處一敘。”

眾人於是都一起來到了馬車停留的地方。

武植原本想問那漢子姓名的,但那漢子卻先問道:“看你們都不似簡單人物,在江湖上可有名號?”

楊林道:“兄弟眼光不錯,這幾位在江湖上,都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他們分別是八百裡梁山水泊之主……”

當楊林將武植等人都介紹了一遍後,那漢子已是驚訝得將嘴巴張得大大的。

楊林道:“兄弟,剛才見你身上甚是不俗,敢問高姓大名?”

那漢子的神情這時已變得恭敬了許多,“我姓時名遷,乃高唐州人氏,因善飛簷走壁,所以江湖上都稱我為‘鼓上蚤’。”

“原來你便是‘鼓上蚤’時遷?”楊林不由的驚呼了一聲。

他曾聽武植向楊雄詢問過時遷的事,故而這時聽到眼前之人便是時遷後,頓時大感驚訝。

武植就更是驚喜萬分了,他原本還以為今趟是與這時遷無緣相見了的,誰知卻在離開的時候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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