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衝在逃跑過程中,不斷的叫衙役前來救援,但那些衙役見了如狼似虎般的梁山眾人後,哪還敢上前去,紛紛都找地方躲了起來。

即便真有少數幾個不怕死的,衝了上前,也立即被魯智深、阮氏三兄弟等人給隨手結果了。

竇衝仗著自己對府衙的熟悉,快速的竄著,不然早已被梁山眾人給追上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竇衝也覺得如果這樣下次,他被抓到也是遲早的事情,於是心生一計,往牢獄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

竇衝跑進牢房中去後,立即讓獄卒將大牢的門給關緊,然後直往武松所在的位置走去了。

牢房的門剛被關上時,武植一行也剛好追了過來。

武植向裡邊喊道:“吾乃梁山寨主武植,此來只為救我兄弟武松,並誅殺狗官竇衝,其他不相關的人,一概不理。

還請裡邊的獄卒將門開啟,否則,等我等闖進去後,休怪刀劍無情!”

當武植的話說完後,牢房裡面的獄卒頓時便爭吵開了,有主張開門的,也有極力反對的,更有的則是被嚇得顫顫發抖,說不出話來。

武植見裡邊沒動靜後,便向一旁的魯智深點了點頭。

魯智深直接抬起了一根二三百斤重的粗大圓木,大喝了一聲,衝身上前,直接將大圓木往牢獄的大門撞了過去。

魯智深作為能倒拔垂楊柳的人,力氣之大,當世罕見,故而抬起那大圓木來後,仍能快速的奔跑著。

“轟!!”

一聲晴天霹靂般的響聲過後,牢房的大門,直接就被魯智深給撞倒了。

這一情形,頓時贏得了梁山眾人的滿堂喝彩。

而牢房中的那些獄卒和犯人,則是被這一變故給直接嚇傻了,好一會過後都沒能回過神來。

牢房除了最外頭的大門外,裡面還有幾道鐵欄,不過都是不如大門那麼堅固的。

最堅固的大門都被人撞開了,剩下的幾道鐵欄還能擋得住梁山眾人。

到了這個時候,即便是之前強烈反對開門的獄卒,也都紛紛掏出了鑰匙,乖乖的將那幾道鐵欄給開啟了。

武植向那些獄卒看了一眼,不少人都是他的熟面孔,當初他為了增加自己在府衙中的影響力,這些人大都是收過他好處的。

“放下武器,退到一邊去吧,若敢有異常舉動,項上人頭落地之時,可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那些獄卒聽後,都齊齊的將武器扔到了地上,然後退到了一邊,將通道讓了出來。

不過就在武植打算帶人往裡面走去的時候,竇衝自己卻走了出來。

不過竇衝卻是將一把鋼刀架在武松的脖子處,以武松的性命為依仗走出來的。

“都通通的給放下兵器,滾出縣衙,否則,本官便將這武松給殺了!”

武植等、林沖、魯智深人看武松身長八尺,儀貌堂堂,一表人物,渾身上下似有千百斤氣力,果然不愧是能打死吊睛白額大蟲的人!

武植向竇衝大喝道:“狗官,你若敢傷我兄弟,定走不出這牢獄!”

武松身上雖多有創傷,不過並無大礙。

他聽到武植的言語後,甚感熟悉,不過看清武植的形貌後,又感到疑惑不已,不停的打量著武植。

竇衝知道此番若犯了膽怯的話,只怕會小命不保,於是臉上露出了兇狠的神色,將手上的鋼刀加中了幾分力道。

“你們若再不退,看本官敢不敢,大不了同歸於盡就是了!”

武植沒料到將這竇衝逼急了後,竟還有幾分血性,不免稍感詫異。

武植還待再說些什麼,儘量拖一下時間,以想應對之法,不過卻見武松猛的給了使了幾個眼色。

武植見此,便將手中的刀放下,道:“好,我們退走就是,你可不亂來啊!”

武植說完,便帶著梁山眾人緩緩往後退去。

竇衝見此,心中也是暗松了一口氣。

剛才他話雖說得狠,但要真讓他拿自己的性命跟武松換,卻肯定是不甘心的。

在竇衝心中,十個、百個武松的性命,也不如自己的金貴。

見武植等人緩緩往後退去的時候,竇衝也押著武松向外面走去。

竇衝全神貫注的盯著武植等人,以防他們突然反悔發難。

不過就在這時,武松卻忽然抬去了他那被鐵鏈緊綁著的雙手,迅猛之極的往竇衝的太陽穴處撞擊而去!

由於這個時候,竇衝將全身的精力都放在前方,反而對身邊被他制伏的武松,少了些提防。

而且竇衝又不是習武之人,武松出手又快,根本不容竇衝有做出反應的時間。

只聽得“嘭”的一聲響起,武松那被鐵鏈緊綁著的雙手,重重的撞擊在了竇衝的腦袋上面。

霎時間,竇衝腦袋被擊中的位置,已然是凹了下去,鮮血也立即噴湧而出了。

竇衝的雙目撐得牛眼一般大,帶著滿心的不甘,慢慢的倒在了牢獄冰冷潮溼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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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得好!”梁山眾人見這罪大惡極的竇衝終於死去了後,都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喝彩。

武植沒再理會竇衝,走到了武松近前道:“二哥,你我兄弟相別數年了,可還認得我?”

武松仍是狐疑的看著武植,“你是何人?為何有著我哥哥的口音,卻不似我哥哥的模樣?”

武植笑道:“二哥心有疑惑也正常,這實乃上天的眷顧,去年的時候,我忽然就老樹逢春,再煥生機了。

只年左右的生機,我的個頭便蹭蹭的往上長,容貌也好看了許多,不說二哥,許多人也都不認識我了。”

武植之言太過驚世駭俗,就連初聞的林沖徐寧等人,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所以武松還是沒有相信,言道:“那些都是你的一人之言,可有什麼憑證?”

武植想了想,說道:“你我兄弟自小父母雙亡,那年我只有十二歲,而你則只有六歲,是我一手將你拉扯大的,你的背後、大腿上有幾處暗黑胎記……”

“真的是哥哥你啊!”武植話還沒說完,武松便眼中含淚的向前撲翻身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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