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山打敗官兵後的第二天,武植又從朱貴那裡,得到了個好消息。

他的那個親兄弟武松,終於被梁山的嘍囉給尋到了!

武植知道武松在水滸出場的地方,是在滄州“小旋風”柴進的府上,便讓朱貴派人重點關注了那裡。

不過之前武松也不知去那闖蕩了,所以一直沒有訊息。

知道這個時候,武松果然到了柴進府上訊息終於傳了過來。

武植早就吩咐了遠去滄州打探訊息的嘍囉,見著武松後,便將他的訊息都告訴武松,並邀他來梁山。

武松是原來那個武大郎一手帶大的,兩兄弟感情深厚,即便武植現在做了強盜,武松也定沒有不來尋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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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書信傳回來梁山的時候,武松定已是走到半路了。

他們兩兄弟相見的日子,已是不遠了。

武植對這個訊息還是挺高興的,立即便對朱貴誇獎賞賜了一番。

不過武植不知道的是,那傳訊與武松訊息的嘍囉,並沒有將他的殺了人落草為寇的事情告訴武松,武松就這樣返回,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添變故……

“稟報寨主,濟州府的三都緝捕使臣何濤求見,說是代表濟州府尹,與您商討以糧食換那些官兵俘虜的事情?”

剛送走朱貴後,便有個小頭目來向武植稟報道。

武植聽後,略感詫異,沉思了一會後,向小頭目道:“人我就不見了,沒什麼好商量的,你去告訴那何濤,五千石糧食,只能多不能少,否則那些官兵就為我們梁山當一輩子的礦工吧!”

小頭目聽後,立即領命離開了。

濟州府尹派何濤來商議糧食之事,無非就是為了看能不能減少一些,武植自是懶得與之浪費時間。

反正那些官兵在梁山上又不是白吃白喝,有了他們的加入,青龍峰的礦石開採量已是大為提高,湯隆打造武器再也不擔心沒鐵礦了。

雖然一千多號人每天需要耗費的糧食也不少,不過相比他們的產出,那點梁山武植覺得還是擔負得起的。

何濤也是被濟州府尹逼來梁山談判的,要是按他本意,這個地方是一輩子最好也不要再來了。

當何濤如喪家之犬般回到濟州府的府城鉅野城,將大敗的訊息告知濟州府尹的時候,那府尹頓時驚得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一千五百人大部分被俘虜,捕盜巡檢直接慘死,此等大敗,是誰都沒有想到過的。

蔡京太師府的府幹得知這個訊息後,臉色頓時就氣成了豬肝色,一拂衣袖,打馬離開了。

濟州府也就這點人馬,損失了一千多人後,根本沒有實力再次發起進攻,那府幹也就不在那裡白白待著了。

濟州府尹那時當下便將何濤給關進了牢獄之中,打算將他做替罪鬼。

不過後來,那些官兵的家人紛紛找上了府衙,要求府尹想辦法救人。

一千多個俘虜背後,便是一千多個家庭,即便每個家庭四五口嗯,那人數也是相當不得了。

那些家屬天天去府衙吵鬧,弄得府尹是吃睡不安,不少家屬還有些勢力,直言府尹若是不將人救出來的話,他們便要去東京告狀去!

沒奈何,府尹只好想辦法營救了。

幸好武植也沒說不放入,尚有溝通餘地,但那整整五千石的,實在是太多了點,府尹覺得很是肉疼。

於是,這濟州府尹便又將何濤給從牢里弄了出來,派他上梁山去,看能不能減少個一兩千石。

誰知那何濤卻沒用之極,連梁山寨主的面都沒看到,便被人趕了回來。

那些人不救是不行的,梁山既然拒絕談判,濟州府尹也只能咬著牙去籌備五千石糧食去了……

就在濟州府尹苦苦的籌備糧食的時候,李家道口酒店,走來了個秀才打扮的人。

這李家道口酒店雖在官兵進攻的時候,被一把火燒了,但以梁山的人力物力,沒幾天便又重新建好了。

對於這四周的頭面人物,朱貴都甚為熟悉,當見到這秀才打扮之人後,朱貴的臉色頓時一變。

“不知學究先生到我小店,所謂何事?”朱貴神情警惕的上前問道。

這個秀才打扮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在晁蓋的左膀右臂“智多星”吳用。

吳用笑道:“朱頭領不必多心,小可到此不為別的,只是想與阮氏三兄弟敘敘舊而已,不知能否為小可通報一下?”

朱貴也知道吳用曾在石碣村住過幾年,與阮氏三兄弟的關係比較密切,聽到吳用之言後,不敢擅自做主,立即派了個嘍囉上山去向武植請示了。

當武植聽了嘍囉的稟報後,冷笑了一聲,讓那嘍囉如實的將吳用的來意去山南水寨告訴阮氏三兄弟,由他們自個做主。

阮氏三兄弟都氏直爽漢子,聽到吳用想見他們後,便沒有多想,立即便叫人去備了船。

不過臨出發前,還是較為穩重一些的阮小二提出了疑慮。

“吳教授雖與是我們的故人,但他現在畢竟是在晁蓋那廝手下辦事,晁蓋與我們梁山,可是勢同水火的,咱兄弟去與他相見,好像不怎麼好吧?”(這時的人稱教書先生為教授。)

阮小五道:“這有什麼打緊的,咱與晁蓋勢同水火,又不是跟吳教授勢同水火,大家見面,也只是敘敘舊而已。”

阮小七也露出牙齒笑道:“難道哥哥還會認為我們這是叛變投敵不成?”

阮小二與阮小五聽後,都是大笑了一聲,隨後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劃了只小船渡過了水泊,望著李家道口酒店而來。

“教授,怎有空來尋我們兄弟?”

當阮氏三兄弟走進酒店,見到吳用後,阮小二便遠遠的道了一聲。

吳用笑道:“看二哥說的,好像小可忙到連與你們兄弟敘舊的時間都沒似的。”

兩人說話間,已在酒桌上各自坐下。

阮小七向朱貴道:“朱兄弟,給我來壺最好的酒,帳記在我二哥頭上!”

“好嘞!”朱貴應了一聲,入內備酒去了。

阮小二猛的給了阮小七一個栗爆,“賊猴子,自個點的酒,卻記在我頭上!”

阮小七咧嘴一笑,阮小二與阮小五也跟著笑了起來。

三兄弟十分親厚,這等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是時常開的。

吳用卻若有所思了一會,隨意的問道:“你們兄弟上了山,難道不是酒水任喝的?怎的還要自個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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