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川舉起右手,在空氣中狠狠一抓,“給我回來!”
田廣勝本來已經握住了門把,但就在他準備開門的那一刻,他猶如被一塊巨大的磁鐵吸住,整個身子瞬間就懸浮在了半空之中,而後快速的向蕭川飛去。
“啊!啊!這是怎麼回事?!”
見自己飛到了半空中,田廣勝猶如見到了鬼一樣,頓時就哇啦哇啦的叫了出來。
武者想要到達修煉的最巔峰,那就必須要選擇合適的功法和秘籍,在天元大陸,功法和秘籍都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黃階功法和秘籍等級最低,天階的等級最高,當然,其價值也是最為珍貴的。
在天元大陸,凡是有天階等級的功法或者秘籍一出世,立馬就會引起整個大陸的混戰,各大勢力為了得到它,經常會屍骸蔽野,血流成河,積怨滿於山川,號哭動於天地。
蕭川修煉的《七星訣》就是一等一的天階功法,而他作為天元大陸的八大天尊之一,身上掌握的秘籍更是多得數不勝數。
蕭川剛剛使的這一招名為吸掌,雖然名字普通,但卻是實打實的天階秘籍。
吸掌煉至大成境界,一掌可以吸納山川和百海,只不過蕭川回到地球的時候耗損了大量的修為,所以現在的他,只能發揮出吸掌千分之一的威力。
但只是這千分之一的威力,對付普通人也是綽綽有餘的了。
聽到慘叫聲,站在門口的小民警全都皺起了眉頭,他們都以為田廣勝已經開始了屈打成招。
而這聲慘叫,也被他們誤聽為蕭川發出來的。
只見蕭川的手狠狠一抓,田廣勝徑直朝著蕭川飛了過去,下一秒,田廣勝這個碩大的皮球就被蕭川掐住了脖子,而這個皮球的整個身子則懸浮在半空之中。
被掐住脖子,慘叫聲戛然而止,不到數秒的時間,田廣勝的整張臉就失去了原本的血色,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慘白。
眼看著這貨就要嚥氣了,蕭川直接將這個皮球給扔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田廣勝一下子就重重地砸到了牆上,緊接著,審訊室就響起了一陣陣劇烈的咳嗽聲。
咳嗽了好一陣,田廣勝的氣才稍稍順了一些,只見他猶如一條將死的狗一般,渾身上下顫慄不停。
“你……你想要幹什麼?!”
田廣勝驚恐萬分,他抬頭看著蕭川,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派出所!”
“呵呵。”蕭川抬頭看了看牆頂上已經關閉的監控頭,而後咧嘴笑道,“田所長,你不是說要好好玩玩兒的嗎?”
見蕭川臉上那狡黠的笑容,田廣勝渾身上下都冒起了雞皮疙瘩,他此刻萬分後悔,後悔進來的時候把攝像頭給關了。
“我……我警告你,你……你這是襲警!”
“襲警?”蕭川冷哼一聲,同時提高音量道,“就你這樣,配得上警察這兩個字嗎?!”
被蕭川突然這麼一吼,田廣勝嚇得渾身一激靈,此刻的他就如同一灘爛泥,軟軟的癱在地上。
“等會兒再來收拾你!”
蕭川沒再理會田廣勝,而是將地上的鐵錘和書本撿了起來,轉身向李元飆走了過去。
見蕭川如死神一般向自己走來,李元飆嚇得當場就叫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蕭川揮了揮手上的鐵錘和書本,冷笑道,“我要幹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聽蕭川這麼一說,李元飆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刷白一片,他很想逃,但蕭川剛剛的那一拳已經讓他徹底失去了行動力。
蕭川直接用手銬將這貨拷在了老虎凳上,接著把書本墊在了他的小腹之上,做完這一切,蕭川就慢慢地舉起了鐵錘。
見到舉在半空中的鐵錘,李元飆的瞳孔迅速放大,下一秒,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就從他的喉嚨裡扯了出來。
這個審訊室並不隔音,所以這一聲聲慘叫也被外面的人聽到了,這些小民警全都面面相覷,眉頭皺得一個比一個深。
“誰知道那小子到底犯了什麼事啊?竟然被打得這麼慘!”
“他把田所長的親侄子給打了,聽說現在還在重症病房裡面呆著的呢。”
“原來如此,怪不得會被打得這麼慘!”
“嘖嘖,落到田所長和李元飆的手裡,這小子就算能活著走出來,恐怕下輩子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
打了十多錘,李元飆徹底不行了,只見他不停的翻著白眼,有氣無力地求饒道:“大爺,求求你,別打了!”
蕭川將鐵錘抗在肩上,冷冷笑道:“看你的樣子,你應該跟了他不少年頭了吧?這貨平時犯了什麼事兒,我想你也應該最清楚。”
李元飆用盡全部力氣抬頭看著蕭川,不解道:“你什麼意思?”
“把他犯的事情全部寫下來!”蕭川一邊揮著鐵錘,一邊威脅道,“我既然進來了,就沒打算出去,如果你不寫,我不介意拉你一起下地獄。”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留你還有什麼用?”
蕭川二話不說,舉起鐵錘就往李元飆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李元飆本以為蕭川只是嚇唬嚇唬他,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蕭川竟然來真的!
李元飆只感覺自己的頭頂傳來一股強力的勁風,嚇得他一哆嗦,由於過度的緊張,使得他整個身子都繃成了一條直線。
“我寫!我寫!”
李元彪扯著嗓子大聲喊著,空氣中不知不覺中瀰漫起了一股刺鼻的尿騷味。
這貨剛開始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把蕭川打得大小便失禁,但現在,他卻率先尿了出來……
看著李元飆溼透了的褲襠,蕭川呵呵一笑,同時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而這個時候,鐵錘離他的頭頂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早這樣不就行了?”
李元彪沒有說話,而是坐在老虎凳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想起剛剛的一幕,他直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他堅信,如果剛剛慢說一秒,恐怕此刻自己的腦漿已經濺了一地。
這種坐過山車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瘋子,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