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凜是因為怕槍兵回來才拖著Archer到衛宮士郎家想要保護他的,沒想到從衛宮府邸的高牆內跳出來一個沒見過的從者,一來就和Archer戰到了一起。

好在衛宮士郎衝出來,見到遠坂凜後要Saber住手。

Saber還不太情願,因為在聖盃戰爭的所有人都是對手,最後只有一個組合能得到聖盃,衛宮士郎這種多餘的情感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不過對方怎麼也是主人,Saber給衛宮一個面子。

此時衛宮士郎只想問:“這些都是什麼?”

遠坂凜表示沒有天理,Saber竟然被一個連聖盃戰爭都不知道的半吊子召喚了,真是白瞎了她準備那麼久。

好在遠坂凜對衛宮也沒有敵意,對聖盃也沒有太多的追求,所以就充當臨時老師對衛宮士郎這個半吊子魔術師普及一下魔術師界大名鼎鼎的戰爭。

衛宮士郎聽的是一臉呆萌,似乎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而且他現在才知道遠坂凜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魔術師,她竟然能用魔術將破碎的落地窗修復。讓衛宮這個只會強化魔術的半桶水自慚形穢。

而間桐櫻的到來讓原本和諧的氣氛出現了危機。

“櫻?!”衛宮開門就看到一臉狼狽的櫻,此時她滿臉汗水,劉海都貼在了額頭上。而且還有一個很像是英靈的女人扶著流口水傻笑的間桐慎二。

顯然是不太妙,遠坂凜一看間桐慎二的樣子立刻就衝了上來檢查:“大腦受到了嚴重的損傷,你們是被從者襲擊了?”遠坂凜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竟然也被捲入了聖盃戰爭。

“呵呵,一個屋簷下三個從者,要不要再把Lancer叫回來,我們四個從者籌齊一桌麻將好了。”Archer似乎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櫻,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慎二會變成這個樣子?”衛宮士郎是一肚子問題,感覺自己出生以來都從來沒有這麼多問題。

櫻根本不想說話,太可怕了,倒在衛宮士郎的懷裡瑟瑟發抖。

遠坂凜看親妹妹這樣子也不好受,她雖然是姐姐,可是因為父輩的約定她不能和妹妹相認。

“你是櫻的從者,你來說怎麼了。”慎二是沒有魔術迴路的,所以能召喚從者的只有櫻。遠坂凜冷靜地做出判斷,現在重要的是知道前因後果。

Rider看主人很相信這些同齡人,所以即使他們也是聖盃戰爭的參與者,她也選擇信任他們:“我們被一個紅色披風的從者,應該是從者,襲擊了。間桐工房已經被他移平了,間桐家主被殺死了。間桐慎二也是被那個從者傷成這樣的。”

“啊啊,做個好孩子……啊啊~好孩子……”變成白痴之後的間桐慎二第一次開口,一邊說還一邊噴口水。

怎麼像是白痴?遠坂凜一臉嫌棄,以前就覺得他像個白痴,現在更像了。

“他的腦額前葉被切除了。”還是從未來來的見多識廣的Archer想起自己見過同樣的病人:“那是管理記憶理智和智慧的區域,現在他已經是個白痴了。”Archer表示自己就是這麼耿直。

衛宮士郎再一次懵逼,他可是真的把間桐慎二當做朋友的,現在竟然有人對他做了如此殘忍的事情:“紅色披風?!”咬牙切齒,他一定要打敗他。

遠坂凜臉色不太好看:“Archer還記得我們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人麼?”

“那個自稱是狂戰士的傢伙麼?”自然記得:“你是說,是同一個人?”

“這麼短的時間裡出現兩個紅色披風的從者不可能。”遠坂說道:“那個紅披風胸口是不是有個大大的S?”

“對。”

就是他,遠坂凜感覺不妙,對方竟然能把人變成白痴,太殘忍了。現在他們都是紅披風的目標,她可不想做白痴啊。

Saber默默不語,心說這一次的聖盃戰爭可能比之前一屆還要困難,不過她是不會認輸的。

“我們得把慎二送到醫院。”衛宮說道。

Archer卻潑他一頭冷水:“以現代的醫學水平不可能治療他的腦子,恐怕魔術也不能修補他的大腦。”

大腦可能能修好,但記憶肯定是找不回來了。

遠坂也說道:“還是先安頓他們吧。”手卻在顫抖,這就是聖盃戰爭麼?才開始,間桐這個百年家族就被抹平,間桐慎二變成了白痴,殘酷程度超出遠坂凜的想象。她現在想自己的家族會不會也被毀滅,自己會不會也變成白痴。

雖然知道是自己嚇自己,可是根本忍不住,說到底他們只是一群高中生。

第二天,慎二還是被送到了醫院,照過X光之後,所有醫生的臉色都變得鐵青,因為他們發現慎二的大腦空出了一個空洞,半個大腦都被消失了,這根本不科學。

更不科學的是他的腦袋上沒有任何傷口,就好像他本來就是腦殘一樣。腦殘是無藥可醫的,醫生們也只能安排慎二住院觀察,其他的他們也沒辦法。

另一邊因為衛宮士郎還不是註冊魔術師,所以遠坂凜帶衛宮士郎去見她師父言峰綺禮。這位言峰綺禮神父同時也是聖盃戰爭監督者。

然而等著他們的卻不是神父,而是肯特。

從醫院出來的兩人帶著Saber朝言峰綺禮的教堂趕去,Archer其實也在只是他隱身了。隱身對於從者來說相當於待機狀態,能夠節省魔力。然而衛宮士郎不會,所以Saber只能一直保持真身。

櫻留在醫院照顧哥哥,Rider也留在醫院保護。

今天他們是都要曠課了,好在衛宮的監督人就是老師,曠課是因為在醫院看望慎二有理有據,說不上學就能不上學。

一路上,遠坂凜對衛宮士郎說了聖盃的作用和遠離,什麼冬木市的地脈能量啊,什麼六十年收集地脈力量的大聖杯,什麼由六個英靈的魔力來固定根源的位置什麼的,反正衛宮士郎是啥都沒懂。

直到他們靠近教堂,看到在教堂屋頂之上飄著的超人,他們才終於不再說話。

紅色披風,胸口的S,顯然那個傢伙就是把自己朋友變成白痴的罪魁禍首了。“為什麼要傷人?!”衛宮士郎怒髮衝冠,大聲質問,聲音響徹教堂周圍,連邊上墓地裡的鬼魂都要被他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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