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鬱喜歡賣弄她的手藝,她相信那句廣為流傳的老話,想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征服一個男人的胃。

這話多少有些道理,很少有人能夠拒絕美食,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如果真有人能夠狠下心來減肥,並且減肥成功,那麼這個人的毅力不是一般的可怕。

趙鬱並非只做了一道紅燒排骨,還做了一道素菜,蒸了米飯。

香味很快就飄進了林士豪的鼻子裡,趙鬱的手藝沒得說,如果林士豪幾天不吃她做的飯,恐怕會想念她做的飯菜。

忙碌了好一陣子,兩道菜終於端到了飯桌上。

林士豪走到飯桌前,趙鬱已經幫他盛好了飯,可還不等兩人動筷子呢,門鈴響了起來。

這個時間,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人找上門才對。

“不會是已經有人找上門了吧?”趙鬱不安的問道,她不知道網路的力量有多大,會不會有人真的透過某種手段查到了她就是憂鬱的鬱,並且找到了這裡?

“應該不會啊!我去看看。”聽趙鬱這麼一說,林士豪的心裡也沒有底了。

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厲害吧?難道是誰洩露出去的?

歌曲的製作不是林士豪和趙鬱兩個人完成的,可儘管如此,也不會有人知道兩人的住處啊!

帶著好奇心,林士豪走到了門口,把臉貼在了門上,從門鏡中看到了是誰在敲門。

“是我爸,他怎麼來了?”林士豪和趙鬱解釋了一句,然後把門開啟。

林大寬不是一個人來的,與他一同前來的是林士澤。

只是……林士澤的模樣有些慘,衣服被撕壞了不說,還滿是泥土和血跡,頭髮如損壞的鳥窩,鼻青臉腫,看著很慘。

“是不是你打的?”林大寬在門被開啟的第一時間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並咆哮著質問。

林士豪當場傻住了,天大的冤枉啊,他都好長時間沒有見過林士澤了。

“我沒事和他打架幹嘛?”林士豪反問道,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壞蛋嗎?怎麼家裡出了點事第一個找的就是他呢?

“我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嗎,不是他打的。”林士澤也無奈的解釋。

也怪林士豪太不省心,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林大寬這是透過以前所發生的事情來查的案,不過查出來的結果卻是冤假錯案。

林士豪很好奇,林士澤雖然不讓人省心,可也不至於跑出去和人家打架,看他的樣子也沒有喝酒,那就更說不通了。

難道是別人找茬,動手打的他嗎?

“到底是哪個孫子打的你?”林士豪問道。

一聽這話,林大寬知道自己是冤枉林士豪了,他不可能罵自己是孫子,如果他是孫子的話,那自己是什麼?

林士澤很傲氣,雖然被打他,卻跟打人了似的,腦袋轉向了一邊,不肯回答林士豪的這個問題。

如果他肯說實話,林大寬也就不會找上門來了。

“您真的誤會了,士豪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不可能和大哥打架的。”趙鬱第一時間站出來解釋。

林大寬這才發現趙鬱竟然也在這裡,他有些尷尬,“清歡也在啊!”

趙鬱笑著和林大寬林士澤打了個招呼。

對於趙鬱,林大寬沒有一點意見,他已經不止一次的聽白莉唸叨這孩子是有多麼的好了。

林大寬看的出來,白莉是真心的喜歡這個孩子,想讓她成為自家的兒媳婦。

“您和大哥還沒有吃飯吧?我們剛做好了飯,一起吃一口吧!”趙鬱盛情邀約,她也不敢給林大寬留下不好的印象。

兩人的感情可不是玩玩,她不是女流氓,她是以結婚為目和林士豪交往。

林大寬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然後爽快的點了點頭,“那就吃完了再走。”

“我再去炒兩個菜。”

“不用那麼麻煩,吃一口就行。”林大寬並不是客氣,他覺得飯桌上的飯菜夠吃了。

可是趙鬱哪能用兩個菜來招待林大寬,也不顧林大寬的反對,一臉笑意的又鑽進了廚房。

見趙鬱去了廚房,林大寬又嚴肅了起來,他對林士澤道:“你坐那給我好好交代問題,到底是因為什麼被人家打成這樣,又是和誰動的手?”

在怎麼說林士澤也是他的兒子,和林士豪動手也就算了,畢竟是他的兩個孩子,可是他不允許外人欺負自己的兒子。

“沒事你說,我肯定把場子找回來,還反了他們了?敢動手打我們老林家的人?”林士豪擼胳膊挽袖子。

“你給我消停點。”林大寬瞪了林士豪一眼,都有女朋友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輕浮?

林士澤是聽話的坐下來了,可是他卻沒有聽話的說出原因。

每個人都有不願和外人甚至是家人說的秘密,可能這件事情也是如此,林士澤不想和家人說。

林大寬反覆的追問都沒有問出答案後,氣得臉色鐵青,如果不是趙鬱也在這裡,他一定會如往常一樣,大罵林士澤一頓。

“您別生氣。”林士豪給林大寬倒了一杯酒。

不在與家人一起住,林士豪就像脫韁的野馬,無拘無束,家裡別說是酒了,煙都能翻出好幾條來。

“你小子啊!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林大寬氣道。

“那您就別說。”林士澤終於開口了,他是真不想聽林大寬的教育。

太墨跡了,讓人受不了啊!林大寬能從小時候的事開始說,順著他的年紀批評他,從三五歲批評到今天,他要是在喝點酒,三五個小時也結束不了一堂教育課。

對此林士豪深有體會,他忙道:“您嚐嚐小富婆的手藝。”

林士豪給林大寬夾了一塊排骨。

林大寬的氣並沒有消,不過他還真想嚐嚐趙鬱的手藝。

用筷子夾起排骨,林大寬小心的咬了一小口,然後輕輕的點了下頭。

“不錯,這味道可以。”

“這不算什麼,她拿手菜多著呢,自打我搬過來,就沒有吃過重複的菜,一天一個樣,樣樣都好吃。”林士豪毫不吝嗇的誇著趙鬱。

“有這麼個人照顧你,我也放心了。”林大寬把骨頭放在了桌上,然後又道:“你大哥要自己創業,你覺得他能幹什麼?”

這話問得不經意,卻在林大寬的肚子裡徘徊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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