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咔嚓!”

……

兩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江塵出手的速度何其之快,兩鋼棍砸下去,中間間隔的時間,連十分之一秒都不到。

這兩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於是就差不多是同一時間響起。

兩聲骨裂的聲音過後,“噗通”一聲,膝蓋粉碎性骨折的那人,身體搖晃著跪倒在了地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來。

“看吧,我說過我喜歡別人在我面前下跪的。”江塵笑的一點煙火氣都沒有。

“打!”

“動手!”

……

其餘的人,見江塵出手這麼犀利,瞬間廢掉一人,都是鼓譟騷動起來,一個個抓著鋼棍,衝上江塵。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往前衝,江塵隨意一鋼棍接著一鋼棍的抽出,十幾秒鐘,所有的人,就都是栽倒在了地上。

哀嚎的聲音此起彼伏,再也沒有一個人站的起來。

江塵目光一掃,掃向那個前臺。

前臺嚇的脖子一縮,趕忙的躲在了櫃檯的後邊,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小秀秀,跟我來。”江塵抓過藍秀的小手,拉著藍秀往樓梯口的安全門方向行去。

“江塵,這樣下去,事情會鬧的無法收拾的。”藍秀嘆息道。

江塵說的沒錯,她的確是感到了刺激,能不刺激嗎?

看江塵一手拿著鋼棍,舉手投足間,將十幾個人打的落花流水,連反抗之力都沒有,那份霸氣,都是讓她一顆芳心跳動不已。

也不是不清楚江塵是有點能耐的,但畢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場面,藍秀在刺激之餘,也是多少有點受驚。

但藍秀更為擔心的是,江塵打人是打痛快了,這事,後邊該怎麼收拾?

“已經無法收拾了不是嗎?”江塵不以為意的說道。

說著話,江塵信手一推,推開了安全門,領著藍秀上了樓梯。

二樓的樓梯口處,二十幾個人堵在那裡,將往上走的路,堵的嚴嚴實實的。

“人還挺多啊嘛。”江塵戲謔的笑著。

他拉著藍秀的手不放鬆,徑直往上走著,手裡的鋼棍隨意出手,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抽翻一人,廢掉對方的戰鬥力。

也不至於打死人,就是讓對方殘廢或者在醫院裡躺上幾個月罷了。

江塵出手的速度不算快,但每一次出手,都必然不會落空,兩分鍾後,就是牽著藍秀的手,上到了二樓的樓梯間。

這一次,江塵同樣花費了兩分鍾左右,上了三樓,然後是四樓……五樓……

六樓……

七樓……

……

九樓……

……

人數的多少,對於江塵這種級別的存在而言,那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

除非對方人手的數量,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直接以人數碾壓,否則的話,再多的人,在江塵的眼裡都是一點不夠看的。

妄圖圍毆他的結果,只能是被他一個人狂毆!

到上了四樓後,藍秀就沒再去關注雙方交手的情況,因為她明白,對方遠遠不是江塵的對手。

從一開始的震撼,到後來的平靜,再到後來,藍秀基本上就是無視了。

藍秀在默默的數著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上數,然後,二人出現在了十樓。

一個人,站在那裡。

十樓以下,少則數人,多則二十幾人,而在這十樓,卻是只有一人。

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那裡,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用力吸著,間或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二十分鍾,我在這裡等了你二十分鍾。”看到江塵和藍秀的出現,那年輕男子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說道。

末了,那年輕男子看著藍秀,說道:“藍市長,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和於總還在說要請你吃頓便飯,沒想到你會來,這下是連電話費都給省下來了。”

“請我吃飯?”秀眉蹙起。

不知道為何,一眼看到此人的存在,藍秀就是深深的不喜。

或許是,十樓以下,都是有很多人,而這裡只有一個人的緣故,讓她感到情況有點不太尋常。

也或許是,此人說話的口吻,讓她心生不喜。

“沒錯,就是請吃飯,藍市長既然這麼有空閒,想必是不會拒絕的吧。”年輕男子笑呵呵的說道。

“廢話說完了沒有?”江塵有點不耐煩了。

這傢伙說等了二十分鍾,江塵還以為這傢伙是迫不及待要找死呢,誰知道,他等了二十分鍾,就是為了說這些毫無營養的廢話。

再者就是,這傢伙要請藍秀吃飯,徵求過他的意見了沒有?

真要請的話,怎麼著也要請他一起去吃吧?

當然了,江塵肯定是會拒絕的。

畢竟,他和藍秀是吃過飯才過來的不是?

“你認為我是說廢話,但我可不認為自己是在說廢話,有些事情,我認為,還是要說清楚一點的好。”年輕男子說道。

“磨磨唧唧,廢話連篇,跟個娘們似的,老子最討厭就是你這種娘炮了。”江塵低聲罵了一句,直接一棍子就抽了過去。

“娘炮?”年輕男子一怔。

他看起來很像是娘炮嗎?

明明他長的很有陽剛之氣的好不好?

倒是江塵,臉上的皮膚那麼白,典型的一張小白臉的臉蛋,怎麼就好意思說他是娘炮呢?

見到江塵一鋼棍抽過來,年輕男子抬腳,一腳朝著江塵的手腕踹去。

“砰!”

江塵手中的鋼棍,抽在了年輕男子的腳底板上。

年輕男子面色驟然一變,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

“你知道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嗎?簡而言之呢,就是裝逼不成,成了傻逼啊。”江塵笑眯眯的,又是一鋼棍抽了過去。

“砰!”

年輕男子再一次用腳抵擋。

“砰!”

“砰!”

……

於是,江塵把手裡的一根鋼棍,耍的眼花繚亂,一棍一棍的抽在年輕男子的腳底板上。

“啪!”

年輕男子腳下的鞋底破碎,一個趔趄,險些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腳落地,年輕男子直感到自己的大腿都在抽筋,而那腳底板,更是刺痛的厲害,不用看,也是明白鐵定被江塵給抽腫了。

這都是讓年輕男子有點後悔,早知道應該穿一雙鞋底加厚的鞋子的,或者,也該拿上一根鋼棍才對啊。

“你的襪子太醜了。”江塵嫌棄不已,再次一鋼棍抽出,抽在了年輕男子的腦袋上。

“好快!”

年輕男子大驚失色。

從江塵出手來看,他明白江塵的力量不錯,卻是沒想到,江塵的速度竟是會這樣的快。

眼見江塵這一鋼棍抽向自己的腦袋,年輕男子脖子一歪,急忙要閃躲,但儘管他的反應已經足夠快了,比之江塵出手的速度,卻還是慢了一點。

“砰!”

鋼棍和腦袋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年輕男子腦袋一沉,摔倒在了地上。

“小秀秀,我們走吧。”看也不曾多看年輕男子一眼,江塵拉著藍秀繼續往上走。

幾十秒後,二人出現在了一間辦公室裡。

於裕民坐在那裡,左手手指夾著一根雪茄,右手拿著一支手槍,手槍槍口,對準了從門外邊進來的江塵。

“從一樓打到十一樓,把我的人全部都給幹翻,你還真是能打啊。”緊盯著江塵,於裕民陰森森的說道。

“其實呢,我也不是太能打,只是你的人太廢材了罷了。”江塵淡淡說道。

到這個時候,江塵彷彿才看到於裕民手裡的槍似的,驚訝的說道:“你拿槍做什麼,這可是犯法的,你們這是正規公司,犯法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藍秀也是一早看到了於裕民手中的槍,那讓她的臉色很是難看。

“於裕民,放下你手裡的槍,你這裡真的是一家地產公司嗎?我看就是一個黑窩。”藍秀氣憤的說道。

“要是黑窩的話,那我於裕民就是那黑道的頭子了對不對?”於裕民咧嘴笑了,拿槍指了指江塵,說道:“藍市長,要是我沒看錯人的話,你身邊的這位,才是那最大的黑道頭子呢。”

“江塵?”聞言,藍秀看了看江塵。

“江塵,果然是你。”於裕民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火氣,他說道:“我也說這宜蘭市有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但我恆興地產,與你紫荊會井水不犯河水的,這事做的太過了吧?”

“這事和紫荊會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江塵悠悠說道。

“哦,那你是為藍市長而來?我卻是不知道,這藍市長,什麼時候和你的關係這麼密切呢。”於裕民譏誚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於裕民卻不免有點羨慕妒忌。

他還想著請藍秀吃飯,順便試探一番,江塵倒是好,直接把藍秀給搞定了,看二者之間手牽手,一副將恩愛秀到底的架勢,於裕民完完全全被秀了一臉。

“現在知道了也不算晚。”江塵不以為意的說道。

“假如我早知道這一點的話,我一定不會給藍市長的工作增加麻煩的。”於裕民如實說道。

恆興地產是和紫荊會井水不犯河水,但這也是因為,根本惹不起紫荊會的緣故。

自權爺和阿金死後,紫荊會將權爺的勢力吞噬大半,區區一個恆興地產,豈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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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說,還有一個妖孽一般存在的江塵!

江塵的大名,普通人或許不知道,但對於他這種黑白兩道通吃的存在而言,又如何會不知道?

“那你現在可以放下手裡的槍了。”江塵說道。

“江塵,這槍,我是暫時不會放下的,你可以當做是我與你談判的籌碼。”於裕民說道。

江塵不悅,一根銀針彈出,扎在了於裕民的手腕上,走過去,一把將於裕民手中的槍拿了下來,槍口頂在了於裕民的腦門上,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好意思,你現在沒有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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