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帶雨梨花1957的打賞!!

“爺,現在外邊已經亂了。”一道黑衣人影,站在權爺的身後,輕聲說道。

權爺輕輕點了點頭,示意知曉。

而後,權爺拿起茶壺,給坐在對面的兩個人杯子裡的茶水滿上,語帶恭敬的說道:“二位,請喝茶。”

坐在權爺對面的兩個人,一老一少,都是穿著白色的長袍,形象方面看起來略有那麼一點詭異。

但是對權爺來說,最為詭異的還是這兩個人的手段。

就在今天下午,當這兩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以頤指氣使的口吻,吩咐他去給他們辦一件事情的時候,權爺第一反應就是怒。

他權爺是誰?

宜蘭市地下世界第一人,口氣大一點,號稱是宜蘭市的地下皇帝,都絲毫不為過。

可是這兩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竟是以命令的口氣要求他去做事,權爺哪裡能忍受,掏槍就要把這二人給殺了。

在權爺把槍掏出來之後,隨後發生的事情,註定讓權爺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因為,他才剛掏槍,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他的面前就出現了一把刀,刀鋒一閃而過,他的右手那空蕩蕩的袖子,就是墜落在了地上。

出刀,比他扣動扳機的速度還要快。

權爺相信,如果那一刀,是砍在他的脖子上的話,他估計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就屍首異處了。

這樣的兩個人,是由不得權爺不慎重對待的,尤其是,當這二人,搬出了天南市白家的身份之後,權爺就是更加不敢怠慢了。

須知道,他權爺儘管是在宜蘭市混的還算不錯,可是比之天南市第一家族白家而言,那無疑是螞蟻與大象之間的區別。

白家不動他則已,一動他的話,隨便一伸手指,就是將他給碾死了。

“紫荊會那邊,什麼時候出結果?”年輕的白袍男子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今晚,紫荊會就將不復存在了。”權爺謹慎的說道。

“哦,那要是出意外呢?”年輕的白袍男子淡笑問道。

“除非……除非江塵插手,否則,不可能出意外。”權爺趕忙說道。

這二人吩咐他去做的事情,正是滅掉紫荊會。

紫荊會表面上是唐甜的,但權爺無比清楚,實際上卻可以算是江塵的,若沒有江塵的話,單單是唐甜加上一個雙兒,那不過就是小打小鬧,難成氣候。

滅紫荊會,以阿金的死為起點,乃至是可以說,是阿金的死,引爆了雙方之間的拼殺!

殺阿金,權爺是一點都不可惜的。

江塵幾度逼迫,阿金幾度退縮,權爺焉能看不出來,阿金是頭生反骨?

而不得不說的是,這一次的幾件事情的巧合程度,讓權爺都是有點難以相信的感覺。

邱少傑被殺豬佬給捅了,矛盾因此激生,他就是因勢利導,小小的動一點手腳,找了個人把阿金給幹掉,阿金手下的那一群人,果然一個個就全都發了瘋。

自然,僅僅是阿金的那些人,還是難以對付紫荊會的,權爺又是暗中,把自己的人手給安排了進去,渾水摸魚。

是以這一次,表面上是阿金的手下要給阿金報仇,實際上卻是,權爺以全部的力量,在與紫荊會對抗了。

“江塵?”聞聲,年輕的白袍男子不屑一笑,說道:“一個將死之人而已,何足掛齒。”

“你的意思是?”權爺愣了一下。

“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們來宜蘭市做什麼?”年輕的白袍男子冷笑,說道,“區區一個不成氣候的紫荊會,還沒資格讓我們來宜蘭市。”

“他們是來殺江塵的。”權爺心中悄然一動,而後權爺心頭就是一團火熱。

如果紫荊會被滅掉,而這二人真的把江塵給殺了的話,那麼往後,他豈不是可以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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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塵不插手倒是罷了,他若是敢插手,也不用等明天,今晚就是他的死期。”冷漠的,年輕的白袍男子又是說道。

“二位,是與江塵有仇嗎?”權爺好奇的問道。

“殺一個人而已,需要理由嗎?”年輕的白袍男子,不悅反問。

權爺話語一窒,賠笑道:“倒是我多嘴了。”

“無論如何,紫荊會自今晚過後,必須要消失,否則的話,你死。”冷哼一聲,年輕的白袍男子寒聲說道。

“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在年輕的白袍男子話音剛剛落下,就是有一道聲音,在客廳裡響了起來。

“什麼意思?”年輕白袍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明白的是,你們要殺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滅掉紫荊會呢?”那聲音悠悠的問道。

“嗯?”抬頭,年輕的白袍男子循聲看去,這才是發現,問他問題的不是權爺,而是一個年輕男子。

“江塵!”

權爺這時也是看到了那年輕男子,眼神微一閃爍,提醒說道。

“原來你就是江塵。”年輕白袍男子那般看向江塵的眼神,驀然銳利了幾分。

“你們是來殺我的,居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是白痴嗎?”江塵罵了一句,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客廳。

“我只是有點意外,你會來這裡而已,看樣子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了。”年輕白袍男子譏誚的說道。

“看樣子你真的是個白痴,至於我為什麼會來這裡,難道你不知道嗎?”江塵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年輕的白袍男子說道。

然後不等年輕白袍男子回話,江塵又是說道:“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趕緊的,別磨磨唧唧。”

“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這樣跟我說話,找死。”年輕白袍男子拍桌而起。

“看你們兩個鬼鬼祟祟,滿臉不正經外加不靠譜的樣子,除了是白山門的白痴之外,還能是誰?”江塵不慌不忙的說道。

江塵是來找權爺的,而不得不說的是,這兩個傢伙的出現,多少讓江塵有點意外。

當然,要說多麼的意外,那倒也不至於,畢竟,江塵早就知道,白山門的人要來宜蘭市殺他。

江塵所意外的是,這白山門的人,怎麼和權爺攪和到一起去了,還幹出了這麼一件大事!

“哦,你居然知道我們是白山門的人。”那年輕的白袍男子,看向江塵的眼神,便是多了幾分探究之色,言下之意,卻也是間接的承認,他們的確白山門的人。

“這似乎不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江塵淡淡說道。

“但也足以讓我驚訝了,看來你對白家的瞭解不算少了。可惜就是太蠢了點,既然知道白家與我們白山門的關係,竟然還敢招惹!”年輕的白袍男子,緩緩說道。

“你搞錯了,不是我招惹白家,是白家招惹了我。”江塵不爽的說道。

這傢伙怎麼能張嘴就胡說八道呢?

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好端端的招惹白家做什麼?

要不是那個白天,一臉自我感覺良好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的話,誰知道白家是個什麼東西?

“這又有什麼關係,白家招惹你也好,你招惹白家也罷,反正就是死路一條。”年輕的白袍男子,不以為意的說道。

“哦,那麼,在我臨死之前,你可以回答我,到底為什麼要滅掉紫荊會嗎?”江塵一本正經的問道。

“呃——”

許是江塵的畫風轉變的太快,讓人難以適應,年輕的白袍男子那般看江塵的眼神,都是變得怪異了幾分。

“自然是因為利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袍老者,開口說道。

他打量著江塵,彷彿是覺得江塵頗為有趣,面帶淺淺的笑意,接著說道:“紫荊會本就是因你而存在的,你都要死了,紫荊會又有何存在的必要?索性我白山門接管宜蘭市的地下世界。”

“我明白了。”江塵點了點頭。

“那麼,就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兩個想好怎麼死了嗎?”江塵又是一本正經的問道。

“江塵,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非常悽慘的死法。”年輕的白袍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你需要一個悽慘的死法,雖然有點麻煩,但也不是不能滿足,你呢?”江塵看著白袍老者說道。

“你很自信。”白袍老者沉聲說道。

“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問題,而是我必須要殺掉你們兩個的問題。”江塵不置可否的說道。

這兩個傢伙是來殺他的,他不想死的話,就只能送他們去死,和自信,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然,對於自己的殺人手法,江塵還是有那麼點自信的。

“竟然還異想天開的想殺我們兩個,給我死。”年輕的白袍男子大手一握,握起放在手邊的一把長刀,一刀就是劈向了江塵。

“死的是你!”一刀劈來,江塵不退反進,腳下一動之下,就是出現在了年輕白袍男子的面前,抬手,一巴掌自其頭頂拍下。

“小心。”白袍老者一聲低喝,與此同時,他的手中也是多了一把刀。

出刀如風,直斬江塵。

“啪!”

江塵那一巴掌,拍在了年輕白袍男子的天靈蓋上,發出的聲響,彷彿是拍在一個清脆的西瓜上一般。

一掌過後,江塵腳下又是一動,側身橫移數步,才是堪堪避開了白袍老者的一刀。

饒是如此,江塵後背的衣裳,依舊是被鋒利的刀鋒劃開了一條線,衣破,露出的皮膚,隱隱有血跡滲出!

“不錯的刀法。”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江塵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白袍老者則是有點傻眼了,他沒想到,江塵這麼快,就一巴掌把年輕白袍男子給拍死了。

“江塵,你該死。”怒意自喉嚨深處迸發而出,白袍老者猙獰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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