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衣看來,喬巖實在是太白痴了,空有強大的力量,空有豐富的戰鬥經驗,卻是一點都沒發揮出來,讓她很是恨鐵不成鋼。

當然,這還不是讓紅衣最為惱火的。

紅衣最為惱火的是江塵此人,太會鑽空子太會投機取巧了,偏生喬巖又笨,最終結果,只能是慘遭江塵蹂躪,而毫無還手的餘地。

“別,你別過來。”一看紅衣走向自己,江塵慌亂的擺手叫嚷道。

“你怕了?”紅衣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暗想江塵還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和喬巖之間的戰鬥,根本不能作數,怕輸給自己。

“我只是不想打女人。”江塵很誠懇的說道。

“是嗎?那你就站著別動,被我打好了。”紅衣才不會相信江塵的鬼話。

要知道,這傢伙先前口口聲聲的說他們作弊,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最後卻是三兩下把喬巖給打趴下了,太狡猾了。

簡而言之,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都絕對不能相信江塵的話。

“這怎麼行,這不是欺負人嗎。”江塵自然不同意,對孟新和魯力說道:“要不你們兩個上,我真的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我們兩個?”孟新拿手指了指自己,又是指了指魯力,頗為心動。

喬巖和江塵的戰鬥,太沒看頭了,江塵的手段很古怪,甚至可以說是勝之不武的,孟新不是沒有和江塵打上一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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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沒開口,紅衣就先開口了,孟新只好選擇沉默。

江塵不想跟紅衣打,而是要跟他打,確切的說,是一挑二,孟新一下子就心動了。

“是啊,就你們兩個,來吧,領教領教我真正的實力。”江塵勾了勾手指,挑釁道。

“想跟他們兩個打可以,先打敗我再說。”紅衣自然不肯把江塵讓給孟新和魯力。

“我說過的,我不打女人。”江塵很無奈。

“你是看不起我對嗎?”紅衣面若冰霜。

江塵嘆了口氣,無辜的說道:“我沒有。”

“你就有。”紅衣冷哼了一聲,說道:“要怎樣,你才願意跟我打?”

“怎樣都不行,我告訴你,千萬別對我施展美人計,那對我沒用。”江塵大聲說道。

“只要你願意跟我打,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紅衣自顧自的說道。

“什麼條件?”江塵還真是有點心動。

“什麼樣的條件都可以,只要別太過分。”紅衣眼中有了一絲淺淺的笑意,她看的出來,江塵快要被她給說服了。

江塵眼中一亮,猶豫了一下,用力搖頭,說道:“該死的女人,都說了不要對我施展美人計,你居然還來這一套,難道你不知道,美人計什麼的最討厭了嗎?”

“沒錯,這就是美人計。”紅衣本來沒有美人計的想法,江塵一說,她反而是將計就計了。

“我還是拒絕跟你打。”江塵強忍著誘惑說道。

“你是男人嗎?”紅衣諷刺。

“又來。”江塵一副很頭疼的表情,好似最為忍受不了的就是這一點似的,他裝出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了,你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

“放心,我不會忘記。”紅衣等的就是江塵這句話,至於她說過的話,她有說過什麼嗎?

別忘記了,她說答應江塵一個條件,可是有一個前提的,前提是別太過分,問題是,是否過分,完全是她來判斷的。這就是說,主動權,依舊在她的手上,江塵休想佔她便宜。

“出手吧。”說完那話之後,紅衣馬上說道,不給江塵反悔的餘地。

“女士優先。”江塵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好。”紅衣可不會跟江塵客氣,手臂震動之下,從腰間解下了一根軟鞭,一鞭快速的抽向了江塵。

“你又作弊!”江塵慌忙躲閃,大叫道。

“有說過不可以用武器的嗎?”紅衣戲謔的說道,又是一鞭子抽向江塵。

“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既然你這麼喜歡作弊,那我也要作弊了,以免你們看在我一臉老實的份上,以為我好欺負。”江塵哼哼說道,側身躲過紅衣的這一鞭。

“一臉老實?”

聽到江塵自吹自擂,紅衣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來。

這傢伙油滑的跟狐狸似的,竟然好意思說自己一臉老實,就算是天底下的老實人全部都死光了,老實這兩個字,那也是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至於江塵說他也要作弊,紅衣自是不會放在心上,這拳擊館裡,除了拳套之外,可沒有別的武器,江塵總不可能戴上拳套和她交手吧?

但很快,紅衣就是明白過來,江塵所謂的作弊,指的是什麼了。

就在紅衣第三鞭子,橫甩的抽向江塵的時候,她的右手手腕忽然一痛,痛感很輕,如同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樣。

如非是紅衣的體質比較敏感的話,在戰鬥中,這麼一點痛,根本就難以察覺。

不過儘管察覺到了痛,紅衣也沒放在心上,手中的鞭子大開大合,抽在空氣中,發出噼啪的聲響。

紅衣一鞭子抽出去,正想著把江塵抽個滿臉開花的情形,忽然覺得不太對勁,因為她這一鞭子,蓄力抽出,但在鞭子抽出去之後,卻是那樣的綿軟無力。

江塵大手一抓,就是把鞭子抓在了手中,用力一扯,給扯了過去,笑嘻嘻的說道:“想欺負老實人,門都沒有。”

紅衣大吃一驚,該死的,她的武器竟是這麼輕易就被江塵給奪過去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然後紅衣一低頭,就是發現,自己右手手腕上,不知何時被扎了一根銀針。

聯想起剛才那微痛的感覺,紅衣哪會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左手一伸,就是要把銀針給拔掉。

但她的速度快,江塵的速度快,幾乎紅衣的左手才剛伸出去,她的左手手臂上,就也是多了一根銀針。

銀針扎入手臂,紅衣的左手當即脫力,軟軟的垂下。

“江塵,你……”紅衣咬牙切齒,欲哭無淚。

“我說過我要作弊了,我都提醒你了。”江塵臉上掛著笑意,走向紅衣,笑吟吟的說道。

“你要是男人的話,就和我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紅衣氣的直打哆嗦,江塵是說過那話,可她怎麼會知道,江塵作弊的方式會這麼古怪。

“好啊,不過我們換個戰場。”江塵一把丟下鞭子,然後一把將紅衣抗在肩膀上,往樓梯方向走去。

“放開我,你要做什麼?”紅衣驚慌失措,雙腿亂蹬。

“自然是向你好好證明證明我是不是男人的這個問題……唔,這拳擊館是你帶我來的,你應該比較熟吧,最近的酒店在哪裡?”江塵詢問道。

“酒店?你要帶我去酒店?”紅衣驚悚不已,這該死的傢伙,該不會是要帶她去酒店開房吧。

“是啊,帶你去酒店開個房間,我們大戰一場,不然怎麼向你證明我是個男人?”江塵理所當然的說道。

“啊——流氓,色狼,你放給我!”紅衣大叫起來。

“江塵,住手。”

“住手。”

……

孟新和魯力一看情況不對,趕忙攔了上去。

江塵要是跟紅衣開玩笑也就算了,問題是,他們兩個可是看的出來,江塵不像是在開玩笑。

萬一江塵真抗著紅衣去酒店開房,向紅衣證明他男人的一面,這事情就是大條了,他們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此事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地組的人,都這麼無恥嗎?”江塵分外的不爽。

“江塵,紅衣也是有口無心,你就別為難她了。”孟新苦笑道。

“不行,這不是為難不為難,這是原則問題,絕對不能讓步。”江塵一本正經的說道。

“江塵,我代紅衣向你道歉。”孟新臉上的苦意愈濃。

或許是在地組那樣的環境中的緣故,紅衣非常的好勝,個性很是好強,可是,她這次卻是碰上了江塵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算是遇到剋星了。

“孟新,不要道歉,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怎樣?”初始的驚慌之後,紅衣冷靜了許多,寒聲說道。

“紅衣,別鬥氣。這事你也有錯,給江塵道個歉,沒什麼的。”孟新對江塵的脾氣,算是有一點瞭解了,這傢伙,可是吃軟不吃硬的。

“我死也不會向他道歉的。”紅衣恨恨的說道。

“哦,忘記說了,你就算是向我道歉,那也沒用,我這人比較實際,說去開房就一定要去開房,出爾反爾不是我的習慣。”江塵淡淡說道。

“江塵,你別衝動。”孟新趕忙說道。

“我看起來很衝動嗎?”江塵笑著反問,然後江塵又是說道:“放心,我一定不會衝動,就是和紅衣姑娘,理性探討有關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而已。”

孟新嗔目結舌,那魯力卻是沉不住氣了,說道:“江塵,你要想帶紅衣走,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你不是我的對手,就別自取其辱了。”江塵懶洋洋的說道。

“江塵,你太得瑟了。”魯力早就看江塵不順眼了,一聽江塵這話,就要動手。

“魯力,住手。”卻是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來,伴隨著那傳來的聲音,門口處,一個白髮老者,緩步走了進來,那老者看江塵一眼,笑了笑道:“江塵,你也把紅衣放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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