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白髮女子錯愕失神,怒聲呵斥,嬌軀輕顫,無可抑制。

她正等著江塵給她開一個妙方,孰能料到,江塵竟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讓她震驚不已,情難自制。

“大美女,我分明是在說實話,你卻說我放肆,這般空口白牙倒打一耙真的好嗎?”江塵說道,甚為無辜的模樣。

“閉嘴!”

白髮女子聽不下去了,扭頭就是要走。

“大美女,你這般諱疾忌醫,真的好嗎?要不,我換一種你比較能夠接受的說法?”攤了攤手,江塵建議道。

白髮女子仿似沒聽到江塵的話一般,已然是自江塵的視線之中消失。

目送白髮女子離去,江塵咧嘴笑出聲來。

不得不說,這極為有趣,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百花姥姥,竟是有著少女般嬌羞的一面呢?

“江兄,你太不講究了。”大烏龜冒出頭來,以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江塵。

“你怎麼能說大美女需要一個男人呢,有這樣說的嗎?你應該說,大美女需要一個道侶,或者,一個伴侶也行。”大烏龜語重心長的說道。

它認為,江塵原本可以一鼓作氣,一舉將白髮女子給拿下的,卻是太不會說話了,導致錯失良機。

畢竟,那樣的話,太過魯莽,就算白髮女子當真需要,難道能承認不成?

“終究是太年輕啊,有必要向本大仙,多多請教才是,本大仙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手將你調教成一代把妹宗師。”大烏龜又是說道。

“其實呢,我是故意的。”江塵懶洋洋的說道。

“何必嘴硬呢?”大烏龜嘆氣,認為江塵是死鴨子嘴硬,這煮熟的鴨子到手都能飛走,居然也好意思說是故意的?

“大美女的確需要一個男人。”江塵一本正經的說道。

道侶也好,伴侶也罷,有誰規定一定要是男人嗎?

萬一白髮女子因此會錯意的話,那才是真正的錯失良機!

“死性不改!”大烏龜恨恨說道。

江塵懶的多話,抓起大烏龜就是丟了出去,以免這貨打擾他和白髮女子的二人世界。

木屋三樓,白髮女子盤膝靜坐,吞吐之時,口鼻之間,花香縈繞。

那是雪香蘭的異香,這裡有著成片的花海,雪香蘭盛開,花香襲人,白髮女子呼吸吐納。

“這是飲鴆止渴!”

一道聲音,悄然之間,傳入了白髮女子的耳中。

微閉的雙眸,緩緩睜開,白髮女子就是見到,那門框處,斜倚著一道身影,除了江塵還能有誰。

“你的身體承受,已經到了極限,不出三個月,將如凋零的花一般,肉身枯萎、老去。”江塵悠悠說道。

白髮女子定定的看著江塵,面無表情的表象下,是惶恐以及無助。

這一段時間來,白髮女子一度能夠清晰感知到,自己的生命精氣在流逝,心知,自己時日無多,大限將至。

或許未必是江塵所言的三個月,因為,或許連三個月都撐不到。

到那時,如花容顏凋零,芳華逝去,又是如何能夠承受?

“三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你可以好好想想我說過的話,以及,嘗試著去接受……我認為呢,那應該比接受死亡,要簡單的多……”江塵笑吟吟的說道,倒是有著難得的認真。

有人將慾望形容為洪水猛獸。

這樣的話,看似危言聳聽,實際上,並無任何誇大其詞之處。

慾望有很多種,潛意識裡的諸多想法以及念頭,也是可以稱之為慾望,當然,世人最為淺顯的理解便是,人體的生理慾望。

而生理慾望往往更為可怕,輕易粉碎理智。

這般慾望,並非是想要壓制就能隨隨便便的壓制,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旦爆發的話,不可想象。

這就是修煉種花訣的後遺症,五感放大,影響到他人的同時,亦是反噬自身,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白髮女子的身體,一如是那定時~炸~彈一般,瀕臨爆炸的邊緣。

慾望若是不能得到發洩的話,最終,在那般反噬之下,白髮女子將會一夕老去,那樣一來,未必會死,但原本繁盛如花的她,那樣的結局,無疑會比之死亡,還要來的難受以及不可接受。

說了這話之後,江塵轉身就是離開。

“你說什麼?”

耳邊,傳來江塵的嘀咕之聲,白髮女子氣的差點發狂。

“什麼都沒有說。”聳了聳肩,江塵輕描淡寫的說道,拒絕承認。

“混賬,該死!”

白髮女子惱怒,她靈覺敏銳,分明聽到江塵是在說,這是她佔了莫大便宜,他是為道義而獻身,絕非是打她的主意。

這樣的話,白髮女子萬萬不可接受,她認為,即便自己最終妥協,委身於江塵的話,那也絕不是自己佔了便宜,乃是江塵佔了天大的便宜。

偏偏江塵說著這樣的風涼話,焉能不會讓白髮女子怒不可遏。

“我宋未央即便是死,也絕不便宜你!”咬牙切齒,白髮女子恨恨說道。

在這一刻,她的決心無比之強烈。

哪怕那樣的一天,終究會到來,但她將會在那一天到來之前,親手結束自己,也絕不願意,因此而讓江塵佔便宜。

“何必呢。”學著大烏龜說話的口吻,在木屋外邊,江塵的聲音,傳了起來。

“賭咒發誓往往是最沒有效用的,我等著你反悔。”江塵又是說道。

“哼!”

四個妙齡少女,齊齊圍了過來,要將江塵給驅逐,讓他遠離宋未央。

江塵不以為意,徑自走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江塵就是和大烏龜在這裡住了下來。

大烏龜傷勢還未徹底恢復,剛好是趁著有時間,抓緊療傷,而江塵而是無所事事,每日裡,與四個少女打打鬧鬧的,順便得知了四女的名字。

四女以春夏秋冬命名,簡單粗暴,分別是叫那知春知夏知秋知冬,淺顯易記,然後江塵詭異的發覺,這四個名字,剛好是與四女的性格相對應,可以說,再合適不過。

不過,這幾天,江塵都是不曾登臨木屋,去騷擾宋未央。

歸根結底,該說的他全部都說了,既然沒什麼好說的,那麼,也就沒必要去見宋未央。

“今天,我們玩一個新的遊戲。”江塵說道,順手招呼知春,“知春美女,你去撿一點木柴過來。”

然後,分別招呼知夏知秋和知冬。

“做什麼?”

四女滿頭霧水,不為所動,根本不聽江塵的吩咐。

“好吧,我親自來。”

江塵無可奈何,深感挫敗,第一次深深懷疑自己的魅力,要不然的話,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在四女面前折戟沉沙呢,吩咐去做一點小事罷了,竟然也都是不給面子,讓江塵很是受傷。

江塵去撿了木柴,抓了幾隻動物,熟練的開膛剖腹,用清水洗乾淨後串好,生上一堆火,就這般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

“嗯,這個呢,叫做燒烤。”江塵介紹道。

“誰不知道?”知夏冷笑,翻了個白眼。

“能不能給點面子了?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江塵怒了?

結果,換來的是四女齊齊冷笑。

“江兄,別費勁了,反正你又不泡他們。”大烏龜走了過來,勸慰道。

“你閉嘴!”

四女氣惱,四根手指,齊齊指向大烏龜,覺得大烏龜這話說的太難聽了。

“你們想被他泡?”大烏龜說道,說出來的話,殺傷力十足。

四女哪裡是這貨的對手,齊齊閉嘴。

江塵不是第一次做燒烤了,很快,將是將那肉給烤熟,分給大烏龜一些,自己就是大口吃了起來。

直是吃的齜牙咧嘴,滿嘴流油。

“有這麼好吃嗎?”將江塵的吃相看在眼裡,四女都是看呆了,就好像,江塵是在吃著山珍海味一般,可實際上,那幾隻小動物,在這裡非常多見。

“真的很好吃。”江塵點點頭。

而後,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江塵吃的更為歡快了。

“咕嚕……”

四女之中,不知道是誰,肚子不爭氣的叫喚了一聲。

以她們的修為而言,早已辟穀,尋常人看來,也就是所謂的不食人間煙火,但或許是江塵吃的太歡樂太香了的緣故,竟也是被勾引的食指大動,恨不能衝上去,從江塵的手裡搶一些過來吃,好驗證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好吃。

畢竟,從江塵的吃法來看,那是無上美味。

“想吃?”揶揄輕笑,江塵說道。

四女齊齊搖頭,彼此之間,配合的默契無間。

即便是想吃,她們也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江塵信手一扔,扔過去四塊肉,鬼使神差的,四女均是出手,將之給接住了。

“吃吧。”江塵招呼道。

“咕嚕!”

又是有肚子叫喚的聲音響起,知秋微微低頭,嘗試性的咬了一口,眼角餘光一瞥,卻見另外三女,正在狼吞虎嚥。

知秋看呆了,卻也是顧不得發呆,趕忙大口吃了起來。

“什麼情況?”大烏龜問道。

“唯美女和美食不可辜負。”江塵隨口說道。

“所以,這麼簡單,就將她們四個給收買了?”大烏龜吶吶說道,難以相信。

“相信我,欲要征服一個女人,只需要征服她的胃口可以了。”江塵信誓旦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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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江塵信手一扔,一塊被烤好的肉,穿過窗戶,準確無誤的,落入房內宋未央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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