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現場,倏然之間,靜默下來,氣氛極端詭異。

所有的人,都是失神的看著江塵,每一人,眼神閃爍不定,心底深處,寒氣狂冒。

“哈哈,我真是太厲害了,看以後誰敢惹我,殺他全家沒得商量。”袁凱歌又一次從地上爬起來,張狂大笑,兩手亂舞。

“老大,老二看起來是真的神經病了。”段玉和成大富深感擔憂。

“我來。”江塵說道。

話音落,江塵一腳,將袁凱歌踹的飛出去十幾米遠,看起來,好像袁凱歌,變成了一枚飛出去的炮彈。

“嘶!”

大家狂吸冷氣,區區一腳,就是將人都給踹飛了。

他們看出來,江塵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今天估計會死人。

“發生什麼事了,大家湊到一起做什麼,不用上課嗎,趕緊的散開。”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一臉威嚴。

“是嚴桐副校長。”

有幾個學生會的學生,和嚴桐打過交道,認出來人之後,立馬低頭,唯恐被認出來。

“還不快點散開,是不是要給你們一人記一個大處分?別天真的以為法不責眾,那一套在我這裡行不通。”嚴桐說道。

他是分管學校紀律的校長,最是擅長處理這種問題,連罵帶唬,一套組合拳打了過來。

有學生膽子小,轉身就跑。

“嚴校長,江塵毀壞了我們的手機,我們是要他賠償。”有男生鼓起勇氣說道,希望嚴桐能給他們討回一個公道。

至於自己討回公道,那是想都別想了。

江塵就是一個怪物,這麼多人都被打趴下了,誰能奈何他?

“江塵?哦,江塵也在這裡嗎,剛好我有點事情找他。”嚴桐說道。

“嚴副校長要找江塵,江塵這下完蛋了。”

“沒錯,每次嚴副校長要找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的。”

“上一次有個傢伙,仗著家裡有權有勢,在嚴副校長面前耀武揚威,結果卻是丟盡了臉面,江塵這下,怕是真要被開除了。”

……

有人為江塵感到可惜,當然更多的人幸災樂禍。

京城大學的學生,未必每個人都是天子驕子,但是,當從這座學校走出去,身上的光環,足以受益一生。

江塵要是被開除,他們認為,這是斷送了江塵的前程。

“江少,有時間嗎?去我那裡喝茶?”嚴桐看到了江塵,走過去,笑呵呵的說道。

“沒時間。”江塵說道。

“理解,理解。”嚴桐看南宮嫿和簡小漁一眼,頗為曖昧的說道:“江少,知道你很忙,那什麼時候有時間,再去我那裡喝茶。”

“什麼情況,嚴副校長居然在笑,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嗎?”

“他叫江塵江少,異常謙卑,江塵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請江塵喝茶,江塵拒絕了也不生氣,什麼時候,嚴副校長這麼好說話了?”

所有的學生都是凌亂了,他們還在等著嚴桐數落江塵,誰曾想,嚴桐會是這般模樣,和他們所想的大為不同。

那站出來說話,打算讓嚴桐討個公道的男生,都是傻掉了,他見鬼似的看著嚴桐,無法理解,嚴桐為何要這樣。

“嚴校長,江塵摔了我們很多人的手機,您看這事,該如何處理?”硬著頭皮,這男生說道,希望嚴桐表態。

“嚴校長,我們不是為難江塵,最多,讓他照價賠償。”又有男生說道,放寬了要求,不再要求雙倍補償。

“嚴校長,我們還被江塵打了,他下手太重,估計要進醫院,這種人太過放肆,不配做我們學校的學生。”有男生憤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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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誰不配做我們學校的學生?”沒等嚴桐說話,穆遠不知道是從哪裡,鑽了出來,詢問道。

“穆老師?”

大家看到穆遠出現,就都是高興起來。

穆遠是今年剛剛進入的京城大學,只是一個小小的班導,但由於經常點名批評江塵的緣故,致使名氣斐然,很多人都認識他。

嚴桐在江塵的問題上,曖昧不清,他們都寄希望於穆遠身上,希望穆遠能夠不畏強權,和江塵硬槓。

“穆老師,是江塵。”那男生高興的說道。

“放屁!”

哪裡知道,話音落下,穆遠就是破口大罵。

甚至,穆遠伸出手指,幾乎指到了他的鼻子上,尖聲說道,“江塵是我們班上最優秀的學生,是我有史以來,多見過的最好的學生,如果這樣的學生,都不配的話,還有誰配?”

“穆老師,江塵毀掉了我們的手機。”有人吶吶說道,不明白穆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說好的害群之馬呢?

說好的一顆老鼠屎壞掉一鍋湯呢?

逗他們玩是嗎?

“證據呢?誰有證據,證據在哪裡?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小心江塵告你們誹謗,趕緊的,哪裡來的回哪裡去,不然給你們加上一個聚眾滋事的罪名,吃不了兜著走。”穆遠氣勢洶洶的說道。

所有的學生都是傻掉了。

穆遠沒變,還是這麼嫉惡如仇,不畏強權,只是在江塵的這個問題上,他卻是變得毫無原則可言。

嚴桐是這樣,穆遠也是這樣。

大家就算是白痴,那也是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太對勁,不敢逗留,陸續離去。

“我們走吧。”江塵說道,牽著南宮嫿和簡小漁離開。而段玉三人,則是識趣的沒有跟上,跑去教室上課去了。

“穆老師,你很不錯,走,去我辦公室喝茶。”嚴桐拍了拍穆遠的肩膀,很是欣賞。

穆遠受寵若驚,連連點頭。

“以後,江少的問題,就這麼處理。”嚴桐帶著穆遠,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方向,邊走邊說道。

前幾天,穆遠一直往上邊遞報告,言之鑿鑿,要開除江塵,嚴桐就也是對江塵有了一點瞭解,差不多同樣的時間,老校長那邊,叫他過去,說了幾句話。

老校長的意思很簡單,以後不管在學校裡做了什麼事,都不要管。

點到為止的一句話,具體什麼意思,老校長沒有細說。

嚴桐人精一樣的人,自是聽出了其中的意味,原本還想找時間敲打敲打穆遠,讓穆遠不再再為難江塵,實在不行,就讓穆遠滾蛋得了,眼不見心不煩。

誰知,穆遠好像忽然之間,想通了似的,完全變了一個人,讓嚴桐很是高興。

“江塵,事情怎麼這麼奇怪呢?”南宮嫿問道。

嚴桐是出了名的嚴厲,但在江塵面前,是半點嚴厲,都沒表現出來。

而那穆遠,因為多次點名江塵而出名,可以說是江塵的死對頭,居然跳出來維護江塵,太奇怪了,想不明白。

“是的,好生奇怪。”簡小漁認同說道。

如果嚴桐對待江塵的態度,不算什麼的話,那麼,穆遠的態度,則是太過耐人尋味了。

一直扮演黑臉角色的穆遠,就在所有的人,指望他訓斥江塵的時候,卻是唱起了紅臉,反差太大了,很有刻意的成分。

“很明顯了,那穆遠,敬我如神明。”江塵輕笑道。

“什麼?”南宮嫿以為自己聽錯了。

末了,南宮嫿沒好氣的說道:“江塵,你還能更臭美一點嗎?臭不要臉。”

“我認真的。”江塵很委屈,為什麼他說真話的時候,反而沒人相信呢?

簡小漁嬌笑道:“不管了,反正只要不被開除就好。”

“小漁,你別這樣維護他,這傢伙就算是被開除,那也是沒當一回事,本來也不是什麼好學生。”南宮嫿說道。

“南宮美女,看在你這麼懂我的份上,我決定,好好犒勞犒勞你。”江塵說道。

“怎麼犒勞?”南宮嫿好奇問道。

江塵湊到南宮嫿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南宮嫿頓時霞飛雙霞,嬌羞不堪。

“怎麼了?”簡小漁問道,不懂江塵說了一句什麼話,致使南宮嫿,變成了這個樣子。

南宮嫿就是在簡小漁的耳邊,複述了一遍,簡小漁目瞪口呆,連連搖頭,囁嚅說道:“不行,不行的。”

“一回生二回熟,你們兩個是好姐妹,以後在學校,要互相照應。”江塵說道,一本正經。

“就這幾天,我就要離開京城,此去很危險,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們。”不等二女說話,江塵又是說道,長嘆一口氣。

南宮嫿伸手,用力在江塵身上,捏了一把,說道:“別說了,我們都不會答應的。”

“江塵,真的很危險嗎?”簡小漁則是說道。

“一個不好,就會喪命。”江塵鄭重其事,表示沒有虛言。

“這麼誇張。”南宮嫿仔細看著江塵,試圖看看,江塵說的是真是假,卻是發現,江塵沒有騙人。

“每個人要走的路不一樣,這是我要走的路,哪怕死去,也是無悔。”江塵說道,異常誠懇。

大道漫漫,上下求索。

註定佈滿荊棘,一路血腥。

這一條路,江塵曾經,走過一次,而現在,江塵很快,將要再走上一遍。

“我答應了。”簡小漁說道,用力點頭,咬著粉唇,看著江塵,眼中水意迷濛。

“小漁你是不是傻啊,這個該死的大騙子,在騙你呢。”南宮嫿沒好氣的說道。

儘管,沒看出來虛假的痕跡,但南宮嫿心知,事實的真相,肯定和江塵表現出來的有很大的出入。

簡小漁太心軟了,輕易就是被說動。

“南宮,你就答應江塵吧,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簡小漁拉著南宮嫿的小手,輕聲說道,請求南宮嫿。

南宮嫿眼神閃爍,終究嘆一口氣,說道:“便宜這個傢伙了,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的。”

“江塵,南宮答應了。”簡小漁立馬開心的說道。

“很好,做的不錯。”江塵樂不可支,帶著二女,飛速往校園外邊走去。

半個小時後,一家五星酒店的大床之上,南宮嫿和簡小漁,玉體橫陳,分別躺在兩側,江塵躺在中間,一手抱住一個,只覺便是神仙,那也不換了。

“江塵,就這一次,就當是提前,給你預支了,別以為我南宮嫿,是好欺負的。還想有下次的話,寧死不從。”南宮嫿說道。

江塵沒有回話,這種事情,有一就會有二,嘴再硬也沒用,根本就不是南宮嫿能夠拒絕的。

並且,說的再多,也不如實際行動有效,江塵便是,快速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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