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天機老人眼神閃爍不定，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看透牧凡，更加不知道牧凡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如何，只是你修煉的功法，是不完整的。”牧凡又丟擲了一顆重磅。
“什麼？連這你都知道？”天機老人猛然站起身來，臉上充滿了震撼。
劉洋和頑木見狀，也都奇怪不已，不知道牧凡為何會知道這些。
要知道，一個武者修煉什麼功法，那可是絕密，根本不會和外人說的，一旦別人有點知道你的功法，就有可能知道你的弱點。
只要不是傻了，都不會輕易告訴別人這些。
而現在牧凡不但知道了天機老人修煉的功法，還知道這功法有缺陷，就更加不可思議了。
因為牧凡一直和他們在一起，他們可以肯定，之前牧凡根本不認識天機老人。
也就是說，牧凡確定天機老人的功法及功法缺陷，是在來到這裡之後。
可是，這怎麼可能？
莫非牧凡有什麼特殊的能力，能夠看出對方修煉的功法不成？
想到這種可能，劉洋和頑木對牧凡的敬畏，更加深刻了一層。
“我不但知道，而且……”牧凡自然不知道劉洋二人的想法，而是看著天機老人道：“我還知道完整的功法，可以將你的功法補全！”
“你說什麼？你說你知道完整的大品時空訣？你願意將完整的功法告訴我？”天機老人聞言，頓時幾個大步來到了牧凡面前，然後一臉激動的抓住了牧凡的手臂。
“我的確知道大品時空訣的完整口訣。”牧凡說完，竟然念出了一句非常深奧的話：“時無盡，空無涯，時空變幻，彰顯宇宙只奧妙……”
“沒錯，沒錯，這正是大品時空訣總綱當中的口訣，你真的知道，你真的知道……你，你能不能將功法告訴我？”天機老人聽到後面那句話，頓時激動的語無倫次。
“這大品時空訣，可是珍貴無比的功法，能夠讓武者修煉到至尊之境，這麼珍貴的東西，我為何要給你呢？”牧凡反問道。
“我，我可以將神洲地圖給你，也可以將渡厄丹的材料給你，你還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全都可以給你！”天機老人迫不及待的道。
聞言，牧凡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並不接話。
“我將我全部積蓄都給你，我甚至可以把拜你為你，只要你肯將功法告訴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天機老人咬牙道。
“道不可輕傳，既然你提出了要拜我為師，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牧凡淡淡的道，“畢竟你的年齡很大了，將來的可塑性也比較差……”
聽著牧凡的話，天機老人鬱悶的想要吐血。
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拜到他天機老人門下，他都沒有看上。
但是今天，他堂堂一個聖者要拜師，對方竟然還不滿意，還挑三揀四，這傳出去必然沒人相信。
但是現在，這是事實。
而且天機老人感覺，牧凡之所以這麼做，很可能是因為自己之前的態度，所以想要教訓自己。
但是他現在別無選擇，只要能夠得到完整的功法，他就算拜師也認了。
再說了，如果牧凡真的傳授他完整的大品時空訣，牧凡就已經是他師傅了。
想到這裡，天機老人猛然跪倒在地，對著牧凡恭恭敬敬的磕頭：“弟子拜見師傅！”
牧凡坐在那裡，受完天機老人的大禮之後才淡淡的道：“起來吧。”
“是，多謝師傅。”天機老人恭敬的道。
“既然入了我門牆，以後就要遵守一定的規矩，不過我的規矩很簡單，只有三條！”
“一、不可濫殺無辜；二、不可同門相殘；三、不可背叛師門，只要做到這三點，我不會為難與你，還會給你諸多好處，一旦你違反任何一條，我都有數種方法，讓你煙消雲散。”牧凡臉色嚴肅的道。
既然成為了師徒，這關係就不一般了，牧凡的要求自然是不一樣的，他可不希望培養出來一個白眼狼。
“是，弟子謹遵師傅教誨。”天機老人恭敬地道。
牧凡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你過來，我現在傳你大品時空訣。”
“是！”天機老人聞言頓時激動的渾身顫抖，然後恭恭敬敬的俯身低頭，站在牧凡身前。
牧凡見狀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天機老人的眉頭。
很快，牧凡的指尖，閃爍出燦爛的光華，好像有一道道古樸的符文在光華當中閃爍。
那一道道符文，最終消失在天機老人的眉心。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牧凡收回了手指。
而天機老人依然閉目站在那裡，他在參悟法訣當中的奧妙。
見狀，牧凡並沒有打擾，而是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茶。
一杯茶沒有喝完，天機老人就睜開了眼睛，只見他二話不說，就再度跪到了牧凡身前，激動無比的道：“多謝師傅再造之恩。”
“好了，起來吧。”牧凡擺了擺手道。
天機老人依言站起，然後取下手指上的戒指，雙手遞到牧凡面前，道：“師傅，這是弟子的空間戒指，所有的東西都在裡面了，還請師傅笑納。”
“地圖和渡厄丹的材料給我就行了。”牧凡說道，“渡厄丹材料我不會白拿，等我練成了渡厄丹，會給你一枚。”
“多謝師傅，之前是弟子小人之心，還請師傅責罰。”天機老人說道。
“我們畢竟不認識，你有戒心也可以理解，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牧凡擺了擺手道。
“是，弟子明白了。”天機老人點頭，對牧凡這個人，有了嶄新的認識，到此時，他算是真真正正的認可了牧凡這個師傅，雖然牧凡比他年輕。
想了一下，天機老人道：“師傅住在哪裡？不如暫時搬過來，以便弟子服侍。”
“服侍倒是不用了，不過住過來倒是可以，你安排一下吧。”牧凡點頭道。
“是。”天機老人點點頭，然後讓門下弟子安排客房。
對於後面發生的一幕幕，劉洋和頑木一直有些反應不過來。
兩人從未想過，之前油鹽不進的天機老人，竟然會變得如此恭敬。
更沒想到，牧凡竟然可以收一個聖者做徒弟。
就算牧凡收一個通天武者做徒弟，兩人都不會有任何驚異，但這可是聖者啊！
大陸上最強的那一群人之一！
雖然不可相信，但是這些全都發生在他們眼皮底下，讓他們不得不信。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對牧凡的神秘和強大，有了嶄新的認知。
他們此時更加堅定的認為，自己當初決定跟著牧凡，那是最正確的選擇。
…………
……
住下之後，牧凡開始研究渡厄丹的煉製方法。
雖然現在他用不到渡厄丹，天機老人參悟了完整的大品時空訣也不需要渡厄丹，但是練成了渡厄丹，就意味著自己進入了九級丹師的行列。
所以，牧凡不想拖延，想要早點成為一個九級丹藥師。
渡厄丹有兩種最主要的材料，那就是紫雷草和長生果。
紫雷草可以提升武者對雷電之力的抵抗能力，從而增強抗性，減少雷劫的傷害。
而長生果蘊含了充沛無比的天地元氣，從它的名字就能夠看出，吃了它可以得長生。
當然，長生是誇張之詞，但是吃了長生果的武者，不管實力還是壽命，都會有大幅度的增長。
這兩種果子全都難得無比，為時間最為真珍奇的藥草。
而且，這兩種果實的屬性是相剋的，簡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所以想要將兩種果實煉化融合，那就極為困難了，甚至會有炸爐的風險。
這要是真炸爐了，可就不是小事了。
兩種果實的能量強悍無比，一旦爆炸可以直接摧毀任何通天武者，就算涅槃高手不小心應對的話也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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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凡將這其中的要點和注意事項全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疏漏之後，牧凡才拿出了八荒鼎。
不過牧凡並沒有急著去煉製渡厄丹，但是開始煉製其他八級的丹藥。
渡厄丹的藥材只有一副，一旦失敗了，想要練出渡厄丹，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因此牧凡先用一些八級丹藥練練手。
至於八級的藥材，牧凡手中倒是有很多，就算練廢了也根本不怕。
而且透過這種方式，牧凡可以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也算是熱身了。
連續煉製了三種八級藥材，牧凡感覺自己已經真正的進入了狀態，這才將渡厄丹所有的藥材全都拿了出來。
藥材不多，只有九種，但是每一種都珍貴無比，極為難得。
牧凡調整了火焰的溫度，然後將其中一味藥材，投入到了丹爐當中。
牧凡雖然可以同時熔鍊幾種藥材，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大意，而是選擇一樣一樣來。
前面其中藥材的淬鍊，全都順利無比，而每一種藥材，大概花了一天的時間。
第八天的時候，牧凡開始淬鍊長生果。
長生果進入丹爐之後，丹爐當中的火焰竟然猛然升高，溫度也開始驟然提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