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手死死的掐著馬玲,她的手臂,漸漸的失去了力氣,我看著他,眼神兇狠,這是給他的懲罰,他拍打我的手臂,抓著我的手,很用力,雙腿亂蹬,但是根本推不開我,身體也漸漸軟弱。

我看著幾個老家夥都站起來了,一臉擔心的看著我,馬玲的身體漸漸顫抖,她的雙手無力的垂下去,我看著她無望的臉,就鬆開了手,他的脖子上,立馬出現了,可怕的手指應。

“呃。。。”

馬玲轉身,艱難的呼吸了起來,我聽著那可怕的呼吸聲,就站起來,臉色嚴肅,我說:“女人再強,始終有女人的弱點,男人在弱,也始終有男人的強處,永遠不要跟男人動手,也不要低估任何一個男人的改變。”

我轉身,走到桌子前,坐下來,我看著哪些老家夥們,一個個臉色都很難看,主要的是擔心,他們還真怕我失手殺了馬玲。

我看著馬玲,她艱難的呼吸了幾下,就轉身看著我,剛想說話,就咳嗽了起來,我說:“馬玲,現在我是總鍋頭了,合適嗎?”

馬玲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她說:“邵飛,你真的沒讓我錯看你,你厲害,沒想到這兩年,你改變了這麼多,好,馬幫總鍋頭的位置就還給你,但是我告訴你,田光不能坐,如果他要是坐上了這個位置,我殺你全家,不要逼我,我說道做到。”

我看著馬玲,她轉身就走,身體有點歪歪斜斜的,馬炮也站起來了,他看著我身邊的柱子,說:“告訴田光,他出來之後,不是他死,就是他亡,我老爹的仇,我會找他算的。”

柱子沒有說話,我看著馬炮撩起來頭髮,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他麼兩個對我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對田光的恨意滿滿,這都是田光自己一手造成的,二爺的死,田光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馬玲被田光抓走,吊起來拿著皮鞭毆打,這對馬玲來說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這些仇恨,是我無法為田光洗刷的,但是,現在為了翻身,我也不能管田光了,等我爬起來再說吧,田光已經做過這個位置了,他也應該滿足了,現在這個位置三番易主,終於是到我的手裡了。

我應該做,太應該了。

我站起來,看著他們三個,阿福把馬幫總鍋頭的鞭子給我,說:“這是象徵我們馬幫總鍋頭的馬鞭,這根鞭子,就是帶動整個馬幫隊伍前行的象徵,每一個總鍋頭,多會親自收著的,但是馬玲做了之後,一直把馬鞭放在我這裡,因為他知道,你始終會回來的。”

我聽著,就拿著馬鞭,很精緻的一個馬鞭,跟什麼丐幫的打狗棒一樣,或許都是一個精神象徵,只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馬玲會沒有拿,一直放在阿福手裡,他知道我會回來的,他從來沒有想要霸佔馬幫。

她防著的,也只是田光而已,如今,我自己要做這個位置,她就拿出來了,我看著門口,拿個女人,還是這麼瀟灑啊。

“邵飛,這件事,是我們馬幫的大事情,所以明天我們在打蠟村祭祖,宣佈這件事。”五叔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你們安排。。。”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我走出去,看著阿福,我嘆了口氣,說:“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

“過去的事,不用多說,男人做的事,男人要自己承擔後果。”阿福冷冰冰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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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那個阿福,我笑了一下,我說:“後天,我要去緬甸,我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我需要馬幫的兄弟支援我。”

阿福說:“我會有安排。”

我點了點頭,阿福做事,我是非常放心的,他是五爺的心腹,也是馬幫的頂樑柱,阿福這個名字是非常好的,有福氣。

我坐在沙發上,我說:“我需要去礦區一批人,三年了,我的有效開採日期還有一年,但是在合同沒有結束之前,礦區還是我的,我必須要奪回來。”

“說的對,礦區雖然是你邵飛自己買的,但是你現在是我們馬幫的總鍋頭,那就是我們馬幫的產業,不能讓外人霸佔的,那個太子,是老雜毛的兒子,他們一家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貪得無厭,哼。。。”五叔生氣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四叔說:“邵飛,你出來之後,流言滿天,我們這些做老的,也沒有第一時間出來幫你,你不會生氣吧?”

我笑 了一下, 我說:“清者自清,我當然不會怕謠言了,再說了,你們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支援我,我當然不會生氣,只會感激你們。”

三個人都點了點頭,五叔說:“馬玲這幾年雖然把馬幫管理的不錯,生意上,看上去呢,很賺錢,但是,這都是虛假的,我們馬幫一開始投資文化,幾十億,他能賺錢,是因為文化園建造成功了,帶來了收益,這兩年,有十幾億的進賬,但是如果按照走賬的方式來對比的話,我們還沒有回本,所以,我們迫切你回來,幫我們把公司經營起來。”

我聽著就點了頭我, 說:“我回來,自然是要幫公司賺錢的,第一步,就是把盈江賭石基地奪回來,這個是我的重中之重,有了賭石基地,想要賺錢不難。”

“好,邵飛,只要你的決定,我們都支援。”五叔說。

我站起來,說:“好,大家回去準備,等我從緬甸回來,咱們就大幹一場,馬幫的名聲,要廣傳四海,就像是當年,整個東南亞都是馬幫的天下一樣。”

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很開心,我走了出去,心裡很開心,這一次,我只是跟馬玲打了一架,就把馬幫奪回來了,當然,如果馬玲純心跟我作對的話,那我根本就沒有這麼簡單就把馬幫奪回來的,但是,馬玲沒有要跟我作對,他只是恨田光而已,她不想讓田光再坐馬幫總鍋頭的位置,所以,她才對我冷漠。

我出了門,捏著手指上的戒指,窮走夷方急走場,每次缺錢,我都要去緬甸,每次我都會從緬甸帶回來一大筆錢,來緩解我的難關。

我坐上車,沒有急著走,我給馬炮打電話,很快電話就通了,我說:“噓,別說是我,告訴我大表妹在那?”

馬玲不會好受,沒有一個女人在被男人修理之後,心情還能好的,尤其是馬玲這樣的女人,所以,我需要跟她談談心。

“酒吧,你的酒吧。。。”

電話掛了,我皺起了眉頭,酒吧,我的酒吧?

我好像想起來什麼了,在邊貿街,我有一家酒吧,那是我最初的根基之地,但是我好像很久都沒有回去了,馬玲在哪裡喝酒,我苦笑了一下,還真的有些深意。

我揮揮手,柱子開車朝著邊貿街開,我看著前面黑暗的道路,我問:“你覺得,光哥出來之後適合做總鍋頭嗎?”

柱子回頭看我,說:“如果我說,肯定不適合,他太累了,男人有時候會把自己的內心藏起來,他做的事,對得起你,對得起他自己,但是,對不起別人,雖然他不在乎,但是他還是會累,我有時候希望他能在牢裡呆一輩子,因為,那樣至少不會那麼累,你永遠不知道,他有多少個不眠之夜,他在經歷跟你生死抉擇的時候,他有多少時間,是把自己的眼神隱藏在自己的墨鏡之下的。”

柱子的話,讓我感動,我知道田光很看重我們之間的感情,男人會有很多兄弟,但是只有一個是能為付出生命代價的,我跟田光就是這樣的兄弟,無論我們的感情破損到什麼地步,但是,我們還是無法割捨對方。

但是相對於別人,我們就做的惡毒多了。

車子到了邊貿街,這裡還是瑞麗最繁華的一條街道,我下車,看著我的酒吧,還在開,規模也不是很大,進出有不少客人,自從我有了瑞麗大世界之後,我就很少來酒吧了,因為那裡更繁華,更刺激。

我走了進去,看著裡面,環境還算安靜,我看著馬炮跟馬玲坐在吧臺前,我走了過去,說:“給我杯啤酒。。。”

馬玲跟馬炮都看了過來,我看著他們,馬炮說:“那,大表妹,我該走了,雖然我可以安慰你,但是你現在需要的是個男人,我不是那個能安慰你的男人,現在這個男人來了,我就走了。”

馬炮說著,就給了我一個套子,馬玲氣的把酒瓶砸了過去,嚇的馬炮趕緊跑,我拿著套子,看著馬玲,我說:“疼嗎?”

馬玲看著我,沒有說話,直接走過來,捧著我的臉,開始親吻起來,粗魯,沒有技巧,像是報復一樣,咬著我的嘴唇,疼痛伴隨著渴望一起傳遞過來。

我抱著馬玲,掐著她的脖子,她下意識的鬆開,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眼神裡有太多的感情要表達,空虛,恨意,渴望,害怕,種種的種種,很複雜,所以,她不用語言來表達自己。

我摟著她,朝著地下室去,來到地下室,我把門鎖上,馬玲直接撲上來,把自己兩年多的渴望與空虛發洩出來。

我擁抱著,釋放著,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但是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告訴我們,我們需要彼此。。。

我跟馬玲,無需言語來表達,身體語言,永遠都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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