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仰光大酒店,這座酒店是仰光最大的酒店,原來每年公盤的時候,這座酒店都會被來自內地的商人給承包了,但是自從公盤轉移到內比都之後,這座酒店就落寞了不少。

酒店是完全現代化的酒店,我們的車子到了酒店的門口,有人給我們停車,我們下了車,看到來迎接我們的齊老闆,我們走了過去。

“邵飛兄弟,我定了最豪華的包廂,還有套房。。。”

齊老闆說著,我就打斷了他的話,我說:“齊老闆,吃過飯,我們就走,不能多留的。”

“好好好,可以的邵飛兄弟,裡面請。”齊老闆客氣的說。

他說完就帶著我們上樓,來到電梯前,親自給我們按電梯,我跟田光對看了一眼,我們都心知肚明,他這麼殷勤,當然是為了錢。

不過也為難齊老闆了,雖然他算不上大老闆,但是也是身家過億的人,親自給我們開電梯,算是紆尊降貴了。

我們上了樓,來到了包廂,服務員都是緬甸當地人,雖然能入眼,但是總感覺沒有我們內地人漂亮,我們坐下來之後,齊老闆開啟了一瓶白酒,說:“邵飛,祝你旗開得勝,也祝願我們能開一塊石破驚天的翡翠。”

他說著就親自給我倒酒,如果是以前的話, 我會覺得不妥,但是現在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齊老闆今天可以說是極為殷勤了,讓我們所有人都覺得有點不適應。

我們現在可以說是放鬆下來了,沒有在公盤上的緊張感了,也沒有危機感了,所以對於齊老闆的酒,我們都接受了。

“媽的,這幾天吃賓館,吃的我想吐,真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是仰光好啊,這酒菜總算能下口,反正啊,下次公盤我是不會來的,邵飛,老孃給你錢,你看著辦吧。”馬玲不爽的說。

我心裡也很不舒服,身上都臭了,內比都所有的五星級酒店都被包了,我們能住上四星級的已經算是不錯了,但是這裡一切都是代建的,四星級的酒店也只能跟國內的三流賓館比,所以條件極其簡陋,洗澡有時候都沒有熱水澡,想想內比都都三十幾度的溫度,這個天氣,讓人真的很受不了,但是好在已經熬過來了。

“來,我們喝一杯。”齊老闆端著酒杯說。

我們幾個都很高興,也就想慶祝慶祝,我們三個跟齊老闆幹了一杯,坤桑沒有來,直接回木姐去了,等我們切石頭的時候通知他。

喝酒之後,我們就吃菜,不說話,只有齊老闆在哪裡扒拉扒拉說個沒完,我們也不管他,吃吃喝喝,反正他請客。。。

這頓飯吃了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四個人喝了一瓶白酒,也不算多,齊老闆看著酒瓶空了,就說:“在給我們上兩瓶,今天喝個痛快。”

田光立馬說:“齊老闆,不用了,晚上我們還要坐船,不能喝太多酒。”

齊老闆說:“什麼路線?那條船?我沒聽說過你們有船隊啊?安全不安全?”

我說:“一個兄弟的船,貨船,走的是景康碼頭,應該很安全,齊老闆放心,不用多管,出了事,我負責。”

我酒喝的有點多,所以說話有點託大,不過今天高興,人到了意氣風華的時候,總喜歡說一些吹牛皮的話。

齊老闆點了點頭,看我喝的差不多了,就說:“邵飛兄弟,現在時間也不著了,我送你們去碼頭吧?”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時候去碼頭了,我問:“齊老闆,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噢,還有幾天公盤才結束呢,我留下來多玩幾天,手裡的錢不花幹,我怎麼捨得回去?”齊老闆笑著說。

我笑了笑,以他的經驗跟本事,估計真的是要浪完了才能回去,我也不多說,我們幾個下了樓,齊老闆去結算,花了兩百多萬緬幣吃這頓飯,其實也就幾萬塊錢,不算多。

我們上了車,齊老闆說:“邵飛兄弟,我送你們去碼頭?”

我們沒有多說什麼,就上開車走了,齊老闆坐在前面的車開路,我跟田光還有馬玲坐在後面,柱子開車,田光笑了一下,說:“齊老闆這個人牛,做生意就應該像他這樣,能屈能伸,邵飛,你要多學著點。。。”

我聽了就苦笑了一下,我說:“但是人品不行,追名逐利,沒有義氣,上次被綁架,他要是肯及時出手救我,也不至於吃那麼多苦頭,差點連命都沒了,對於他來說,什麼人都是籌碼,可以用,一定保你,用不到或者是不划算了,他就會丟棄。”

馬玲笑了一下,說:“你們男人說的那一套兄弟情義都是狗屁,沒有錢來的實在,這次回去,咱們要是贏了,老孃就發達了,到時候老孃罩著你。”

我跟田光都笑了笑,但是彼此心裡都知道,這次如果發達了,我們三個人估計還真要彼此合作了,有了錢,下一步就是權了。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開到了景康碼頭,我們下了車,朝著我們的貨船走過去,我在船邊上看到了楊瑞還有趙奎,我問:“搞定了嗎?”

“搞定了飛哥,料子已經安全上船了,就等你們了。”

我點了點頭,跟齊老闆說:“齊老闆,我們在國內等你了,祝你旗開得勝,買到極品原石。”

齊老闆笑了笑,說:“送你們上船我就放心了,回國了聯絡我,我找我的工人幫你們卸貨,機器什麼的,我都能提供,自己人放心,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齊老闆也沒多說什麼,就開車走了,我看著他走了,張奇就呸了一口,說:“什麼東西,媽的,有利可圖就他媽跟孫子似的。”

我說:“別說了,上船吧,先回去再說。”

我們幾個上了船,直接去了船艙,到了倉裡,我看著地上的兩塊原石,還有一塊放在箱子裡,我說:“這幾塊原石好幾個億,媽的,那麼多錢,就買三塊石頭,你們人是不是瘋了?”

張奇笑了笑,說:“飛哥,要是開對了,咱們就不是幾個億了,而是十倍的翻,到時候我們就發達了。”

我笑了笑,聽著汽笛的聲音,知道船開了,田光說:“邵飛,我酒喝的有點多,先去睡了,到了叫我,讓兄弟們小心點,湄公河上面不安全。”

我點了點頭,田光就走了,我說:“你們兩個辛苦一點,出去盯著點。”

張奇跟趙奎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船艙裡只剩下我跟馬玲了,他坐在石頭上,說:“媽的,真他媽的累,老孃身上都臭了吧?”

我聽了之後,就坐了過去,趴在她身上使勁的聞了聞,我說:“香的,香噴噴的。。。”

她聽了就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爽朗,一雙眉眼看著我,伸手勾著我下巴,說:“這次贏了錢,你準備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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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躺在石頭上,贏了幹什麼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得先把麻煩給擺平,我說:“我得拿六千萬歐出來擺平陳發的事情,但是這個錢我不想出,不知道五爺有沒有辦法。”

“我爸爸肯定也不想自家人的錢被別人坑走,但是最好還是出,看這次贏的多不多,要是多,老孃給你出一半。”

我笑了笑,沒說話,聽著外面的浪聲,還有那顛簸的感覺,有種輕飄飄的,我心裡對於陳發的事情很不服氣。

但是不服氣又怎麼樣,被人坑了,你就得認,花花,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坑我的下場有多慘,我不會殺了你的,等我的夜總會開起來,我讓你的個性全部死在男人的胯下,讓你知道,男人不是那麼好騙的。

馬玲突然翻身騎到我身上,雙手撩撥我的頭髮,媚眼如絲,說:“如果這次我們贏錢了,我想把我們的公司擴大,讓他們都進來,到時候你跟田光商量一下,讓他幫我,我做新公司的第一任會長,後面的給他做。”

我皺起了眉頭,馬玲想的真簡單,野心也很大,但是,田光會甘心讓他吃頭籌?我剛想說話,馬玲就用烈火紅唇來堵住我的嘴,她柔軟的紅唇,親吻著我的嘴唇,那種香滑的感覺讓我頭皮發麻。

她的雙手在我身上撫摸著,讓我感受到了柔軟的溫暖,她也是女人啊,也知道利用女人天生的優勢來對付男人,我看著她,她嫵媚的笑著,手越來越往下,眼神越來越曖昧,隨後嘴裡發出曖昧的笑聲。

我看著她,我說:“我儘量。。。”

他滿意的笑了起來,激昂那束縛靈魂的腰帶解開,將最原始的身體暴露在人的眼前,沒有任何矜持可言,隨性奔放,那玫瑰色的衣物,讓人如火一樣爆發起來,那最原始的慾望在劇烈的喘息重跌宕起伏,我看著她,心中充滿了火熱。

她慢慢的走進我,摟著我的頭,嚴肅的看著我,眼神裡的貪婪要把我吞沒一樣,我感受到了那股渴望的慾望。

“我不要你儘量,而是要一定啊,一定啊。。。”

她說完,就緊緊的擁著我,讓我無法呼吸,讓我痛苦的沉淪,然而這種痛苦讓我心甘情願的沉淪下去。

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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