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府軍基地倉庫的四周,迪亞克和小刀疤已經被政府軍團團包圍,而且還有一直神秘的特種部隊像一把尖刀一樣橫衝直撞,不斷開啟聖戰旅的陣地缺口,聖戰旅前後受到夾擊,且地理位置處於下風,戰鬥打的極為被動,迪亞克看到好多聖戰旅的精英被子彈和炮火擊中後倒地不起,傷亡損失慘重。

迪亞克的眼睛裡面都差點冒出火來了,剛想召喚電臺。遠處兩發炮彈呼嘯著著飛來,立刻在周圍爆炸。

手下人將他按倒在地,迪亞克身上被炮火掀起的塵土覆蓋了,當手下人阿里木等人將迪亞克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迪亞克全身已經是看不出樣貌如何了。

迪亞克從來沒有打過這麼悲催的戰役,這時候一個人像猴子一樣躥了過來,後面跟著兩個手下。

迪亞克的手下剛想舉槍瞄準來人,被迪亞克制止了,

來人是小刀疤,小刀疤永遠是那種陰霾的眼神,現在還夾雜著疲憊和痛苦,

小刀疤臥倒在戰壕裡,“迪亞克,你個混蛋,還不想想辦法,我們都要死在這裡是不是?”

小刀疤剛才的話已經沒有任何禮貌了,可是迪亞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號稱是新一代聖戰旅的領導核心嗎?怎麼,現在開始害怕了?”

小刀疤呸了一口,裝作沒有聽見迪亞克的話,“你以為老子願意來這裡,要不是老子的電臺被炸爛,老子是絕對不會來找你的。”

“你的電臺炸爛了,那是你自己照顧不周,你找我,我沒有什麼好法子,有法子你自己去想吧!”

小刀疤聽後憤怒了,“好你個迪亞克,當初要不是你猶豫不突圍,我們能被困在這裡嗎?”

旁邊的阿里木憤怒了,“刀疤副司令,當初幫我們的那個亞洲人陳先生,他不是提前提醒我們小心這裡會有埋伏,你不是不理不睬嗎?”

“來到這裡後,明知道四面都有埋伏,你就是不著急突圍,不是你堅持最多兩天就可以拿下政府軍基地倉庫嗎?這都是你決定的,現在你反而出爾反爾,誣賴迪亞克司令,你這是蠻不講理。”迪亞克的隨從阿里米忍不住了,反唇相譏。

小刀疤一看是迪亞克的隨從阿里木,氣不打一處來,掏出手槍就想崩了阿里木,剛掏出手槍,被迪亞克一腳踢飛,然後兩人扭打起來,根本不顧及雙方的身份。

周圍人急忙攔架,遠處又飛來一發炮彈,很多發炮彈一起飛來,眾人直接就低臥倒,飛濺起來的泥土覆蓋了周圍,眾人一動不動。

震耳欲聾的炮聲結束了,眾人又靜靜的等待了兩分鍾,一起抖動了身上的泥土和灰塵,慢慢的站了起來,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敵人的攻擊聲似乎停止了。

迪亞克和刀疤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都不說話,殘陽已落下。

兩人就相互站著死死的盯者對方,都很不能吃掉對方,都把對方當做了仇人一般,而現實是大家都明明還處於政府軍的包圍之中。

黑暗中,突然一個人,對著刀疤的耳朵耳語了幾句,刀疤臉色一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黑暗至極。

迪亞克的手下將一道電文拿了過來,迪亞克一看,面如死灰。

全身搖晃,阿里木急忙將他扶助了。

結果電文一看,整個怔住了。

沉默良久,小刀疤沉聲說道:“看來情況都差不多,我們被包圍,出去求援的部隊都完了,走小路的報信的隊伍也完了,我們這裡有內奸,還有不屬於政府軍領導的特殊敵人。”

迪亞克嘆息了一聲,“我知道了,再打下去,我們早晚要完蛋,這次我們中招了。我的意見是收縮防線,深挖戰壕,積蓄力量,等待救援。”

小刀疤看來四周,“誰去找救兵,你還是我?我們還可以相信誰,我們能相互相信嗎?”

迪亞克沉默良久,“這一次我們相互相信一次,我們向東面撤退十里,那裡有好的地勢。不過只能往那裡了,再往東就是海了。

然後我們相互為犄角,我坐鎮北面,繼續與政府軍鏖戰,你負責南面,與敵軍周旋,特別是小心那只特殊的敵人隊伍。”

小刀疤站起身來,“這次聽你的,可是誰去求援,我和你都有重任,派誰合適?”

阿里木站了起來,對著迪亞克敬了個軍禮,“司令,讓我去總部求援吧!

“我熟悉地形,來回好幾次了,我走捷徑,知道那裡有路。現在就等你授權了。”

小刀疤看了迪亞克和阿里木一眼,無奈的說道:“好吧!只能如此了,這此我認栽了。”

迪亞克掏出自己隨身的手槍,手槍很別緻,手槍是鍍金的。刻著迪亞克的名字。交給了阿里木,然後手寫了一封信,交給了阿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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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疤從腿部抽出一把匕首,扔給了阿里木,“小子,這把匕首是我的隨身的利器,刻著我的名字,我也會寫一封信,你帶著。向聖山裡面的觀察團求援,還有聖山裡面有我們的聖使,找到他也能幫我們。”

阿里木本想問誰是聖使,小刀疤沉默不語了。

阿里木帶著十個精挑細選的隨從,其中三人是刀疤的心腹,一起奔向了聖戰旅的基地求援去了,一路上他們遭到多隻武裝的襲擊,可以說阿里木是九死一生也不為過。

距離聖戰旅後山只有五公里了,阿里木的身邊只剩下三個人了。

其他的都死在求援的路上了。

這條路是聖戰旅後山的路,阿里木摸了一下身後揹著的繩索,心裡多少踏實了一些,只要衝過最後這道關,用繩索登上後山,就能夠找到代表團,求得他們援助了。

阿里木剛剛興奮了幾秒鐘,突然臉色凝固了,前面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白皮膚的法國人,頭髮後卷,手裡託著一個色彩斑斕的蜘蛛,眼神死死的盯者阿里木,

“阿里木先生是吧!我等你很久了。”來人的臉上帶著一種死亡和古怪的笑容,讓阿里木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風吹了起來,一股股的殺氣遍佈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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