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貼身而入,陳明哲頓時覺察到了一股涼風,條件翻身的往下一拍,打中了一個粗大的手腕,手腕的匕首晃動了一下,對方差一點掉落,繼續欺身衝上,陳明哲一個反腳踢出,直接踢中了對方的胸口,然後連看都沒有看,再反腳踹出,就像後面長了眼睛一樣,將對方踢飛在地。

看到陳明哲這一迅速利索的腿法,這些人立刻停止了內心的輕視。首領看到這些,似乎覺得自己輕敵了。

首領一咬牙,將兩顆金針拔了出來,知道手腕如果不及時治療就會廢掉,正要和陳明哲要藥物來治療自己的手腕。

兩側噗噗飛來兩人,一前一後打暈了抓著賽義德的兩人。

及時迅速的解救了賽義德,首領一看對方又來了兩人,憤怒異常,不顧手腕滴滴答答的滴血,從懷裡拿出了一顆大號的美式手雷,用不太流利的英語說道:“馬上放開他,把這個叛徒交給我們,否則今天誰都別想走。”

說完,將拉環放在了自己的嘴裡,隨時準備引爆手雷,陳明哲觀察了一下這顆手雷,是美國新式手雷,爆炸量大,目標遠,威力很大。5米內為死亡距離,15米為致傷距離,如果手雷被引爆,陳明哲自付自己可以跑出去,但是其他人很難說,特別是賽義德必死無疑。

首領的玩命表演,讓大家都不敢造次,僵持住了,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和我們為敵?”

陳明哲用手指了指自己,“是說我嗎?你們抓的這個人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救他。”

首領疑惑的看著陳明哲和賽義德,“就這個無恥的人,他不配當我們阿拉伯人,你不會真的是他的朋友吧!你的品位未免太低了。他是誰都敢欺騙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朋友,你一定是看中了他身上的財富才來救他,相信我,這個人是一個禍根。|”

陳明哲搖了搖頭,“這個朋友我們不能捨棄的。”

首領臉色一沉,“真主安拉要求我們殺了他,我們必須這樣做。”

隨後忍著疼痛看了陳明哲一眼,“如果你繼續阻止我們,我們只能將你們一起殺死。”|

左拉在一邊瞥了瞥嘴角,“就這些人,還號稱亡命徒,我看也不過如此,幹掉他們算了。”

黃山猶豫了一下,左拉直接提前行動了,自己的匕首直接率先刺出,旁邊一個人直接倒下了。

陳明哲看到左拉提前行動,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手裡的金針疾馳,黃山卻不能這樣,因為懷裡還有賽義德,他拖著賽義德往旁邊躲避。

阿拉伯人的首領跟前的人很快都被打倒了,首領心膽俱裂,嘴裡嘀咕著,屋裡哇啦的說著話,這些話陳明哲聽不懂。但是賽義德聽得懂,賽義德給黃山和陳明哲一個手勢。

那是一種恐怖的手勢,陳明哲一看大事不妙,大喊:“臥倒,左拉。”

左拉雖然不明白狀況,可是看到陳明哲突然衝出人群,並大喊臥倒,頓時有些吃驚起來。慌忙中,抓住一人擋在了自己的前面,同時順勢倒下。

轟隆一聲,巨響過後,地上炸出了一個大坑,首領已經屍骨分裂,看不出人形,周圍的人都死的死,傷的傷,左拉儘管有人擋著,可是左肩膀上也中了兩根鋼釘,痛徹入骨。

陳明哲的臉頰上劃過了兩道傷痕,鮮血低落下來,胳膊上中了一顆鋼釘,陳明哲一咬牙拔了下去。

“左拉你個混球,等我回去後再收拾你。”

左拉推開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傢伙,轉過臉看到黃山和賽義德也是有傷痕,只是兩人離得遠些,傷勢不重。

看到陳明哲的臉上淌血,左拉知道這次惹了大事了,不敢多發一言,

把火撒到了敵人身上,還有兩個活著的,左拉過去抓住對方的衣領,“你們是什麼人?快說。”

左拉是法國人,懂阿拉伯語,可是這次的問話對方眼睛緊閉,等左拉再問第三遍的時候,對方頭部一歪,死了,旁邊的活著的另外一人,很快頭部一歪也死了。

陳明哲掰開他們的嘴唇一看,裡面嘴裡含有烈性毒藥。

嘆息了一聲,啪啪兩聲,陳明哲狠狠的抽了左拉兩巴掌,這還是陳明哲自從認識左拉以來,第一次打左拉。

左拉的臉上腫了起來,五個手掌印子很清晰,左拉不發一言,

陳明哲沉聲說道:“你被關禁閉了。”

黃山看到一地的屍體,低聲對陳明哲說道:“這下可熱鬧了,死了這麼多人,唉!到底怎麼回事?我覺得先回去審問一下這個賽義德。還有我們這次怎這麼巧就碰見了賽義德,奇怪啊!”

陳明哲嗯了一聲,“這次出來太倉促了,這些敵人太兇殘了,一言不合,就同歸於盡,以前還沒有碰上這麼彪悍的人的。這些人很可能被洗腦了。”

三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黃山和左拉背起賽義德,放到了駱駝上,黃山攬著賽義德,陳明哲監視著左拉,往回走了。

一路上,陳明哲死死的盯著左拉,折讓左拉心裡直發毛。

陳明哲知道左拉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可是自從在德國左拉大開殺戒後,陳明哲就對左拉有所警惕,特別是現在左拉做事完全不管不顧,殺戮性很重,不符合常理,對左拉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看了。

左拉身上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還有賽義德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黃山的懷疑是有道理,這些事情的發生未免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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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陳明哲決定儘快返回,路上左拉好幾次想脫離隊伍,都被陳明哲連踢多腳,就這樣,左拉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屁股打的很痛,左拉不敢反抗,雖然有毒蜘蛛,可是陳明哲的金針那是鬼神莫測,

左拉也知道陳明哲的功夫水平絕不是鬧著玩的,深知自己不是陳明哲的對手,只得捂著臉和屁股,悲劇性的回到了住所。

陳明哲看到左拉進了禁閉室,“黃山兄,你立刻審問他,如果他什麼都不說,就先關著。我就不信這次問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陳明哲這次是一點都不客氣了,他的眼裡已經冒出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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