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哲思索了一下,“我會抽時間找他談話的,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分工明確,儘快完成上面的任務。”

珍妮佛聽後知道來這裡有重要的任務,也就不再爭論了。

根據陳明哲的安排,去附近調查埃及國內是否有大規模的軍事調動去了。

陳明哲也開始聯絡相關人員,偵查埃及等中東國家最新的政治和軍事動向。

黃山則悄悄的出門,尋找賽義德去了,可是找了半天找不到,

夜裡黃山將此事報告了陳明哲。

陳明哲覺得有些問題,等了一晚上,沒有等到賽義德,卻等到了左拉。

陳明哲看到左拉往門內走,喊了一聲,“左拉。”

左拉本來想偷偷的進來,看到陳明哲喊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陳,陳將軍,你找我,找我有什麼事。”

左拉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唯獨見到陳明哲有些害怕,不敢造次。

“最近忙什麼了?怎麼總是見不到你的人。”

“陳將軍,不好意思,我最近有些事情,有點私事,耽擱了工作,請您見諒!”

這個左拉也不說自己忙,只是說自己有私事,陳明哲本來想多一下,想想也就算了。

即便問他也不會說,“明天準備一下,私事先放下,我們有任務。”

左拉本來想找個理由,看到陳明哲眼睛一瞪,立刻立正,

“明白,將軍,明天我隨時聽候。”

“沒有私事去辦了?”黃山譏諷著左拉。

左拉不回答,陳明哲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左拉,左拉立刻大聲說,“沒有私事,長官,當然是公事重要。”

陳明哲點了點頭,左拉如蒙大赦,撒腿就跑了。

黃山本想在說幾句,被陳明哲阻止了,“黃兄,我心裡有數,到時候我會安排的。”

黃山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不再多說,嘆了口氣,做出發前的準備了。

陳明哲看到黃山離開,默默的閉上了眼,思索著整個行動計劃,突然手指一痛,原來是菸捲燒到手了。熄滅了菸捲,陳明哲的眼睛變的越來越清澈,輕聲吟誦道:“

陌上花開蝴蝶飛,江山猶是昔人非.

夢醒人間看微雨,江山還似舊溫柔.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第二天晚上,陳明哲、黃山、帶上左拉,三人悄然離開了住所,住所由珍妮佛主持。

剛剛出發,左拉問黃山,“上次具體被刺殺的位置?”

黃山說了後,左拉建議再去那裡觀察現場,有利於進一步調查。

黃山點頭稱是,陳明哲也覺得有道理。

一行人隨後再次來到了上次遭到暗殺的地方,金字塔外的獅身人面像仍舊是鬼神莫測,地下的血跡早已幹了,處處透露出詭異的表情。

三人駐足,仔細檢查那天遭到槍擊的位置,計算對方的距離,摸索著來到了槍手開槍的位置。

這裡有沙丘,坑坑哇哇的,仍有趴著的人形痕跡,而且是多個,看來當時的殺手不止一人。

陳明哲冷冷的看著陰森的地形,冷哼了一聲,“看來想殺我們的人不少啊!”

左拉默不做聲,黃山道;“想殺我們的還不止一批人。”

左拉聽後正要說些什麼,突然轉身目瞪著外側。

陳明哲則悠悠的說道:“黃兄所言極是,說什麼來什麼?”

黃山微微一笑,黑暗中,站起來兩人,手裡拿著手槍,對著左拉,左拉手裡已經掏出了手槍,形成了對峙。

而黃山的狙擊步槍也拿著對著黑暗中的兩人,黑暗中站起的兩人是阿拉伯人,他們藏在這裡本來想接應一個人,卻被左拉和黃山發現了。

為首的一個人,嘰裡咕嚕的說了半天阿拉伯語,看到陳明哲似乎不懂阿拉伯語,

用蹩腳的英語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趕快離開這裡,否則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

“我們想問你們是幹什麼的?否則我們也不客氣了。”

黃山反問對方。

對方惱火了,本來不想被黃山發現,他們想接應一個人,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卻被黃山等人不依不饒的。

正想再說些威脅的話,冷不防自己的身上似乎被東西給咬了一口,很快兩人全身發冷。嘴角吐白沫。手裡的槍掉落在地。

兩人抓著自己的咽喉,發出咯咯的聲音。

陳明哲撇了左拉一眼,“趕緊給他們解藥吧!”

左拉嗯了一聲,給他們服了些藥物,暫時制止了他們的痛苦,兩個黑衣人已經全身無任何力氣了,剛才從鬼門關上走了過來,癱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用恐懼的眼神看著左拉。

左拉將兩人困在一起,撤下他們的蒙面,兩個大鬍子的阿拉伯人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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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老老實實的交代這裡是為了等一個人。

剛才左拉偷偷的用毒蜘蛛蟄了兩人一下,毒性劇烈,如果吃解藥稍微晚一點,兩人就得立刻掛掉。

黃山瞧了一眼左拉,“你的毒蜘蛛越來越厲害了,才十幾秒就差點把人給幹掉,毒性這麼猛了。”

左拉不動聲色,對黃山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黃山和左拉圍上剛才蒙面人的紗巾。

十幾分鍾後,來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近了之後,吹起了口哨,可是卻沒有人搭理他,他著急了,連吹了多次口哨。

當看到確實沒有人出來後,對方看來一眼四周,用英語說到:“都過來吧!這裡沒有接應的人。”

很快一口氣過來七八人,還押解著一個人,陳明哲遠處看不清楚這個人。

這幫人四周找了半天,沒有看到人影,有人拿槍托砸了被押解的人一下,“你個混蛋,不是有人接應你嗎?不是說了暗號後就有人接應嗎,你是不是在愚弄我們,快說?”

被押解的人臉上被打的不輕,一直低著頭,呻吟了一聲,

“我沒有撒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完又無力的低下了頭。

陳明哲黃山想看清楚這個被打的臉上頭破血流的傢伙,但是看不清楚。

前面的這些押解的人,為首的一個人,走到被押解的人跟前,狠狠的抽了他兩個耳光,拿著一個火把,照著低下頭的囚犯。

“混蛋,你今天就老老實實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否則今天你就永遠埋葬在這裡了。”

說完,狠狠的踹了一腳囚犯,囚犯的嘴裡立刻滲出了鮮血,

首領一隻手抓住他的脖領,將他的頭提了起來,“快說,混蛋,再不說,你死定了。”

當這個囚犯的臉露出來後,火把照射在囚犯的臉上,陳明哲和黃山藉著火把的光亮,頓時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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