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納有些拿捏不定,可是自從查清楚首相夫人與克格勃有染後,他知道陳明哲這個人做事不會這麼無的放矢。

從今天的諾亞表現來看,索納心中多少也存了懷疑,現在就只有等陳明哲表態。

弗蘭克知道索納現在心情不太好,打了個圓場,說道:“陳上校,請你還是儘快的把原委說清楚吧!我們都希望搞清楚原因。”

看到諾亞還是死不承認,陳明哲嘆息了一聲,指了指繳獲的垃圾袋,左拉捂著鼻子將垃圾袋倒了出來。

裡面各種紙張碎片連著帶腐爛的肉絲,腥臭無比,還有各種金屬碎片等等。

弗拉克有些吃驚,捂著鼻子說道:“這都是一些垃圾東西,難道這裡面還藏著重要的東西嗎?”

左拉這個時候,按照陳明哲的要求,將紙制品分揀了出來,將塑料制品分揀了出來,同時將金屬單獨分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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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左拉分揀完畢後,諾亞的臉色有些變。

珍妮弗帶上口罩薄手套,將其中紙張全部開始分開,珍妮弗指揮雷歐等人幫忙,珍妮弗具體操作,一個多小時後,珍妮弗將拼湊的第一張檔案擺好整齊的放在一張大的白紙上,然後用膠水輕輕固定在白紙上。

拿起這張檔案,放在風口輕輕一吹,膠水很快固定了這些紙片。

珍妮弗將整理好的第一張紙片給了索納將軍,索納看後頓時眼前一片漆黑。

整個人都站立不穩,弗蘭克趕緊攙扶著他,索納的手一鬆,紙張往地上飄落,弗蘭克一手扶著索納,一手抓住了紙張。

弗蘭克看了一眼後,也是差一點就喊了出來,裡面赫然就是一份北約新飛機的圖紙說明書,這是發動機說明書中的第二頁,裡面還配有一副發動機插圖。

這絕對就是一份絕密文件的影印版。

難怪索納差點就暈倒了。

陳明哲走到分離的金屬物件,這是一個金屬掛鉤,陳明哲娓娓動聽說了起來,“這應該是飛機上用的,從這裡可以做各種分析,鑑定出最新式飛機的所用的材料和材質,塑料制品的型別,用於飛機外殼。”

“這種碎金屬,其實一種掛衣鉤,經過光譜分析和化學試驗,專家們摸清了製造掛衣鉤用的合金材料,再經過研究計算,特型飛機的航程和炸彈載重量便一清二楚了。”

“那麼一架完整的飛機材質和製造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要是在配上飛機存放的具體位置和部署,那就完美無瑕了,真實絕妙的盜取計劃。”

“他們怎麼得到部署的?”海森堡將軍沉不住氣了。

其實這個時候,北約秘書長和美國國防部副部長已經能夠揣測出來了。

只是他們沒有人去打斷陳明哲的發言,因為他們希望這個故事能夠讓所有人知道的更清楚,更能吸引教訓。

陳明哲再次看了一眼諾亞,諾亞臉色鐵青,可是還在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軀,儘管有些瑟瑟發抖了。

“把人帶過來。”陳明哲威嚴的說著,

珍妮弗和雷歐壓著一個波蘭人和一個俄國人走了過來,這個波蘭人長相清瘦矮小,斯拉夫的墨陽,一雙小眼睛,不停的四處張望,內線充滿了恐懼。

另外一個人滿臉橫肉,全身體重二百多斤,動作粗魯,邊走邊罵,用的純正的俄語。

弗蘭克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俄國人,報告上寫的是一個蘇聯克格勃人與首相夫人廝混,套取情報,可是這個五大三粗的人難道就是那個克格勃間諜?

陳明哲指著這個波蘭人,對著諾亞說道:“怎麼樣?諾亞先生,你認識這個人吧?”

諾亞一看到這個波蘭人,立刻雙腿一軟,差點倒了下去,被雷歐的手下死死的拽住,就讓人感到諾亞是一副空皮囊而已了。

如果不是有人拽住他,估計早就癱倒在地上了。

黃山走過去,對著波蘭人說道:“把你的名字國籍和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們不會輕饒你的。”

波蘭人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的,好的。各位長官,我叫做皮埃爾,原籍是波蘭,現在是蘇聯波蘭後裔,我這幾年一直負責與諾亞先生聯絡,收購他的提供的各類廢品。”

“你收購這些的價格是多少?”

“這個的看情況,一般是每次交易少則十萬德國馬克多則二十萬德國馬克,每個月交易一次。”

“嘩嘩”,眾人皆譁然,收購的廢品垃圾竟然每次要十萬到二十萬德國馬克。這比搶銀行來的容易。

就這些?

“不,有時候每個人我們還會有特別的事情找諾亞先生,會額外的付給他另外的支票,每次也是十萬法郎。”

真個時候雷歐的手下拿了幾張銀行的轉賬支票過來,上面的收據人都是諾亞。

諾亞直接腳下一滑,人癱了下去,雷歐的手下鬆開了手,任諾亞在地上趴著。

我在駐紮在這裡的視乎,幾乎每隔一天都會看到諾亞先生來到這裡,我在進入北約基地大樓後,僅僅看了一眼就覺得眼熟,一個北約軍需軍官卻隔三差五的去垃圾場。

而且每次都是在北約人員倒垃圾後來這裡,巧合嗎?

“不會的,因為只有他們知道什麼時候傾倒垃圾,傾倒的垃圾裡面有沒有重要的檔案,絕對有的時候他一定回來。”

“我不斷的觀察這個人。順著這個人我找到了這個波蘭人皮埃爾。他名義上是波蘭人,實際上卻與這位俄國人交往過密,這是為什麼?”

“我只是奇怪,諾亞先生的這個舉動還是有些反常的,這個舉動的目的是什麼?”陳明哲看著諾亞,

“然後我調查了一下諾亞先生,諾亞先生只是中尉,按說不應該在調查範圍內,可是諾亞先生有個兒子,卻在國外留學,每年光學費和生活費就要五六十萬德國馬克,這個費用太高了,諾亞先生的中尉的工資遠遠不可能夠的。”

弗蘭克將軍聽後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一年才十幾萬德國馬克。孩子出國費用這麼高我都負擔不起。“

“對啊!一個德軍中尉,搞後勤的,除非貪汙,受賄,挪用公款。否則那裡會有這麼多的進賬。我們調查了一下他,軍需品他不負責採購,只負責發放。”

“也就是說他沒有權力搞這麼多的金錢,那他從哪裡的來的這麼多錢。靠賣廢紙,一年能得到上百萬法郎嗎?”陳明哲的眼神開始犀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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