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了,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多半,我們想要的U2飛機的構造得到了,潛艇艦船的效能大體知道了,儘管中國造不了,可是能對比在亞太地區的佈局的美軍艦艇和臺灣的軍艦構造和能力,知己知彼也就足夠了。”

“我最大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陳明哲回到駐地興奮的喝著咖啡,說著這句最為高興的話。

黃山也喝了一杯,看著外邊的太陽開始有一絲亮光,說道:“中情局的任務我們沒有完成,只是測試完成了,為什麼你不再緊主動了。”

陳明哲揉了揉太陽穴,又喝了一口咖啡,珍妮弗進來送了些麵包和烤腸。

陳明哲看著麵包和烤腸,卷了起來,一口吃了下去,腮幫子鼓了起來,珍妮弗有些覺得好笑,說道:“上校,你這樣不怕噎著,貪多嚼不爛啊!”

等咀嚼完了,一杯咖啡下肚,陳明哲大笑起來,珍妮發和黃山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故意這樣吃的,黃兄,就像你說的貪多嚼不爛,你命都差點送掉了。而且還是精確到秒和分來計算時間,差點掛了,才搞成了一次這樣的成績。對不對?”

黃山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

“任何一次遺失了絕密文件,裡面機關佈局和開鎖設定等等,防盜措施都會變更和提高。可是丟失的檔案卻越來越多,為什麼?”

“也許是世界上有很多這樣的高手?”珍妮弗說道。

“錯了,我們本身是中情局的探員,熟悉一些美國和北約的一些套路,並且是在索納有意識的幫助下,告訴了我在玻璃櫥上的密碼,才能勉強成功,而且差點送命。”

“”這次時間上很緊張,而成堆的情報外洩,不是他們內部人幹的,絕對是活見鬼了。”

“你是說,索納告訴了你玻璃櫥上的密碼才能順利的拿到資料?這樣的話,北約裡面內部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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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弗和黃山聽到玻璃櫥的密碼是索納給的,立刻認定這次肯定是他們內部洩露的,對於讓北約駐紮德國基地大樓的人員資訊拿到手,認為是必要的。

可是陳明哲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樣還是遠遠不夠的,這些高階軍官不可能都是間諜吧!他們能盜走多少,還有更為難堪的事情等著。”

“要少校以上級別的資料不是大事。大事還在後面呢,唉!我現在反而希望他們拒絕我的第二個要求,這樣我也省心省事,還不得罪人。”

陳明哲最後啪的一拍椅子,說道:“個別情報可以這樣丟失,但是大規模持續的丟失情報,如此頻繁,絕非普通人員幹的,很可能是他們上層人員幹的,也不是一個人幹的,是極端高層的人幹的。”

陳明哲的一聲嘆息,讓黃山和珍妮弗都有些發愣,不知道陳明哲為什麼這麼說。

陳明哲放下空杯子,裡面已經沒有咖啡了,“珍妮弗,你去發電文,將事情經過直接彙報史密斯副局長。我要去睡覺休息了。”

“極端高層?難道是索納?”

“不是說過嗎?機關必須有索納和北約的人一同開鎖,才能成功。否則免談。”

陳明哲邊走邊回答。、

黃山在後面說道:“你說任務完成的不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沒意思呢。不就是搞了點艦艇的資料嗎?作用不大吧!”

陳明哲說道“不是啊,任務完成的很好了,我們不是找到了幾種特殊潛艇的設計嗎?給祖國後,任何潛艇都有了應對措施,不是挺好嗎?”

黃山追上陳明哲,“你那個拍的U2飛機照片有什麼用,只是知道構造有用嗎,我們又造不了,難道你想給蘇聯人?”

“U2飛機的設計方式理論,下一步可以製造將飛機的顯示器顯示低位就行,搞什麼那麼複雜,顯示器在將三萬米的高空調整成為五千米的高空不就行了。”

“什麼意思?”

“這麼簡單點的道理不明白?”陳明哲用一種似乎是什麼都知道的態度故意賣關子。

“不明白,我是搞電報的,不是搞飛機設計的。”

“祖國不是有導彈嗎,五千米的攻擊導彈要是再打不中飛機,那不太那個了,要知道,當年我們可是用機槍打過飛機的。”

“你是說飛行員不知道自己的實際高度,在五千米高空飛行,以為是在三萬米的位置,然後導彈就可以……?

黃山在追問時候,腦子靈光終於顯現,“什麼?這麼無恥的方式你也想的出來。”

“太無恥了吧!為什麼不讓飛機失靈?|”

“那樣不好,容易暴露我們的諜報人員。”陳明哲慢條斯理的說著。

“可是找誰來完成?”

“找高人,江洋大盜,什麼樣的人都行,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有人肯做手腳,又不是按炸彈,都這樣搞下去,不管U2飛機在巴基斯坦,臺灣或者美國日本的基地,做好手腳後,起飛後誰都不知道。又不會暴露我們的間諜人員,多輕鬆的買賣。”

黃山看著陳明哲,上上下下多看了幾眼,看的陳明哲有些發毛,

黃山忍不住痛斥道:“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無恥和職業了,來美國之後還是之前?|還是你天生的如此?”

陳明哲想了一會,說道:“說不清楚,也許是生存法則吧!也許是我天生水平很高吧!不要崇拜我就行。好了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了,以前我很崇拜你,現在熬了這麼多年,你也終於崇拜我一次吧!”

“等一下,你告訴我,你給北約和索納將軍他們到底提了個什麼要求,你一直保密,到底什麼,拜託告訴我吧!如果你不想告訴我,告訴珍妮弗總可以吧!左拉也行啊,我們每個人都蒙在鼓你,你難道就這樣忍心嗎?”

“你能不能不這樣,你難道忍心讓我們忍受煎熬,他們如果不答應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黃山已經快不行了,從詢問到追問,最後都已經換成吼叫了,可是陳明哲還是笑嘻嘻的,

陳明哲擺了擺手,吹著口哨走了,留下黃山在風中有些凌亂,恨得牙根癢癢的。

“我怎麼會認識你,蒼天啊,大地啊,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認識你了。”黃山幾乎已經痛苦無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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