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國一邊搜尋剩餘敵人,一邊準備給自己清理傷口,羅伯特等人趕了過來,那邊救護車的人才反應過來。

不過第一個擔架不是給崔成國,卻是給地上躺著的一個司機的,原來逃跑的那個人攔住車,把司機直接一腳就踹了下來,好在司機傷勢還不算重,救人的反而成了被救的了。

這個時候護士過來幫崔成國做了處理和包紮,崔成國抽出匕首將外露的子彈直接輕挑了下去,疼的臉上有些抽搐,護士責怪他自作主張,不過還是撒上消毒的藥粉,重新進行了包紮。

護士還是挺佩服崔成國的,眼神看的崔成國似乎有些痴迷,嚇了崔成國一跳,趕緊轉過視野看別的了。

崔成國看著周圍抬過的擔架,羅伯特和傑瑞都急忙走了過來,兩人灰頭土臉的,身上到處有血跡,不過都是皮外傷而已。

傑瑞手背上中了一槍,羅伯特頭部有血痕,應該是子彈從頭部擦過,留下的灼痕。羅伯特緊身問道“崔上尉,怎麼樣沒事吧!啊,你受傷了,趕緊去醫院吧!”

崔成國搖了搖頭,看來看,說道:“你們怎麼樣?戰果如何?唉,哈克呢?”

“腿部中彈了,就在前面,只活捉了一個人,其他的要麼被打死了,要麼就是……”傑瑞有些躊躇的答道。

“到底怎麼了?”崔成國詫異問。

“自殺或者是拉響身上的手雷和我們的人同歸於盡。”羅伯特心有餘悸的回答。

“啊!”崔成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崔成國來的時候,總以為這些人只不過都是一些東歐間諜特工一類的人物,跑這裡來無非是搞情況,或者搞破壞而已。但是從這些人的強悍來看,絕非如此簡單而已。

崔成國頓時皺眉,這個時候擔架過來了,這次比較慘烈,哈克的腿上纏著紗布,崔成國摸了摸他的脈搏,還好,比較有力。

其他的地方雖然也有傷痕,但是沒有大礙,放下了心,好生安慰了兩句,激動的哈克連連點頭,送到了救護車上。

遠處,不斷的有車輛開來,消防車開始滅火,剛才的激戰引起了草叢樹林的火,不過火勢不大,輕鬆撲滅,大家的心思還是集中在打掃戰場上了。

崔成國帶領羅伯特和傑瑞,見到了那個唯一活著的敵人,這個人一臉橫肉,是被羅伯特和傑瑞,包括警長一起制服的。

另外一個被制服的傢伙,亨利鬼正要下狠手審問,沒想到那個傢伙趁人不備,拉響了手雷,當場身亡,還炸死了一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

亨利鬼都嚇了一大跳,才知道這次真是栽到家了。

無論崔成國怎麼審問,這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死活不說一句話,只是閉著眼睛裝死,羅伯特氣壞了,上去對著這傢伙傷口就是一拳。

那家夥疼的倒吸了一口氣,一雙死魚眼睛盯著羅伯特和崔成國,護士衝過來,把羅伯特大罵了一頓,無非是胡鬧,不能孽待傷者之類的話,並推開羅伯特準備帶走這個犯人。

崔成國用胳膊一擋,護士進不來,然後給傑瑞使了個顏色,護士被趕走了。

崔成國伸手點穴,點中了犯人的膻中穴,這是走前跟趙老闆學的,雖然不精,不過多少也有點效果,就在崔成國覺得沒有作用的時候。

一會的功夫對方突然呼吸有點困難樂,臉憋得通紅,崔成國其實知道自己現在的點穴力道不足,平時很難傷害極其強壯的人,但是犯人剛受傷,敏感度很強。

傑瑞這個時候,施加了壓力,過來死死按上了對方的腰部的傷口,痛的對方臉上的橫肉亂動,冷汗直流,“啊啊”痛苦之聲發出,此人強橫至極,剛才堅決不肯示弱。

此時因為受傷,加上穴位不舒服,力度相加,痛處極大,不得不喊了出來,羅伯特直接用布堵住了他的傷口,

傑瑞繼續發力,對方終於忍不住,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串,可惜的是德語,而且還是東德地區的方言,三人都聽不懂。

崔成國卻從此人的眼睛中看出了一絲狡黠。看來受到剛才的這些痛苦扔舊不能讓他吐露心中的機密,這個時候警長和亨利鬼來了,看來審訊不能繼續了。

警長和亨利鬼一臉沮喪的走了過來,亨利鬼這次帶了二十個人來的,身邊只剩下了三個人,其他的非死即傷。

觀察那批警察,情形也好不到那裡去,十二個警察,死了四個,傷了三個,剩下的五個人幫助後來的人救助傷員,接到訊息的市政府和國民警衛隊都趕了過來。

|亨利鬼走到犯人跟前,非常的憤怒,今晚的行動遠遠超出他的想象。直接死死的卡住了犯人的脖子,像瘋了一樣。

犯人頓時上氣不接下氣,看這個架勢馬上就要窒息而亡,而警長則是裝看不見,他心中的憤怒只比亨利鬼高,絕不在他之下。

犯人兩眼發白,可是全身使不上力氣,喉嚨裡“咯咯”的發出混沌不清的語言。崔成國冷冷的說道:“再不肯將實話,恐怕只有等死了。”

只見犯人立刻雙手做出求饒的手勢,礙於脖子被卡住,臉色發青白,傑瑞和羅伯特把亨利鬼使勁的拉開了,“咳咳,咳咳”聽著犯人的不斷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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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成國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示,只是輕輕了接了他的穴位,崔成國暗自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學習點穴的手法,看今天的情形,自己這門功夫還差得遠,趙老闆才是真行家。

想到這裡,崔成國等人繼續盯著犯人,犯人大口的呼吸了幾口,剛才的那種滋味很不好受,現在有種重生的感覺,實在是不願再出現,他艱難的說道:“剛才的人是我們的頭,他逃跑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什麼模樣?”

“我叫布魯克,是德國人,剛才逃跑的人,他是東歐人,我只知道服從他的命令,只知道他叫雅克。不過他不是純種的歐洲人,臉上經常圍著紗巾,半男不女的,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這個傢伙平時圍著圍巾,我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這些,真的。”

看到這個傢伙最後的話眼神裡面沒有那麼多的閃爍,崔成國覺得這個人真的沒有說謊話。

正在審問中,外邊車燈閃耀,兩輛高級轎車停在了外邊,亨利鬼一抬頭,“咦”了一聲,似乎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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