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下午,陳君豪請假藉口老家來人,偷偷去了保密局,這次崔隊長領著他保密局的後院進入,進到保密局的後院,這個地方才是保密局的核心地方,之所以以前都在接待廳見面,畢竟那個時候還不是自己人。

領取了一件嶄新的***保密局制服,領了一把配槍,柯爾特1911A1型手槍,拿到手裡有些沉.

崔隊長說:“局裡基本都是這種槍,這槍有點沉,後座力有些大,湊合著用吧,反正比沒有強。”

“你是學生,放學後,可以去北山後面的地界,那裡是個有錢人練槍的地方,是保密局下線的人開的,白天人多,晚上沒有人,給你開個介紹信,你去就方便了,另外今天又接回剩下的兩個人,就是閻將軍最後扣押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對外說是被判刑了,見不得光了,另以後這兩個人歸你調遣,裡面有個叫侯三的人,他也算是保密局的老人了,各種技術很全面,以後跟著他練,你負責帶他兩個執行外勤。”

然後領著陳君豪拍了照片,製作保密局證件,並在保密局做了全部登記,又去檔案室辦理手續,去財務領了十塊大洋,算是第一個月的薪水,

一個下午忙下來,除了證件因為照片的事等到週三,其他的事情終於搞完了。

走前,崔隊長拿出一個公文兜,兜內很沉,裡面有300塊大洋,崔隊長說:“100塊是王站長特批的勤務費,另外200塊是回來的弟兄們的心意,必須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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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君豪本想堅辭不要,崔隊長不悅道,“外勤必須有錢才能幹活,另外兄弟們的感謝費是必須收,否則就是看不起他們。”

“好的,恭敬不如從命了。”陳君豪立刻明白了。

“對了,君豪,有時候錢是一方面,但是也要有成績,懂嗎?”崔隊長叮囑道。

“明白了。”陳君豪知道這是崔隊長和王站長的提醒,是為了督促他搞情報。

出了門,陳君豪心裡說,‘難啊’,好不容易打入保密局,兩邊都督促出成績,搞情報。

唉,兩面都要搞情報,怎麼搞啊?上哪裡搞這麼多情報啊?

‘蒼天啊,大地啊。’陳君豪痛苦中……。

晚上沒去黃山處,去了訓練場,陳君豪遠遠的一看,見到了侯三和錢四,侯三此人長得還算端正,但是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錢四張的尖嘴猴腮的,不過看的身體很靈活的樣子。

因為錢四晚上有跟蹤的任務,打了招呼有事先走了。

侯三一看錢四走了,對著陳君豪了忙一點頭,“陳兄弟,崔隊長都跟我說了,我帶你去試槍。”

“好的,一切聽候哥安排,有勞候哥了。”陳君豪客氣的說。

從在監獄裡出來,侯三就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知道陳君豪幫了他,私底下拿陳君豪當哥們。

“陳兄弟,我只是年長幾歲,不敢稱哥,這次你幫我們兄弟從監獄裡面活著出來,兄弟感激不盡,但有吩咐,無所不從。”

“那裡那裡,以後還要仰仗侯兄多指導。”陳君豪忙遞了顆煙過去。

侯三忙拿出打火機,給陳君豪也點了一顆,陳君豪不會吸,咳咳了半天。

隨後侯三拿了兩把獵槍,和陳君豪練了起來,邊練邊聊。

陳君豪問侯三:“聽崔隊長說,因為開槍打學生的事,哥哥以後不能再公開露面了,以後打算怎麼辦?”

侯三嘿嘿一笑:“君豪兄弟,其實我們本來就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只是這次兄弟我點背,給當了替罪羊。”

“不過還算是當官的有良心,沒把我們在監獄裡面給做了,就很不錯了,局裡找了兩個冒牌貨頂包了。”

陳君豪聽了心裡一驚,然後明白這也是做諜報人員的不容易,一旦事情敗露,無法營救,勢必會殺人滅口。

“這次崔隊長找我談了,希望我們兄弟遠赴邊疆,操,現在的中國,到處兵荒馬亂的,那裡都不好混,知道我為什麼死皮賴臉的在這裡混嗎?”

侯三使勁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君豪兄弟,知道我為什麼還是要留下嗎?

第一個原因,為什麼每次保密局精簡編制,兄弟們都死活不去別的單位嗎?是,都知道每月的薪水錢不多,但是因為保密局管著警察,海關等等,社會流氓土匪都願意背靠保密局,有人衝著你保密局的牌子,啥都敢送,就怕你不敢收,別說金條如果哪天送給你大煙土,你也得收著,不然人家以為你不給面子,不是同道中人,外快是不少。但是執行外勤的兄弟們,死了的,有的連家屬都不知道,前幾年死在外頭的幾個兄弟的撫恤金,都沒有人來領,你說慘不?”侯三頓了頓,憤憤然說道。

“至於第二個原因,我就一個常年臥床生病的老媽,我走了她怎麼辦?誰管,別和我說什麼三民主義能救中國,救老百姓,還不是******個人救個人,所以兄弟你救我,我這輩子忘不了。”

侯三一邊討好陳君豪將自己的看法說出來,一邊發洩對密局的不滿。

陳君豪本來挺鄙視這個人,但是聽到這個人也不容易,接過說道:“談不上,最後也的虧了王站長和崔隊長,我只是一個跑腿的。”

“兄弟我知道你謙虛,放心,哥心裡透亮,保密局的當官的人心裡黑著呢,這次黑鍋背上,從進了監獄後,我和趙四就覺得能活著出去是懸了,沒想到,老天開眼”。

訓練完後,陳君豪開車送侯三回家,到了侯三的家,侯三家境一般,沒一套像樣的傢俱,陳君豪堅持要留下十塊大洋,侯三的母親堅辭不要,陳君豪將大洋塞在侯三手裡,就走出了門,侯三後面喊了一句:“君豪兄弟。”陳君豪抱了抱拳就走了。侯三追到在門口看著,看到陳君豪都走遠了,自個猶自還在那裡一直站著,感覺是做夢一樣。

週三,陳君豪穿著便服,帶著侯三,從後門去了趟保密局檔案室,拿到自己的證件,左看看右看看,心裡很高興,但是此行有個重要的事情,就是探查八位被轉移的******人員路線,

來前,陳君豪告訴侯三,自己有個親戚,被抓了,想幫忙撈人,但是崔隊長不答應,想知道人關在那裡,其他的沒多提。

侯三說,“****就知道姓崔的這些個王八蛋,只******知道管自己,才沒心沒肺的管別人死活”

“一共就兩個地方,一般人員關押的人在東廂房的位置,重要的人員在地下室。“

藉著陳君豪和檔案員的聊天的功夫,侯三給檔案室的人遞煙。開玩笑的說:“梁哥,這檔案室是越來越大了,最近是不是抓了不少人,所以檔案多了,沒空地了吧。”

那個禿頂的是檔案室的室長,知道侯三的過去,“你小子又是屁股癢了,是不,又想替別人撈人了?”

“前段時間是忙了些,最近輕鬆了,送走了十二個個硬骨頭,還有八個人要送南京,後天就坐汽車走了。要是普通的好說,要是這批你是別想了。”

這麼快,陳君豪一驚,侯三看了一眼陳君豪,忙說,“不是吧,還要送南京,那多麻煩”

“是啊,正是因為重要,所以由秦副隊長親自押送。”

“不是說他剛從監獄裡出來,就送人,還聽說秦副隊長在豔春樓最新找了個小妞,他願意去送啊?”

“你以為他想去啊,天天晚上泡在那裡,他也不願去。沒辦法啊,不過你小子想掙外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吧!”然後小聲的說:“這個事情兄弟我幫不了,下次吧,記住別說是我說的。”

陳君豪明白了,感情侯三以前沒少收錢撈人,不過這次恐怕沒戲了。

回來的路上,陳君豪假意裝作悶悶不樂,侯三也覺得不好意思。

陳君豪說:“謝了侯兄,我先回去,回頭我找你。”

“對不住了,陳兄弟,以後只要是你的事,我一定給你辦到。”侯三難為情的告辭了。

聽了陳君豪的彙報,趙老闆晚上立刻給閻將軍打了公話,閻將軍來了後已是深夜,

陳君豪說;“這個人是上次被你們關押的人之一,秦副隊,和他喝過酒,此人酒量高,但是人有些粗,挺愛財,他知道押送地點和時間路線。”

閻將軍高興的說:“這個不難,此人在司令部那裡有備案,我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和瑕疵,既然他在豔春樓有相好的,那今晚我就安排人,秘密扣押他,讓他供出押運的時間和地點。”

“不過我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被抓的事情告訴崔隊長和王站長?”

“呵呵,他自己知道要是說出去,沒有好下場,這個人是老油條了,知道那頭輕哪頭重。”

說完,閻將軍安排人去查豔春樓,陳君豪在外邊,在外邊用手指認出秦副隊長。

閻將軍的人在豔春樓裡面,楊連長化妝成黑社會的老大,帶著三打手,秘密的把衣衫不整的秦副隊長從被窩裡提了出來,然後拍了張***在豔春路的雅間裡面。秦副隊長耷拉個頭,默不作聲,知道自己身為公職人員****留宿的結果是什麼,但是他裝迷糊。當楊連長再拿出秦副隊長這些年貪汙受賄的證據時,秦副隊長立刻整個焉了,這些證據都是閻將軍託人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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