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站在戰壕前,警衛室那裡打了電話,等了一會,一道長三米寬一米的漏斗車順著軌道緩緩過來。上面站著兩個人,一名軍官和士兵站在裡面,傑拉德等人率先把證件拿出來,儘管都認識傑拉德,但是這個程式一直是這樣,這是傑拉德制定的,任何人都必須帶證件,這裡認證不認人。

等按照慣例檢查完所有人的證件後,對方再次敬禮,傑拉德第一個跳了上去,10個人站在漏斗車上有些擁擠,以往都是來兩輛的,這次只有一輛,一路所有人都不做聲,金明哲有些窒息的感覺,打量著四周,一路四周都是透過石路,或者是磚牆,有時候是砂石路,路不是很平穩,速度不快,路燈不是很亮,隱隱約約的,能見度只有前方十幾米,四周都是黑洞洞的,金明哲總覺得地上的石子有些怪異,但是又說不上來了為什麼。

車子足足開了有十五分鍾,金明哲估計的開出了四五公里,通道如同一個巨獸的大口,隨時可以吞噬著這一切,杜世臣的新翻譯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臉色在燈光的照射下非常不安,他和金明哲一樣是第一次來這裡。

不知道走了多久,裡面突然出現了一道鐵門,鐵門上將整個鐵軌的執行軌跡全部擋住。道路的上方,裡面大約一個班的人在守衛分為兩件非常寬敞的房間,通向一半在道路的裡側一面在外測,荷槍實彈,警衛森嚴,進去後鐵軌開啟後不是繼續前行,而是變軌,向內側的道路開始行駛。

漏斗車走的雖然慢,舉目遠望,藉著燈光,看到又一處精鋼所鑄造的大門,這是一座改造過的大門,原先有很多古代的字畫,上面這些字畫都已經被侵蝕,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年代,但是卻顯示了當時的繁榮和軍威。

裡面的狼頭帶著一群狼,旁邊是國王在追著狼,右邊一幅畫,從山谷的兩側裡面突然又出現了大批的狼,將國王包圍,危在旦夕。

其他的看不到了,正看得出神,哐當一聲,漏斗車突然停了,

崔成國一抬頭,漏斗車停在了大門的邊上了,傑克跳下漏斗車,走到一處牆壁跟前,按住其中的一塊青磚,青磚輕輕一碰,自動下陷,立刻牆壁外翻,出現一臺裝置,傑克對著裝置立正,裝置發出“嘟嘟”的聲音,金明哲聽蘇聯人說起過,這是一種自動識別系統,當今世界,只有美國人有這種東西,原先德國希特勒的黨衛軍總部也有一臺,不過沒有美國的先進,蘇聯正在研究測試,還沒有正式投產。

金明哲暗暗心驚,看來當時沒有走這條路是對的。

要是沒有傑克帶路,這裡根本就別指望能進來,除非扛著TNT炸藥來這裡,但是要是爆炸估計的塌方。

精鋼大門“嘟嘟”的提升,金明哲屏住呼吸,當大門開啟後,頓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廳,拜訪的像是一個會客廳,可是面前有大約有一個班的警衛人員再次端著衝鋒槍,荷槍實彈,從這裡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週轉站。

到處是一些物資,十幾名警衛人員在這裡看守,這些個警衛還有幾個剛剛把防毒面具摘下來,看到傑克等人的道來,都立正敬禮,傑克來到會客室地毯的中心,將地毯掀開,一道鐵門,垂直的懸掛在地上,旁邊兩名警衛立刻用力掀開,一名中尉軍官帶著一名警衛摔下下去,下去前,每人分發了一個防毒面具,以防下面有一些對人體有傷害的氣體,傑克只是拿在手裡,並沒有帶,因為他知道這一道關口裡面並沒有特殊異常氣體,還不到使用的時候,故只是戴在脖子上,沒有往嘴和鼻子上帶。

順著往下的道路,金明哲覺得離地面大概有六七米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

進去後,這裡面都有燈光照明,雖然不是很強,但是設計的還是很巧妙。

往裡走了五分鐘後,來到了一處光亮的地方,這裡擺滿了各種刑具,從遠處聽了很多慘叫聲,不斷的傳來,還有一些強忍著劇痛的嗚嗚的聲音,

金明哲明白這裡算是到達了真正的審訊地點。

傑克當先領頭來到一處單間,從這個單間裡面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重要的審訊地點,從審訊的佈局來看,這裡關押著重要的人物,裡面只有三個人被審訊,可是周圍卻又一個排的士兵在監視著,似乎怕有人反抗,前幾天的出的事情,讓所有人都有些心有餘悸。

傑克直接看了看審訊記錄,顯示一篇空白,一無所獲,似乎知道這個結局,大家分開坐下,傑克坐在審訊中央的位置,杜世臣的翻譯開始對一個臉上有血汙的人大聲呼喚,用中文問:“你怎麼樣,是否清醒?”

對方一動不動,嚴絕赤立刻讓人一揮手,跟前的人直接一盆涼水就撒在了對方的涼水,杜世臣剛要制止已經來不及,臉上有血汙的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無論杜世臣的翻譯如何勸說,始終不肯說一個字,這個時候嚴絕赤頓時憤怒起來,拔出手槍對著俘虜,怒喝的用不太標準的漢語讓他趕緊說,否則就槍斃他。面對著手槍的淫威,戰俘嘿嘿一笑,張了張嘴,似乎發出來一點聲音,嚴絕赤聽不真切,再次靠近些,對方有連續說了兩句,可是聲音始終很小,嚴絕赤再次靠近,耳朵貼著戰俘的嘴唇。、

金明哲覺得有些怪怪的,突然,嚴絕赤“啊啊”的尖叫聲,嚇了所有人一跳,原來戰俘用嘴唇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痛的嚴絕赤無法承受,用手一邊扶著一邊往後退,情急之下,端起手槍“啪啪啪”連開三槍,全部打中了戰俘,戰俘嘴裡溜出了血,用力一噴,吐了金絕赤一臉,然後頭一歪,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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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絕赤捂著受傷的耳朵呲牙咧嘴,旁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副官趕緊喊拿傷藥來,旁邊眾人慌作一團,一會功夫有人跑來,上藥的上藥,最後用紗布裹上,不倫不類的,讓所有人都看了好笑,可是一想到剛才戰俘咬人和嚴絕赤開槍的事情,所有人又感到此事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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