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吧。”陸昭雪鬼說出一句自己都覺得很不要臉的話後,就“嗚”的一聲捂住了臉,她腦子進汽水了嗎?

張狂一聽,表情之精彩程度就無需形容了,問題是他腦子短路了幾秒後,竟也脫口而出說了一句:“那你翻過身來。”

陸昭雪頓時鬆開了手,露出震驚和嬌羞的臉蛋,傻傻地看著張狂,張狂也愣愣地看著陸昭雪,很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令張狂更不知所措的是,陸昭雪跟他對視了十多秒後,竟真的翻過身來,把穿著熱褲顯得十分翹挺的小屁股朝上,這回就輪到張狂捂臉了:“哎呦,我到底說了些什麼。”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翻過身趴著的陸昭雪把臉埋在臂彎裡面,等待著張狂的“懲罰”,只是等了一會兒後張狂還沒動作,不由回頭一看,發現張狂正捂著臉,陸昭雪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道:“你……不打嗎?”

“傻丫頭,你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打?”張狂忽然笑了起來,搖搖頭道,上次陸昭雪太過調皮,他才狠狠地教訓了陸昭雪一次,當時他還以為陸昭雪生氣了,後來發現這丫頭根本就沒生氣,還大言不慚說他是想抓她當小老婆,真是無語。

可陸昭雪細若蚊聲地打斷了張狂的話:“沒關係的,我覺得……很舒服。”,說完,又把腦袋埋到自己的手臂裡頭,不敢再看張狂了。

什麼?

張狂再次被雷得外焦裡嫩,打屁股都能覺得舒服?

想了想,張狂又勸道:“丫頭,那時候是在遊戲裡,所以不疼,現在不一樣,你可以得想好。”

“這個我知道啊,我已經想好了啦,你怎麼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似的,叫你打就打!”陸昭雪忽然肚臍嘴巴不滿地說道。

啪!啪!

張狂一聽,臉一黑,就揚起手掌如願以償給了陸昭雪的屁股兩巴掌,丫頭果然疼哼了一聲,好疼!

“怎麼了?狂?”林詩雅和柳依依聽到類似打耳光的聲音,不禁朝著大廳的方向問了一句,人倒是沒有出來。

張狂一看連忙回道:“沒什麼,大廳蚊子多,等會兒記得噴殺蚊劑,我和丫頭上樓去了。”

“哦,好的。”林詩雅和柳依依沒察覺到異樣,就繼續聊她們的生活話題了。

接著,張狂就抱起捂著屁股的陸昭雪上樓,隨便找了一間客房進去,將陸昭雪放在床上,然後打算一聲不吭地離開,他可不想被抓狂的陸昭雪纏著。

可意外的是,陸昭雪環住張狂脖子的手不肯放開,察覺到張狂有離開的想法後,更是用力地抱住張狂的腦袋,張狂猝不及防,踉蹌地兩下就跪在了地上。

對於這麼一個姿勢,張狂第一反應就是掙脫,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能隨隨便便下跪呢?

但陸昭雪牢牢地抱住他的腦袋,也不說話,張狂不想弄傷陸昭雪,輕微掙脫無果後,就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丫頭,快放手!”

“不!我不放!”陸昭雪語氣倔強地回道,張狂一聽,不掙扎了,因為陸昭雪的話語竟帶著一絲哽咽。

張狂不掙扎,陸昭雪的手就稍微放鬆一些,張狂得以抬起頭,然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張狂一怔,連忙問道:“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打疼你了,都說了遊戲和現實不一樣,還硬要挑釁我,你呀,就喜歡自作自受。”

陸昭雪撅著嘴巴,委屈道:“我怎麼知道,真的好疼啦,你怎麼那麼用力?”

“誰讓你說我像娘們的……好了,是我不對,我道歉,別哭了好嗎?”張狂耐心地哄道,想想自己又忍不住跟陸昭雪胡鬧,其實都得怪他。

陸昭雪聽了卻猛地搖搖頭,撒嬌道:“我不管,你要補償我!”

“你先放開我,我答應補償你,好了吧?”張狂無奈,只好順著陸昭雪的意,陸昭雪聽了,這才乖乖放開張狂。

張狂摸摸自己脖子,才沒好氣地問道:“說吧,你想我怎麼補償你,先宣告,過分的要求我可不會答應你。”

“知道啦,唔……你閉上眼睛。”陸昭雪狡黠的眼眸溜了溜,就笑眯眯地說道。

張狂疑惑地看著陸昭雪,這丫頭想幹嘛,偷襲他?

不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還是乖乖閉上了眼睛,他倒要看看陸昭雪搞什麼鬼。

只是接下來,張狂竟然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人穩住,身體瞬間變得僵硬,難道說……眼眸立刻睜開,果然,吻他的是陸昭雪!

“嗚嗚……”張狂趕緊掙扎開來,有些生氣地質問道:“你做什麼?”

陸昭雪沒有回答張狂,而是低聲嘀咕道:“原來是這種感覺呀。”

接著,陸昭雪就看向張狂,眼眸則充滿了羞澀和竊喜,就好像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

“丫頭……”張狂渾身一陣,艱難地喚了陸昭雪一聲,看著這丫頭的表情,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狂哥哥,我喜歡你。”陸昭雪很是乾脆地打斷了張狂的話,然後把張狂拉起來,讓張狂坐在床邊,再把頭埋在張狂懷裡,閉上眼睛。

張狂宛若木頭,神色既愧疚又無奈,他欠的債是越來越多了……

……

將睡著的陸昭雪放躺到床上,給其蓋上被子以後,張狂才靜悄悄地退出房間,並順手帶上門,可剛做完這些動作以後就被人揪住了耳朵,扯著往走廊盡頭走去,那是林詩雅房間的方向,於是張狂想也沒想地求饒道:“別,詩雅姐,我錯了。”

可惜已經遲了,張狂被林詩雅揪著進入房間,砰地一聲關上門,然後房裡時不時地傳出慘叫的聲音,足足半小時後,張狂才狼狽地跑了出來,並逃向自己的房間。

“張狂你這個禽獸別跑!”林詩雅拿著一條掃帚追了出來,俏臉上滿是煞氣。

“我……我不是故意的!”張狂百口難辯,沒想到他和陸昭雪在房間裡的親密接觸完全被林詩雅收在眼底,這下是跳進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還好張狂抓住機會溜出林詩雅的房間,然後跑進自己房間並鎖上了門,這才免受皮肉之苦,林詩雅的怒意可沒有半點水份。

“我是被動的一方好不好。”張狂把房間門鎖上以後才松了口氣,為今之計只好暫時躲避風頭,讓林詩雅的氣消了再作打算,否則他打死也不會出房間了。

看了看時間,也到進入遊戲見如月的時候了,於是重新回到了遊戲裡面,在張狂房門外的林詩雅鬧了一輪,發現張狂沒有回應以後,這才無可奈何地扔掉掃帚,然後往陸昭雪所在的客房走去,悄悄開啟房門,看到床上掛著甜美笑容熟睡的陸昭雪,林詩雅就神色複雜地嘆道:“真是造孽啊……”

而在樓下大廳收拾東西的柳依依聽到樓上的動靜以後,也無奈地笑了笑,或許再過不久,詩雅小築就會變得熱鬧起來了。

……

如月早就上線等著張狂了,見張狂上線,就著急地發消息給張狂道:“狂,你在哪裡?”

在秋秋牧場門口的張狂調整好心情,才回覆如月:“咱們在花花相印見面。”

“好的。”如月心裡七上八下,張狂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喜悅或憤怒,這讓她很是忐忑不安。

二十分鍾後,兩人在花花相印門口見面,如月看到張狂後,就親密地挽住張狂的手臂,關切地問道:“狂,你還好吧?”

“挺好的,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張狂似笑非笑地反問一句,然後走進花花相印。

聽了張狂的話,如月心裡一驚,雙手不覺間放開了張狂的手臂,張狂走進花店以後,回頭對如月說道:“進來,我們到2樓談。”

聞言,如月有些六神無主地走了進來,張狂又把花店的門關上,林詩雅應該不會那麼快上線,所以花店沒人看,只好把門關上。

接著,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花店2樓休息室,張狂讓如月坐下,自己去泡茶,看著張狂的身影,如月心中的愧疚和不安到達一個頂點,終於說了一句:“對不起,狂。”

“為什麼說對不起?”張狂沒回頭,甚至泡茶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滯,很平靜地問道。

“因為我有事瞞著你,我……”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你應該答應了某個人要保密吧?”張狂把燒開的水倒進放好茶葉的杯子裡,休息室裡很快就飄起濃郁的茶香。

如月渾身一震,本來鼓起的勇氣霎時間被打散,再也說不出話來。

張狂一手拿著一個杯子走到沙發旁,放一杯到如月面前的桌子上,另一杯就握在手中,坐下以後,目光才第一次放到如月的臉上。

如月感受到張狂的目光,卻不敢與張狂對視,現在她幾乎確定張狂已經猜到了那件事情的真相,因此心裡亂得一塌糊塗。

“不敢說了是嗎?”張狂嘴角泛起一絲譏笑,眸子裡卻流露出一抹悲傷,如月竟然聯合傾城紫煙一起設計了他,他本來是那麼地相信如月,可惜,如月辜負了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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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不知道說什麼,連解釋都不懂怎麼解釋,難道說她不知道這一切?張狂會相信她的謊話?

“如月……”張狂看著如月,遺憾地說道,可如月才聽了開頭,就彷彿猜到張狂想說些什麼,接下來竟捂住耳朵不停搖頭道:“不,我不要!”

這時候,一個意外又意料之中的身影出現在2樓的休息室,正是傾城紫煙,傾城紫煙一出現就對張狂說道:“狂,你別責怪如月,她並不清楚我設計你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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