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派和崑崙派的新媳婦以及崑崙派的老丈人互相攙扶著下山了。自有明教殘餘的弟子和長樂幫的幫眾給他們鋪路搭橋。

經過這一場變故,錢青健又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有人會跟一隻待宰的羔羊講道理;同樣,也沒有人會跟一頭隨時可以吃人的雄獅講道理。

驕傲的崑崙派,狠戾的卓家父女,均是如此。

在錢青健卑微猥瑣的時候,沒有人去現他身上的閃光點,只是挑出他的毛病來放大了批評;在他掌握了他人性命的時候,又沒有一個人敢於挺身而出,據理力爭,指出他曾經的齷齪和猥瑣。

或許只有慕容菡曾經把錢青健看得完美無缺,卻又被他間接害死慕容楊的行為傷了心;或許只有柯鎮惡和丘處機會不畏強暴而對錢青健直斥他們的成見,但是柯鎮惡和丘處機卻不在崑崙墟,而且這樣的人物,在當今之世,也是寥寥無幾。

錢青健一直在想著慕容菡。

就是跟卓千悅錦被大戰一天一夜的時候也在想著慕容菡。他睡卓千悅,不是為了愛,也不是為了喜歡,甚至都不是為了好色而淫。他那僅僅是報復,**裸的報復,辱我者,我必加倍辱之!

但是他的心時刻都在慕容菡那裡。

錢青健急於尋找慕容菡,有兩大目的,這兩個目的都非常重要。

第一個目的,錢青健是要報答慕容菡的曾經對他的好。

錢青健不是真的沒心沒肺,也不是真的鐵石心腸,就算天性稍顯涼薄,也知道慕容菡是真的對他好。他很珍惜這份感情。

也許,今生今世,武功可以越練越高,陪睡的女人也可以越來越多,但是在他披著一副龍套的外衣時,把他當作一個男人來喜歡、來愛的,就只有慕容菡一個。

他要去找慕容菡。不是為了娶,也不是為了睡,只為了去徵得一些諒解,只為了報答那一份恩情。誰說美女的痴心不是恩情?哪怕這份痴心只是曾經的,那也是曾經的恩情。

第二個目的,對錢青健來說,更是生死攸關了。

既然已經明確了自己融合《北冥神功》和《化功**》練成了《吸星**》,那麼他自然知道這《吸星**》並非是一部完美的功法,這功法是有毛病的。

不僅有毛病,而且毛病很大,很致命!雖然眼下他尚且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但是他相信,此時距離那毛病開始作的日子絕不會太久,絕不會過五十年。

至少,以記憶中的任我行與令狐沖作為參考,這《吸星**》的弊病不會潛伏五十年之後才爆,而且,貌似是吸過的內力越雜,吸過的敵人越多,這毛病作的就會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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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青健認為自己現在的一身內力,加起來足有二百五十年之多,雖然起初由於形勢所迫,必須去吸崑崙派那些較弱的弟子,但是那些內功同宗同流,都是崑崙內力,倒也不會相互衝突,就算加上何子易兄妹的內力,也可以融為一體。

更何況他起初吸收內力是以《北冥殘篇》吸的,而北冥神功吸來的內力,只要在吸功的過程裡沒有出事,之後就不會存在什麼隱患。

若說他此身內力雜亂,就雜亂在卓千悅一個人的身上,卓千悅的一身內力太雜了,偏偏這雜亂的內力,至少有一多半,是被他用《吸星**》吸來的。

若非如此,錢青健只要剋制自己今後不去吸他人的內力,而是只用目前這二百五十年內力與人戰鬥,那麼隱患倒也未必會早早到來。

但是此時身上的內力畢竟是雜了,錢青健就不能不想方設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據他所知,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修煉《易筋經》。

那麼,誰有《易筋經》?慕容移有啊!王語嫣留給卓家的《易筋經》,不是被慕容家給搶回去了麼?

所以錢青健才必須要找到慕容菡,其實也是必須要找到慕容移,他要得到那本《易筋經》來永絕後患!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易筋經》已經被歐陽雷夥同鳩荔給偷走了。

……

明教上下皆感錢青健的救命之恩,所以任由錢青健在明教總壇為所欲為,沒有人稍加干涉。

沒有錢青健,就算卓千悅和何子易不趕盡殺絕,明教這些人也活不下來。

更何況,以錢青健此時的一身武功,誰能阻止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錢青健不許任何人跟隨他進入聖火廳後面的那個庭院,就沒有人敢於跟隨,更沒有人敢於窺視。人們心中猜測他可能是要回到洞房好好睡一覺。畢竟人人都看得見,錢青健的眼圈也有些黑。

站在庭院中,錢青健看了看右那間外面加裝了鐵欞的洞房,心說,若是能跟慕容菡在這個洞房裡生活到老,這輩子也特麼值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意淫很難成真,走進了左那間房屋,鑽入了那張床的羅帳,按照記憶裡的描述,模仿張無忌和小昭,揭開棉被,躺在床板上時,想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這床板是可以翻轉的,那麼棉被為何不會掉落進密道?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現這棉被靠近床邊的兩角都有較長的繩索吊在羅帳的四角立柱上,掀起被子進入被窩不受絲毫影響,但若是想把被子拿走就必須斬斷繩索了。

記憶中的是“通道在床裡”,錢青健就面向牆壁側身躺著,仔細觀察床板與牆面交接處有何異狀,卻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能找到,但是他相信慕容移和慕容菡就是從這裡逃離的。

所以此刻他耐心地用手連按帶壓加敲擊,一處一處地嘗試,突然,他只覺得手掌一陷,未等看清觸手處是什麼結構,他身下的床板已經傾斜,他知道這是密道機關開啟了,也不掙扎,任憑床板把他“卸”了下去。

這一摔直跌下數丈,錢青健知道下面應該是鋪著厚厚的乾草的,否則慕容移父女早就摔死了。但是他無法不擔心慕容移父女提前將乾草移開,所以揮出單掌向腳下隨手一拍。

這一招用的是百年前不平道人的手法,以劈空掌力拍擊地面,利用被地面阻彈而回的掌力,延緩身體下降的度。同時也能測出身體距離地面還有多遠。

於是他的墜驟然變慢,緩緩落在這個通道的底部,就在他雙腳剛剛接觸到地面之時,一股凌厲的掌風向他襲來,感覺敵人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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