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夢蝶聞言,心絃一顫,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意。她深吸一口氣,故作平靜,徐徐地解開了衣衫。

餘默立刻就看見了她胸口的那片緋紅的肌膚,這是燙傷的跡象,若是不及時處理,還真會留下疤痕。

餘默先前還真不是危言聳聽。

“莊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餘默愧疚地道歉。

莊夢蝶抿嘴微笑:“這都是意外,我也有責任。”

“那我開始治療了。”

莊夢蝶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屏住了呼吸,只見餘默的手徐徐地探了過來。

她立即就意識到會發生什麼,渾身緊繃,像是一張滿月的鐵弓。

餘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被她的胸口吸引住了,與凌瑤相比,這是一種成熟的美,別有一番風韻,令人怦然心動,尤其是對這種血氣方剛的少年。

他不爭氣地喘了一口粗氣。

莊夢蝶發現了他的變化,臉頰緋紅,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眼睛裡彷彿可以滴出水來了。

咳咳!

餘默窘迫地乾咳一聲,催動功力,漸漸平息起伏的心潮,眼神和面色齊齊發生了變化。

他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眼中沒有了慾念,有的只是慈悲。

醫經悄無聲息地在改變了他,連他自己也不曾發現,當他治病救人時,他就像是一個德高望重的杏林聖手。

莊夢蝶詫異地看著餘默的變化,忽然,她渾身一顫,餘默的手已經覆蓋在了她的胸口,一股清涼的感覺從掌心傳遞過來。

原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就偃旗息鼓了。

莊夢蝶大喜過望,舒服地松了口氣,渾身漸漸放鬆下來,任由這股清涼的氣流包裹住傷口。

她怔怔地看著餘默,發現他聚精會神,物我兩忘。

她不禁自慚形穢,自己還擔心餘默有壞心思,其實,他只是一心想治療她而已。

登時,她心頭湧起難以言喻的感激,對餘默好感倍增。

劫力擁有神奇的魔力,令緋紅的肌膚漸漸恢復了正常顏色,掃去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呼!

餘默吐出一口氣,停止了治療,看著光滑如玉的肌膚,尤其是那白皙的深谷,彷彿有一股魔力,牢牢地吸引他的眼球,令他怦然心動。

莊夢蝶伸展了一下雙臂,情不自禁地歡呼雀躍:“哇,不疼了。”

她渾然沒有發現胸口擠壓在一起,那種衝擊力令餘默心臟猛跳了一下,差點流鼻血。

他戀戀不捨地移開目光,深怕自己的窘態被她發現。

“餘默,謝謝你。”莊夢蝶柔聲說道。

“舉手之勞。”

莊夢蝶低頭看了一下胸口,欲言又止地說:“那我……先穿衣服。”

“我先出去。”餘默主動起身,走出了房間。

望著他的背影,莊夢蝶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若是其他男人看見這一幕,早就獸性大發了。

餘默卻巋然不動,果真是君子。

晚餐時,莊夢蝶頻頻向餘默望去,餘默和莊玉書低頭吃飯,渾然沒有發現莊夢蝶的異狀。

“媽,我和師父去練功了。”

莊玉書放下碗筷,迫不及待的說。

莊夢蝶欣慰地看著兒子,叮囑道:“你要努力練功,有不懂的地方向你師父請教。”

兩人來到江邊,天才擦黑,兩人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下水了。

一雙眼睛遠遠地盯著這一幕,喃喃自語:“這小子的修煉方法倒是奇特,水下修煉,莫非他有特殊的功法?否則,怎麼可能一直在水下修煉?”

“另外,他年紀不大,竟然收起了徒弟,哼,誤人子弟。”

凌厲站在岸邊,注視著滾滾江水,若非親眼所見,別人一定猜不到江水下竟然有人修煉。

“等天再黑一點,我就下去會一會你,讓你知難而退,不敢再糾纏我的女兒。”

水下,餘默任由江水流淌過肌膚,每一個毛孔與江水親密接觸,他彷彿變成了江水的一部分。

江水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在他腦海中呈現出來,每一條魚兒,每一株水草,無論什麼東西,都難逃他的法眼。

“這水下修煉果然非同凡響,竟然還有這種意外收穫。”餘默嘖嘖稱奇,慶幸不已。

“或許這是蛟龍能量的緣故。”

他立即將注意力集中在蛟龍能量上,這是他從莊夢蝶體內吸取來的,劫力將之煉化後,給他帶來了無窮的好處。

“趁此機會,將最後這點蛟龍能量煉化了吧,修為或許又可以增加一點。”

餘默立即催動功力,劫力包裹住了那一股蛟龍能量,雖然蛟龍能量不可小覷,可劫力像是水滴石穿一般,令蛟龍能量土崩瓦解,漸漸與劫力融為一體,為其所用。

譁!

蛟龍能量終於完全煉化,化作一股精純的能量在經脈中流淌,餘默的修為水漲船高。

只是,他並沒有突破辟穀中期這個門檻,還差一點火候。

突然,一股波動從頭頂傳來,有人入水了。

這江水相當於他身體的一部分,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逃脫他的感知。

莊玉書也猛地睜開眼,驚呼道:“師父,有人游過來了,似乎是衝著我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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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蛟龍之子,對於水的操控與感應甚至在餘默之上,自然也察覺到了情況。

餘默沉吟了一下,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小心了。”

他並沒有急於攻擊,而是潛伏在江底,漆黑的夜色下,江底沒有一點光線,伸手不見五指。

來人遊到了他們附近,渾身氣勢如虹,給人一種極為強烈的壓迫感。

莊玉書沒有承受住這股壓迫感,率先衝了出去,大叫道:“什麼人?”

沒有聲音回應他,而是一股水浪衝向他,格外凌厲,就像是一把利劍。

莊玉書初生牛犢不怕虎,拼命地運功抵抗,顯得手忙腳亂,他從來沒真正地戰鬥過,哪裡是凌厲的對手。

砰!

一個浪頭直接將他掀飛了。

“哼,不堪一擊。”凌厲故意變化了聲音,不屑地說道。

莊玉書臉頰通紅,朝餘默的方向望去,自慚形穢,認為自己給餘默丟人了,幾乎把頭垂到了地上。

餘默拍拍他的肩膀,像是一尊雕塑,毅然決然地護在了莊玉書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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