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的宮殿乃是冰雪建造,宛如一個冰雪怪物,矗立在山巔,雄偉壯觀。

廣場上還有不少人,各門各派的都有。

走近後,一切都顯示出其真面目。

餘默環顧一週,竟然發現了不少熟悉的面孔,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之輩,許多人還出現在英雄大會和參天宗的開宗大典之上。

突然,一個怨毒的眼神從遠處射來,餘默若有所感,狐疑地扭頭望去。

他瞳孔猛地一縮,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封無疆!”

聽到餘默的聲音,佛子和天王不約而同地望去,也發現了封無疆。

“他怎麼在這裡?”天王戒備地嘀咕道。

佛子則若有所思,一言不發。

袁鴻聞言,蹙眉道:“封宗主乃是靈山的客人。”

“呵呵,劍宗已不復存在,他算什麼宗主。”餘默戲謔地說。

袁鴻不以為然,說:“劍宗是受人迫害,才分崩離析,但只要有封宗主在,總有一日,劍宗又能恢復。”

“是麼,我看他沒有這個機會了。”餘默冷冰冰地說。

袁鴻從餘默的言語中聽出了敵意,狐疑地看著他,說:“天龍寺和劍宗有仇嗎?”

餘默神秘地笑而不語。

封無疆並沒有發現這幾人,消失在了人群中。

“怎麼辦,要不要把他揪出來?”天王低聲問道。

餘默擺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既然封無疆現身了,那他就不會輕易離開。

或許,封無疆認為這是靈山的地盤兒,有靈山庇護,也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所以,他才敢大搖大擺地出現。

“封無疆,當初你逃之夭夭,我以為你會一直龜縮起來,隱姓埋名,既然你出現了,那你就別想再逃掉。”餘默攥緊了拳頭,心中暗道。

袁鴻對三人本就有意見,見他們對封無疆有強烈的敵意,故意說道:“封掌門是被歹人所害,如今有我們靈山為他撐腰,哼,那些人遲早要倒黴,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餘默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心說我看你怎麼讓我付出代價。

天王則憤憤不平,但見餘默無動於衷,她也只能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下去。

突然,一人快步向幾人走來。

袁鴻見狀,急忙迎上去,熱情地打招呼。

但對方彷彿沒看見他,徑直越過他,走到餘默面前,激動地說:“餘宗主,你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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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鴻彷彿被施了定身咒,尷尬地站在原地,漸漸面紅耳赤,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下去。

他猛地扭頭,看見餘默微微點頭,說:“言掌門,你也來了。”

言求德笑道:“是啊,靈山廣邀天下江湖同道,我也有幸被邀請。”

“恭喜。”餘默輕飄飄地說。

他對言求德沒有好感,但天行劍派也受到了懲罰,他的兒子也變成了廢人,餘默倒是沒有再追究的意思。

袁鴻回過神來,氣呼呼地衝上來,面色不善地說:“言掌門,你也認識他?”

言求德理所當然地點頭,說:“我當然認識餘宗主,如今江湖中又有幾人不認識他,那可真是孤陋寡聞了,哈哈。”

袁鴻的臉更紅了,眼神越發陰沉,他不就不認識餘默嗎?

這不是變相地說他孤陋寡聞嗎?

他恨恨地瞪了言求德一眼,但對方的注意力全在餘默身上,直接把他給忽視了。

“餘宗主?他不是天龍寺的活佛嗎?”袁鴻注意到了言求德話中的問題。

“活佛?”

這下輪到言求德一頭霧水了,茫然地看著餘默,又看看袁鴻,說:“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是參天宗的宗主,怎麼會是活佛?”

參天宗宗主!

袁鴻的眼珠瞪大了一圈兒,不可思議地看著餘默,像是活見鬼一樣。

言求德嘀咕道:“我先前還聽其他人說靈山沒有邀請餘宗主,我就說這怎麼可能?以餘宗主今時今日的身份,靈山怎麼會不邀請你。這下看到餘宗主,那些傳言不攻自破。”

袁鴻恍然大悟,怒目而視,恨恨地瞪著餘默:“原來你就是餘默!”

“是我。”餘默冷冷地看著袁鴻。

袁鴻說:“我們靈山沒有邀請你,你竟然不請自來。”

“啊!”

言求德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袁鴻,喃喃自語道:“原來傳言都是真的。”

袁鴻氣勢洶洶地說:“哼,我們靈山沒有邀請你,你竟然還有臉來,我們靈山不歡迎你,請你離開靈山。”

袁鴻的聲音很大,四周的人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圍了上來。

見到餘默,許多人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又聽到袁鴻不客氣的話,一個個暗暗咋舌,心說這下有好戲看了。

當然,也有人不顧袁鴻,向餘默點頭打招呼。

畢竟,以餘默的名聲,袁鴻不值一提,他們不用給袁鴻面子,但必須給餘默面子。

餘默見江湖同道都圍了上來,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因為袁鴻的話而有情緒的波動。

他輕描淡寫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了。”

說罷,他徑直向山下走去。

佛子冷冷地看了袁鴻一眼,說:“從此之後,天龍寺和靈山再無來往,你們好自為之。”

佛子的怒火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看了出來,暗暗心驚,又疑惑不已,天龍寺怎麼如此維護餘默,竟然不惜和靈山斷絕往來。

餘默何時和天龍寺的關係這麼好了?

眼看三人拂袖而去,袁鴻終於回過神來,他可以不在乎餘默,卻沒辦法不在乎天龍寺。

天龍寺和靈山齊名的存在,連山主都無法忽視天龍寺,更別說他只是山主的徒弟而已。

他連忙叫住佛子:“佛子,我是針對餘默,並沒有針對天龍寺,你誤會了。”

佛子腳下不停,毫不客氣地回道:“我並沒有誤會,你針對餘宗主,就是針對天龍寺,天龍寺上下絕不受這份侮辱。”

侮辱!

這個詞更重了。

袁鴻心中咯噔一下,面有土色,也顧不得風度了,竟然攔在了佛子面前,說:“佛子,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是參天宗宗主,我是針對他,絕對沒有對天龍寺不敬。”

“難道你忘記他的另外一個身份了嗎?”佛子爭鋒相對地問道。

呃!

袁鴻愣了下,這才猛地記起來餘默活佛的身份,但他一直沒把這個身份放在心上。

其他人則豎起耳朵,好奇餘默還有什麼厲害的身份。

佛子環顧一週,看著眾多江湖同道,擲地有聲地說:“餘宗主是我天龍寺的活佛,我天龍寺上下與他共進退,同榮辱!”

這像是一聲驚雷炸響,在眾人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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