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復活節假日期間,二年級學生又有了新的事情要考慮,他們應該選擇三年級的課程了。

從今年開始,三年級學生們除了需要學習變形術學、魔咒學、魔藥學、草藥學、黑魔法防禦術、天文學、魔法史和數學這八門必修課之外,同時需要從古代如尼文研究、保護神奇生物、占卜學、算術占卜和麻瓜研究中至少選修兩門課。

張旭坐在宿舍的書桌前,仔細研究著面前的選課表。

古代如尼文研究這門課肯定是要選的,因為歐洲很多古老的魔法書籍是採用古代的如尼文書寫的,要想看懂這些書籍,就得先學好這門課。

同時,如尼文是一種咒文,製作魔法物品時,需要在物品上雕刻或畫上如尼文。

至於其他的課程,張旭有些拿不定主意。

占卜學和算術占卜這兩門課他肯定是不會選的。

與其在霍格沃茨學,還不如回去了跟趙老學。

趙老他家就是一個以占卜聞名的方士世家。雖說當年趙老開大招改(gǎo)國(shì)運靠的是作為穿越者的先知先覺,但是他從第二次鴉那個片戰爭開始,到板門店簽字為止,九十餘年裡經歷戰鬥無數,能全須全尾的活下來,與他家學淵源深厚密不可分。

如果他要學,趙老手指縫裡**出來知識就夠他受用的了。

而且占卜是十分地靠天賦的,沒天賦的人連第二天出門要不要帶雨傘都測不準。

現在趙老家的晚輩裡面,天賦最高、得了家族真傳的那位,正在在國家氣象局從事天氣預報的工作。

如果他要玩占卜,他相信,他裝起逼來,能把鄧布利多嚇出心臟病。

保護神奇生物課張旭也不想選,因為這門課是個大坑,其原因是明年的任課教授是海格這個超級大坑。

再說張旭與海格之間的關係很差,第一學年的時候兩人在禁林發生過衝突,這個學年張旭又把海格的蜘蛛朋友一家殺得屍橫遍野,這種情況下要不是鄧布利多壓著,他們兩人說不定就打起來了。

到時張旭在課堂上的待遇,說不定就和哈利在魔藥課上的待遇一樣。所以他不想自找沒趣選這門課。

至於麻瓜研究課,張旭在這方面的知識上毫無疑義能甩凱瑞迪·布巴吉教授十條唐寧街。

張旭從張秋那裡瞭解到,麻瓜研究課上教的東西,都不知道是哪個世界的麻瓜的知識,書上的東西充滿了偏見與誤解。

經過一番考量之後,張旭的第二門選修課最終還是選擇了麻瓜研究課。

原因很簡單,這門課的作業對他而言很簡單,不用動什麼腦子就能解決了。

張旭選完課後發現還有些時間才到飯點,於是就寫了一份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和華夏法術學校之間學生的戰鬥力的比較,等今年暑假回去了開會做報告時用。

張旭發現,初中生階段的學生動起手來,華夏的學生會吃虧。高中階段的學生動起手來,華夏的學生能把霍格沃茨的學生吊起來打。大學階段的學生……歐洲沒有魔法大學。

究其原因,在於雙方魔法世界的大環境有關。

英國等歐洲國家的魔法世界幾乎停留在中世紀時期,思想依舊停留在巫師與麻瓜針鋒相對的階段,而且由於法制的不健全導致巫師間惡性案件的發案率偏高,所以教學上霍格沃茨等歐洲的魔法學校一開始就有意識的加入了例如黑魔法防禦課這樣的戰鬥的內容。加上魔法家族的家庭教學,剛進入魔法學校兩三年的學生就有了一定的戰鬥力。

例如,德拉科·馬爾福二年級時就能使用烏龍出洞了。

而在華夏,方士幾千年來一直與普通人和諧共處,大家沒啥主要矛盾。除了戰爭年代,方士的敵人往往是同行,還有各種妖獸。當時方士的攻擊性法術一點不少。

1949年開國大典以後,看到當年趙老“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這條乩文應驗,方士們擼起袖子鼓足幹勁跟著國家一起建設四個現代化,在教育、法術等方面做出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一方面,法術教育打破以往家族、門派內部傳承為主的傳統教學模式,變成了以現代學校為主的教育模式。而傳統的家族、門派則轉型成科研院所一般的存在。

另一方面,法術的發展方向開始偏向建設型、實用型法術發展。因此一大批能解決科學側的材料學、加工工藝等問題的法術被研發出來。

加上受當年趙老的佔(hū)卜(yōu)影響出國學習西方國家先進技術的方士家族子弟紛紛歸國,身兼科學與法術知識的他們,將華夏法術界的畫風越帶越偏。

經過三十年的積累,八十年代時,方士界開始進入了一個大爆發、大發展時期。各種新式法術層出不窮,不但推動了方士界的發展,還一起推動了普通社會的發展。

這就導致了華夏方士的學生培養,並不以戰鬥為主。只有剛上高中和大學的方士學生,在參加軍訓時才接受一個月的有限度的軍事訓練。戰鬥方面的方士,則是參軍後由軍方負責培養。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高中的方士學生沒有戰鬥力,相反這個年齡的方士造成的破壞力是最大的,《走進科學》節目組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為他們善後。

第一,這個年齡的方士學習和掌握的法術威力足夠大,對法術也開始具備了一定的研發能力。

第二,這個年齡的人最容易迷戀和模仿各種武俠、仙俠題材甚至戰爭、槍戰題材的小說、電影和電視劇,以及各種電子遊戲。

第三,這個年齡的學生接受與學習新鮮事物的能力極強,加上常年與普通人一起生活使得他們能接觸到很多普通人的智慧,並運用到法術上,這就導致了他們腦洞常年大開,脖子上頂著的簡直就是個蜂窩煤。

在這三條的綜合運用下,華夏的高中生方士打起來是花樣百出,經常不按套路出牌。

例如張旭常用的照明術糊臉,其實就是華夏的學生方士根據攻克柏林的戰役中蘇軍元帥朱可夫使用的“探照燈”戰術發展而來的。

而且高中時學習的法術用在戰鬥上,破壞力也不弱,火系法術用來燒人和燒煉丹爐一樣好用,水系法術弄出高壓水槍的效果一點不難,木系法術能讓地上的小草變觸手,用來飆車和用來勒脖子一樣好用,土系法術弄個大坑摔斷對方一條腿毫無壓力,變形系法術更是有各種方能法殺人於無形。加上軍訓時教的昏迷咒、鐵甲咒和石化咒等自衛用的法術,真動起手來殺傷力不亞於人堆裡炸一枚大口徑炮彈。

同時也就導致了方士們從小接受的課程裡,思想品德教育一直是重中之重。

把剛才的分析報告草稿收好,張旭又看了一下選課表,再次確定就按最低數量選兩門選修課就不再選了。剩下的三門都是坑,能不踩就不踩,而且張旭明年的時間也挺緊張的。

因為下個學年結束後,他就要回國參加中考了。

而且這個學期結束後,他還要回國參加初中的會考。

所以在這個學期,他一邊思考怎樣對付蛇怪和魂器日記本,一邊在刷語文、英語、數學、思想政治、歷史、地理、物理、化學、生物的試卷,他要把以前的知識給重新撿起來,免得到時大意翻車。

如果初中會考考砸了,張旭估計自己會被趙老和錢總這兩位“老鄉”打趣一輩子。趙老是大清咸豐乙卯年的殿試二甲賜進士出身,那一年的狀元是翁同龢。錢總則是以省高考狀元的身份拿到了中關村文理綜合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有這兩個學霸在前,如果張旭他初中的考試考砸了,將會成為他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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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國內的法術學習,則相對輕鬆一些,初中三年的法術學習主要還是以打基礎為主,基礎的理論知識和法力控制為主,基礎性的咒語和簡單的方劑為輔。

現在張旭已經將初中階段的內容都自學完了,他預計明年刷上一年的《五年中考三年模擬·法術》、《天利三十八套·咒語》、《黃岡考典·草藥》等等,中考就沒什麼問題了。

但是之後的高中階段,法術學習的難度將直線上升,並且高二的時候將要選擇自己的法術發展方向。

再想想在霍格沃茨的第四學年到第六學年,自己可能要在經歷三強爭霸賽、多洛雷斯·烏姆裡奇奪權和魔法部神秘事務司大戰、鄧布利多領便當等“劇情”事件的同時,複習參加高考,張旭一時間有了轉學到布斯巴頓魔法學校的打算。

復活節假期結束後,上交了選課表,張旭在閱覽室裡準備刷一套地理試卷。

就在張旭剛寫完單項選擇題的時候,一隻貓頭鷹飛到了張旭的面前。

開啟貓頭鷹帶來的信,張旭驚訝的發現,這是一封鄧布利多以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校長的身份寄來的邀請信,邀請張旭到校長辦公室見面。

在以往,鄧布利多找張旭,一般是讓費爾奇帶個口信,或者用傳信千紙鶴帶個便條,而這麼正式的邀請信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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