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四方會談“取得了積極進展”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張旭認為有望能夠達到“各方達成共識”,靠的是鄧布利多的親自坐鎮,不然當天下午一群人就已經打起來了。

當時幾個人唇槍舌劍僵持不下的時候,張旭很擔心他們下一秒就會拔出魔杖相互“biu”起來。那時張旭很認真的考慮過,萬一等下他們打起來把麥格教授的房子給拆了,是不是要往天上補一個黑魔標記,反正伏地魔債多不壓身。

好在鄧布利多在大家“坦率交談”時,總能夠在關鍵時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我一個面子”,阻止了會談變成“這是不友好的行動”。

第二天上午會談再開的時候,張旭一開始就搶先說道:“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我們的共同點是基本的,分歧是區域性的,大家可以求同存異嘛。”

接著張旭祭出了“求同存異”和“擱置爭議”大氵去,利用自己與各方的關係都很好的有利條件,讓各方先把可以達成共識的地方先定下來,形成一個主體框架,然後有爭議的地方放在這個框架裡到後面再談。

在接下來的會談中,張旭起碼不用叫胡德上來把茶几上的杯子給換成一次性紙杯了,也不怕把麥格教授的房子給拆掉了。

在晚飯的時候,大家開始有心情討論起張旭提供的香煎走路菇片和陽光菇沙拉了。

在餐桌上,鄧布利多甚至以校長的身份同意了貝爾·格裡爾斯去禁林考察的請求。

雖然一天的會談下來讓張旭精疲力盡,不過事情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正因為大家都有成為傳說中的“全方位戰略協作夥伴關系”的期望,所以在第一次合作前的談判才會進行得如此的艱難。

有些規矩在一開始就定下了,以後的二次、三次乃至更多次的各種合作就簡單了。

接下來就是更為繁瑣的制定計劃階段了,張旭表示你們慢慢來,我先回去上課了。於是金斯萊·沙克爾、盧平和貝爾·格裡爾斯被各方留下來一起商討計劃。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超出張旭的控制了,一開始他還以為這是一場簡單的復仇行動,弄幾桶汽油,接著再弄些天然橡膠切碎了扔進去,然後就等著火燒鈴奈庵一樣燒食死徒的房子了。

而現在他只能祈禱在食死徒們發現不對之前開始行動了。

之後張旭就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學生生活之中。

每年的這個時候,公共休息室裡總會出現一大堆關於各種魔法職業的小冊子、宣傳單和通知。

五年級的學生此時開始考慮自己以後的職業了,學生們不停地翻看著桌面上的小冊子,或者是幾個人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有的學生在寫信向家裡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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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頭疼的就數那些麻瓜出身的學生了,他們除了同學和教授外,就沒有人能給他們提供意見和建議了。

張旭以前無聊時也會拿起一兩本小冊子或幾張宣傳單當做消遣讀物來打發時間。

現在張旭手上拿著一本國內高校的招生冊子看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地給過來諮詢的有興趣的同學講解一下冊子裡的內容。

公告欄裡貼著下周一開始全部五年級學生要進行就業諮詢的公告,以及各學生參加的時間表。

這對學生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可以說這關係到他們接下來的人生的路線。當然了,張某人除外。

張旭看了一下,發現自己排在最後一個。

當張旭準時走進弗立維教授辦公室裡的時候,坐在辦公桌後邊的教授用埋怨的語氣說道:“我認為你不用來的,張。我正想趁這個機會偷個懶呢。”

張旭走到辦公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笑著對弗立維教授說道:“哈哈,必要的程式還是要走一下的嘛。”

弗立維教授無奈地說道:“你已經選好你將來要走的道路了,我沒法給你的就業做出指導。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搞清楚你的那臺電腦是怎麼工作的。”

“其實它的工作原理我也不是很懂。”張旭說道,“麻瓜有一個科技黑箱理論,使用者無需知道製作商品所需的知識,只需按規程操作便可得到預期的結果就行。就像收音機一樣,使用者無需知道收音機的工作原理,只需要知道該怎麼旋轉那些旋鈕就行。我以後的工作就是類似於製作這樣的黑箱。”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張旭和弗立維教授乾脆趁機摸魚聊天。

當初得知張旭用膝上型電腦一下子就能給全霍格沃茨的學生排好課程表的時候,弗立維教授對張旭的那臺電腦很感興趣,他和幾個教授還專門到張旭的別墅那裡見識了一番。

結果弗立維教授除了學會玩掃雷外,其他的功能都是一竅不通,麥格教授起碼還學會了用記事本寫東西。

張旭在和他們講解自己編的排課軟體的時候,周圍幾個教授全程懵逼。

弗立維教授跳過了這個自己這輩子都沒法搞懂的話題,饒有興趣的問道:“如果你是英國的巫師,你會從事怎樣的工作?”

張旭想了一下,回答道:“說不定我會到世界上危險的地方探險,然後把探險途中的所見所聞給寫成書出版吧。”

“那樣的話,你必須在O.W.Ls和s的考試中獲得足夠高的分數。”弗立維教授突然進入了就業諮詢模式,“魔咒學、變形術學、黑魔法防禦術學可以使你避開致命的危險,草藥學和魔藥學可以讓你在必要時做出解毒劑救下自己的性命,保護神奇生物學能夠讓你擺脫兇猛的動物的威脅,而且古代如尼文、天文學、占卜學和魔法史也需要熟悉,因為它們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給你提供隱藏起來的線索。”

張旭有些吃驚地看著弗立維教授,問道:“教授,你對這方面很有心得體會啊?”

“我年輕的時候也有個成為冒險家的夢想,直到在一次決鬥比賽中我的膝蓋中了一個魔咒。”弗立維教授有些唏噓地說道。

“膝蓋中了一個魔咒”有兩種解釋,是腿部受傷了還是跪下求婚了,弗立維教授在張旭的追問下打死都不說。

緊接著,弗立維教授話題一轉,向張旭問道:“上次我建議你儘快熟悉從奧利凡德那裡買來的魔杖,現在你運用得怎麼樣了?你施放個魔法讓我看看。”

張旭的臉有點抽筋,然後抽出了那根有些與眾不同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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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弗立維教授認不得貼在魔杖上的那幾個漢字,只是看了一下後說道:“監考官對魔杖的裝飾沒什麼禁止事項,這點不用擔心。”

張旭一邊對放在辦公桌上的就業諮詢小冊子和傳單施法,一邊在心中吐槽奧利凡德的祖宗。

奧利凡德他那個制杖的祖先為什麼不像製作其他魔杖那樣給這個魔杖安一個把手呢,這根魔杖不但兩頭看起來是一樣的,而且還分前後。

第一次使用的時候就把魔杖的方向給拿反了,結果一個火球從手心那裡竄出來。還好長袍上的防禦術是自動啟動的,也還好沒用神鋒無影,當時只是被爆炸的火球給震傷了,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幸好那天爬出有求必應室後見到的是嘴巴很嚴的胖修士,不然是其他的人或者幽靈幫忙把龐弗雷夫人叫來的話,第二天霍格沃茨裡就不知道會流傳一些什麼流言了。

從校醫室裡出來之後,張旭靠著照明術確定了魔杖的前後方向,然後在魔杖上貼上了註明魔杖前後方向的標籤。

至於期間被自己的照明術給晃瞎了狗眼半個鍾這種事,張旭從沒和別人提起過。

在張旭施完法後,弗立維教授辦公桌上的小冊子和宣傳單全部站了起來排成了一個方陣,然後跳起了《最炫民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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