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伴著剎車的聲響,周閒三人坐的這輛車,已經到了蘭河市監獄,在監獄的門口停了下來。

“你先把槍收起來吧,不然一會被別人看到的話,恐怕你會有些麻煩”,周閒見車已經到了目的地後,對李副隊長說道:“放心吧,我已近從你的口裡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接下來的事情我會配合你的。”

李副隊長把車窗放下後,果然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他曾經見過,是李常江的一個心腹手下,想來他就是李常江派過來等他的人。

“小楊,你先在車上等我,等事情辦完我們一起回局裡,記住,不要給任何人打電話說這件事,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李副隊長威脅了小楊一句後,便把手槍重新別在了後腰的位置,然後跟周閒一起下了車,朝著不遠處站著那人走去。

“你這人其實還挺有意思的,要不是發生了這種事,我還真想跟你交個朋友。”李副隊長一邊走著,一邊跟周閒說了一句。

不過周閒對李副隊長可沒什麼意思:“交朋友就算了,李老同志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可沒興趣聽你家孩子管我叫叔叔,你我之間,不過都是各有各的事情要辦而已。”

聽到周閒的話,李副隊長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看不上我這種人,可是我又有什麼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又願意做這種事情呢?”

周閒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波動,雖然周閒聽到這句話很生氣,他也很樂意鄙視嘲諷一下李副隊長,但此刻周閒知道,不管他現在說什麼,李副隊長都已經救不回來了。

要是李副隊長還有些悔改之意的話,之前周閒說的配合他一起把李常江拉下馬,讓李副隊長立個大功的事並不是不可能,只是現在李副隊長仍然不知悔改,所以這個計劃永遠也不可能實現了。

就算是周閒願意配合,估計李副隊長也不會願意,像李副隊長這種人,為了自己的野心,只要有一丁點的可能,他什麼事都會去做,不然以前他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給李家打那麼多年的白工。

所以就算李副隊長拿自己一切的身家性命去賭自己的前途,他也不會去做拉李常江下馬立功的事情,就是立了個功又能怎麼樣,到時候他不還是一個刑偵副隊長嗎。

而李副隊長把一切的事情告訴了周閒,那也只不過是他為自己增加的一點籌碼而已,反正讓周閒知道了也沒什麼壞處,而且說不好李常江真的會因此對他有些忌憚,他李副隊長又何樂而不為呢。

“呵呵,不說話也好,等一會你最好也一直不要說話,要是你能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走進監獄,那是最好不過了。”

看周閒什麼都不再說,李副隊長內心的尊嚴也稍微受到了點傷害,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事情了,因為李常江派來等他們的人已經已經發現了他們。

由於李

常江事先囑咐過,所以這個人看到李副隊長和周閒走過來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就是自己要等的人,看著周閒就那麼老老實實的跟李副隊長過來,雖然不知道李副隊長是怎麼做到的,但這和他的工作也沒什麼關係。

他的工作只是把這只替罪羊送去監獄,然後再把監獄裡的吳大虎給弄出來而已,於是這個人也沒有多餘的廢話,開口便問道:“你就是李副隊長吧?那旁邊的這位應該就是要進去的人了?”

“是的,他就是,不知道李副部長還說什麼了?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李副隊長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他很快可能也要去省裡在李常江手下工作,但是就算如此,他的地位也還是不如李常江這個心腹的手下。

所以李副隊長知道自己應該保持什麼態度,要是自己現在就在李常江的心腹面前囂張的話,估計就是以後去了省裡也不會太好混。

只是雖然李副隊長打算放低姿態,李常江的這個手下卻沒有和李副隊長結交的意思。

“閉嘴!上面的身份不要隨便提起!這種規矩以前沒人教過你嗎!”

訓斥了一句,看李副隊長有點不高興但又不敢說什麼,這個人的語氣緩和了一些:“這個人交給我後,就沒有你什麼事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聽到讓自己回去,李副隊長猶豫了一下還是提了一句:“那不知道,李副...上面的人答應我的那件事......”

李常江的手下有些不耐煩:“上面的人自然已經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回去等著就行,要是你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自己直接去找上面的人去問。”

李副隊長聽完,感覺事情可能真的會像周閒說的那樣不太順利,不過沒關係,他相信李常江在這事上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於是李副隊長咬了咬牙,朝著來時坐的那輛車走去。

“我不管他是給了你多少錢也好,還是拿什麼事情威脅了你也好,你要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隻替罪羊,而一隻羊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說人話和亂說話,記住了嗎!”

李常江的手下在領著周閒走進監獄之前,嚴肅的警告了一下周閒,不過周閒並沒有吃他這一套。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只能咩咩的叫喚了?抱歉,我只是去替罪的,這種要求很無理,我沒有辦法接受。”李副隊長願意對李常江的手下客氣,周閒卻對他很不客氣。

“呵呵,沒想到一個替罪羊還挺硬氣”,李常江的手下冷笑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玻璃瓶,開啟了瓶蓋後對周閒說道:“要是你老實點,說不定我一開心就不讓你受這種苦了。”

“不過現在嘛,你以後連咩咩都叫不出來了,張嘴,把他喝下去!”說完,李常江的手下拿著玻璃瓶,就要把裡面的不明液體給周閒灌下去。

“這是什麼東西?”周閒皺著眉頭躲了過去,沒有讓李常江的手下碰到自己。

“這可是個好東西,只要喝下去,你就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明白點說,就是能把你變成啞巴的東西!”見周閒躲了過去,李常江的手下繼續欺身上前,想要掰開周閒的嘴給硬灌下去。

只是周閒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後,就一巴掌把李常江手下手裡的玻璃瓶給拍到了地上:“不好意思,家裡大人曾經告訴過,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喝。”

“啪!”

聽著清脆的聲響,李常江的手下看著地上被摔了個稀碎的玻璃,一股怒火從心中燒起:“看來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既然藥水你不肯喝,那就別怪我把你的舌頭拔下來了!”

低吼了一聲後,只見李常江的手下從兜裡又掏出一個東西,掏出的這個東西不再是什麼小玻璃瓶,而是一把小巧的爪刀,所謂爪刀,就是一把形狀貌似野獸爪子的匕首,由於比較小巧,所以非常便於隨身攜帶。

雖然這把爪刀不大,可是卻異常鋒利,要是拿它殺個豬剁個排骨什麼的自然是不行,但是割個舌頭的什麼的,用它就完全可以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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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兇的嗎!”周閒嚇了一跳:“這還在監獄門口呢啊,你這麼幹也不怕被人看到啊?”

“不會有人看到的,監獄的監控已經被我黑下了,門口的看守預警也都收過錢了。”說完,李常江的手下也沒擺個什麼姿勢,拿著刀直接朝著周閒的嘴劃去。

“沒有人會看到就好”,周閒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後,看著李常江的手下也不驚慌,對周閒來說,這個李常江手下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於是還沒等李常江手下到跟前,周閒就一步邁出,抬起右手一巴掌就把李常江給抽了個跟頭。

“啪!”

這一聲不再是玻璃瓶破碎的聲音,而是巴掌抽在人臉上的聲音,李常江的手下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多了一個通紅的掌印。

此刻李常江的手下感受到的,不光是火辣辣的疼痛,還有一種被嚴重羞辱的感覺,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李常江的手下感覺自己的頭不能轉動了,只能保持向左看齊的姿勢。

李常江手下的這種情況,自然是被周閒一巴掌給抽落枕了,上一個有幸被周閒給抽落枕的人,還是黃毛那個小混混,不過和黃毛不同的是,黃毛當時是被抽的向右看齊,而李常江的手下卻是向左看齊。

“這把你給厲害的!還特麼要割我舌頭!起來啊!再跟我倆嘚瑟一個啊!”抽了一巴掌後,周閒並不解氣,於是又上前一個勁的踹了李常江的手下好幾腳。

本來得知了真相的周閒,就一直憋著一股氣,所以聽李常江的手下說這裡沒有人能看見的時候,周閒就決定拿這個人出出氣。

反正給李常江辦事的人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反正李家的這個仇周閒已經記下了,此刻他周閒先跟李家收一點點利息有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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