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楊光愈發的驚恐了起來:“你...你這難道是要把我殺了嗎?

“恭喜你答對了”張園園像看個傻子一樣看著楊光:“不是來殺你的話,我進來幹什麼,你又不是什麼長的好看的小姑娘,能讓我憐香惜玉疼愛你一番。”

“你為什麼要殺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楊光企圖要逃跑,可是卻被張園園死死的封住了逃跑路線,開玩笑,他張園園要是能讓這個普通人給跑掉,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張園園搖了搖頭:“老闆你就別掙扎了,放心,我會給你個痛快的,還有,我可不是為了什麼錢才殺你的,我們信條裡的殺手殺人,可從來不是只看錢的,而且,等你死了,我會親自去收下你藏起來的那些財富。”

“對了,老闆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們信條就是你剛才和那個人說的那種,入室搶劫、劫富濟貧、貧困潦倒的江洋大盜哦,你的那些錢,我會替你把它們送到需要的人手上的,這也算是給老闆你積功德了呢。”

“至於我什麼要殺你,這你還是自己到下面去問問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吧。”

說完,張園園的手指輕輕一彈,那枚還在空中轉圈圈的子彈,嗖的一下打穿了楊光的腦袋。

楊光就這麼睜著眼睛失去了生命氣息,而且在死前楊光也沒來得及再做什麼掙扎,就這麼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點點顧慮的死去了,這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確認完楊光已經死了,張園園幾根手指勾了勾,那枚子彈在一陣沸騰變形後,又變成了兩顆圓溜溜的鐵膽,讓兩顆鐵膽自己回到了原位後,張園園離開了這間房間。

他要去楊光藏財富的那間屋子,想辦法把楊光的財產轉移走,雖然有些東西不是太好轉移,比如楊光的公司和一些不動產等等,但是就算楊光其他的那些財產加起來,也是一個很客觀的數字。

張園園打算,把東西都換成錢之後,就拿著錢去一些貧困的地方,給那些日子過得困難的人買些東西送去。

就像張園園以前一直做的那樣,每次他殺完人得到佣金後,都會去一些貧困落後的地方,或是直接給錢或是給哪裡的人買一些日用品什麼的。

不只是張園園這樣,他們的組織信條裡,每個人都會這麼做,他們不光會以個人的名義去做這種事情,有時候他們的組織裡還會組織一些活動。

他們的活動跟那些企業公司的活動不一樣,公司搞活動無非是吃喝玩樂,而信條搞活動,去的地方不是敬老院就是孤兒院之類的,他們去這些地方也不是去玩的,而是去給那些人帶來溫暖。

當然,他們帶去的也不會只有表面上的溫暖,他們還會帶去很多實實在在能幫助那些人的物品。

不是每一個信條裡的殺手,都是一位偉大的慈善家,而是信條這個組織,本身就是由一群身在黑暗心向光明的人聚集在一起成立的。

“當其他人都盲目追尋真理的時候,記住,萬事皆虛。當其他人的思想都被法律與道德所束縛的時候,記住,萬事皆允。”

這是每一個剛加入信條的殺手,都要死死背下的話,這句話雖然出自一個遊戲,但他們對此卻深信不疑,甚至,他們為了這句話可以燃燒自己的生命。

“嘖嘖,這下倒是省了我不少事”當張園園進了一間屋子,開啟了一個又一個保險箱後,看著眼前這些黃澄澄的金條有些感嘆。

本來,張園園是知道這間屋子是楊光用來藏財物的,原本張園園還以為裡面都是些古董字畫,或者直接是鈔票什麼的,只是沒想到,楊光在這間屋子裡藏的,除了一些地契房契和檔案之外,就是這些金條了。

不過這倒是省了張園園的麻煩,因為張園園能控制金屬,所以把這些金條都弄走是件很簡單的事情,要是楊光藏在這裡的東西不是金條,而是別的東西的話,張園園轉移起來恐怕還會麻煩許多。

此刻張園園估算了一下,這些金條如果要是賣掉的話,價值大概能有個一千萬塊錢左右,雖然這一千萬塊錢聽上去好像很多,但是換成金條的話,也就幾十來公斤。

看著這些金條有些耀眼,張園園伸出雙手,在十根手指輕輕的擺動下,這些金條開始漂浮起來,就像一灘液體一樣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

隨後張園園想了想,控制著這一大灘液體,把它變成了一個金屬行李箱的樣子,看著這個行李箱,張園園自我感覺很滿意。

只是這個行李箱看上去還是太顯眼了,於是張園園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其他的金屬後,就用保險箱上的金屬做了一個銀色的“膜”。

把這個膜覆蓋在了金行李箱上後,這個行李箱看上去和一個普通的行李箱再沒什麼區別,做完了這一切,張園園拎著行李箱就離開了這棟別墅。

他現在必須馬上離開蘭河市了,不然當楊光的死被發現後,他可能就會危險了,要知道無常司可是一直都在關注著張園園,而且張園園也知道自己被無常司盯上了。

所以張園園要趕在蘭河市無常司發現之前離開,至於他能不能逃得了,這個不是什麼問題,雖然他現在被無常司關注著,但他張園園到哪裡沒被盯著過?到現在不仍是活的好好的嗎。

離開了楊光家的張園園,早已脫下了那身保安服,此刻的張園園身上穿著一身修身的西裝,臉上帶著一副鑲了金邊的眼鏡,手裡提著一個銀色商務行李箱。

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商務精英,根本不會有人把他和殺手這個詞聯絡到一起,這是張園園刻意打扮的,作為一個殺手,不會點個易容什麼的,是沒臉在圈子裡混的。

“該去哪裡好呢?”站在機場外面, 張園園有些不知道去哪好了:“算了,先回趟總部吧。”

畢竟張園園現在手裡的金子需要處理變現,而回總部則是最好的辦法,他們信條裡的人不是除了殺人之外什麼都不會,像這種處理贓款的問題,他們也很拿手。

別說把價值一千萬的黃金立馬變現,就是張園園把楊光的那些不動產交給組織,組織上也能給他變成紅彤彤的鈔票,只不過張園園只拿了這些黃金,那些不動產他並沒有動。

雖然這個楊光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的老婆兒子又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這對母子品行不是非常好,但也沒到要把她們逼死的地步,所以張園園還是給他們留下條活路。

只要楊光的老婆兒子不是太敗家,剩下的那些東西,也足夠他們輕鬆活一輩子了。

“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請您繫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調直座椅靠背,開啟遮陽板。本次航班全程禁止吸菸,並請您不要觸動或損壞洗手間內的煙霧探測器。同時,請您遵守艙所有安全標示牌的指示,祝您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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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飛機上語音播報的結束,這輛飛機開始慢慢起步,爬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後,開始飛向了遠方。

除了飛機上的人,沒有人知道這輛飛機要飛向哪裡,但就算是這輛飛機上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當中乘坐了一位可怕的殺手。

而此刻這位可怕的殺手,已經閉上了眼睛,正在欣賞著從耳機裡傳來的歌聲,這首歌,正是那首《亡命之徒》。

出發啦,不要問那路在哪(亡命之徒,可會全力以赴)

迎風向前,是唯一的方法(是不是窮途末路,有沒有藏身之處)

出發啦,不想問那路在哪(亡命之徒,逃亡要全力以赴)

運命哎啊,什麼關卡(喘息在窮途末路,給我個藏身之處)

當車聲隆隆,夢開始陣痛(亡命之徒,可會全力以赴)

它捲起了風,重新雕塑每個面孔(是不是窮途末路,有沒有藏身之處)

夜霧那麼濃,開闊也洶湧(亡命之徒,逃亡要全力以赴)

有一種預感,路的終點是迷宮(喘息在窮途末路,給我個藏身之處)

......

第二天一早,周閒煮了一大鍋麵條,吃過早飯後,周閒就打算拿著手機去公安局報案。

只是周閒還不知道,楊光現在的屍體都已經涼透了,而且他還不知道,就算楊光還活著,他的這份錄音也未必會起到什麼作用。

不過現在對周閒來說,知不知道這些事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就在他剛剛出門的時候,就被一輛警車上下來的幾個警察給圍住了。

“小王,你把照片拿出來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楊光家監控拍到的那個。”說話的這個警察,並不是周閒認識的那個劉野。

由於刑偵隊長劉野有一些其他重要的案子不在局裡,所以蘭河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隊長,暫時由以前的副隊長代理,也就是剛剛說話的這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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