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雖然此刻周閒還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已經在別人的注視下了,但這並不耽誤他再給這個楊光一巴掌,周閒打楊光,不是周閒有什麼暴力傾向,而是此刻的周閒,從剛才的羞惱變成了羞怒。

由不得周閒不生氣,實在是這個楊光有些太嘚瑟了,他周閒來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豈能動不動就被楊光拿兩個臭錢侮辱一下?

於是沉著臉的周閒打了楊光一巴掌後,又點了楊光的啞穴,看著楊光想要說些什麼,但就是說不出來,周閒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周閒這次來是有正事的。

要是不點楊光的啞穴,任由楊光胡攪蠻纏,說不定到了早上,周閒也未必能問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打算速戰速決的周閒,自顧自的走到沙發前做了下來,開啟手機的錄音功能,開始了他計劃好的“刑訊逼供”。

“你聽著,我今天來找你,不是為了報復你,也不是奔著你那兩個錢來的,我來是有一些事情要問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要是你敢撒謊,那我自然有辦法讓你說出實話。”

看著楊光連連點頭,周閒朝楊光招了招手,等楊光走到了周閒的面前,周閒示意讓楊光蹲下,然後解開了楊光的啞穴:“一會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要是再跟我扯那些沒用的,就別怪我沒有耐心了。”

楊光的啞穴被解開後,雖然有些奇怪周閒的手段,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你只管問吧,不管你問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看著楊光蹲在地上還挺配合,周閒點了點頭,開始問道:“今天早上,虎哥的母親被人殺死了,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聽到了周閒的問話,楊光腦子有點發矇:“這個虎哥是誰?他的母親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啊?難道你這次就是因為有人死了,覺得那個人是我殺的,所以才半夜來找我的?”

周閒仔細的打量著楊光,可是不管怎麼看,周閒也看不出,這個楊光到底是不是在裝糊塗。

於是周閒提醒道:“虎哥,就是那個綁架了你兒子的那個人,我這麼說你想起來沒有?”

經過周閒提醒,楊光想起來,他家亮亮確實和他說過,把他帶走的那個人好像是叫什麼虎哥,可是這個虎哥的母親死了,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啊。

“原來你說的是綁架亮亮的那個人啊,只是他的母親死了,你來找我幹什麼,我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在家裡,根本都沒出去過,這件事不可能是我做的,我都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楊光蹲在地上眉說道。

見楊光不承認,周閒冷笑了一聲:“呵呵,沒想到如今事情敗露了,你還死不承認,你居然說你不認識虎哥他們?我想,以你的本事,想要打聽出綁架你兒子的人是誰,應該不難吧?”

“而且,據我所知,你這個人睚眥必報,凡是以前那些得罪過你的那些人,最後都被你莫名其妙的給弄消失了,如今虎哥綁架了你的兒子,以你的脾氣,這種事情肯定忍不了吧?”

“所以,你知道虎哥去自首後,找不到虎哥出氣的你,於是就殺了他的母親,我說的沒錯吧?”

楊光有些皺眉:“你是從哪裡聽說我的睚眥必報的?還有我什麼時候把得罪過我的人,都給弄消失了,得罪過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是有本事把他們都弄消失,我早就不止是個只有點錢的人了。”

“還有,我已經和你說過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了,我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離開過家,這一點我們家的保安可以作證,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家的監控室調監控。”

周閒聽說的那些事情,自然是從網上傳出來的,由於傳那些話的人說的就好像親身經歷的一樣,周閒也就那麼的信了,現在看來那些話應該是別人編出來的。

只是就算這些話不是真的,周閒也不可能告訴楊光,這些都是他從網上瞭解到的,不然那不是顯得自己很蠢嗎。

而且,就算那些話不是真的,可是無風怎麼會起浪呢,只要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在劉美娟的這件事上,楊光還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

“這種事情,你當然不會親自去做,你自己也說了,你是個有錢人,要是你肯花錢的話,僱個人去幫你把人殺了,應該不是很難的事情吧?”周閒繼續懷疑的問道。

楊光此刻突然有些倔強:“我都說了這事不是我做的,我楊光一生雖然不太光明磊落,但是還做不出殺人父母來出氣的這種事!就算你今天把我殺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就絕對不會承認。”

見楊光死活就是不承認,周閒也失去了耐心,於是拎著楊光的衣領站了起來,在楊光的身上啪啪的點了幾下。

隨後,看著楊光痛苦的在地上滿地打滾,周閒說道:“你的人品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嘴倒是挺硬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不是我...做的,我...就絕不...承...認...”

也不知道周閒是點了楊光身上的那些穴位,在地上打滾的楊光,此刻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痛苦,痛苦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痛苦並不僅僅是捅了幾刀的那種疼痛,而是楊光感覺自己的身體裡,好像有一些東西在裡面亂竄,一邊亂竄一邊不停地撕咬他的血肉。

不過這倒不是周閒往陽光的身體裡下了什麼蠱蟲,這其實只是楊光的神經,被周閒以特殊的手法點過後,傳達回大腦的感覺而已,雖然只是一種感覺,但這極度的瘙癢和疼痛,也讓楊光差點以為自己到了地獄。

“我...說!我...我說!你快...救...我!”

看著已經開始有點神志不清的楊光開口,周閒趕忙上前把還在打滾的楊光按住了,用一根手指在楊光的身上啪啪點了幾下後,周閒就開始等待著楊光的招供。

“十年前,有一家釘子戶不肯拆遷,我找人連夜開推土機把他們家房子推了,當時那家人都被砸死了,一個都沒活下來。”

“五年前,我看上了一個寡婦,想要跟那個寡婦上床,但是那個寡婦不同意,我就把她強姦了,後來那個寡婦要去告我,我就找人去他家,把她跟她五歲的孩子身上倒上汽油,給燒死了,然後偽造了煤氣罐爆炸失火的假象。”

“八年前,有一次我開車撞倒一個老頭,他家裡人居然訛了我一百萬,於是在那老頭出院的當天,我就找人開了個大翻鬥車,把他們一家都活生生的壓死了。”

“七年前,有個外地的開發商想要跟我搶一塊地,後來我找人把他綁了起來,割了他一個腎後,把他弄到了國外挖礦去了,後來我假裝是他的朋友,最後把他的未婚妻給勾搭到了手。”

“估計他肯定想不到,他的未婚妻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婆,而且還給我生了個大兒子,哈哈哈,還有還有,四年前.....”

周閒就這麼愣愣的,聽著神志不清的楊光說了半天,其實當周閒聽到一半的時候,氣的他就差點沒給這楊光一巴掌拍死,本來周閒是聽說這個楊光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沒想到居然幹過這麼多天打雷劈的事。

但由於楊光還沒說到劉美娟的事,所以周閒就那麼一邊聽一邊等,只是等到這個楊光說了半天,直到把自己幹過的那些惡事都說完的時候,也沒承認劉美娟的事是他幹的。

周閒想著,這個楊光承認了那麼多的事情,也沒承認劉美娟的事,那就應該不是他幹的了,要知道楊光剛才說過的好幾件事,都比劉美娟的事嚴重的多。

這楊光沒道理,寧可說出所有的事,唯獨不說劉美娟的事,所以周閒有些納悶,如果劉美娟不是這個楊光幹的,那還能是誰幹的呢?

想了半天,周閒也沒想出個什麼頭緒,看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楊光,好像開始回過了神,周閒知道這次可能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而且這次劉美娟的事情也應該是他誤會了楊光。

只是就算劉美娟的事是周閒誤會了,他周閒也不後悔今天來了這麼一趟,此刻周閒強忍著弄死楊光的衝動,把手機裡的錄音存好就要離開。

殺人的事,周閒長這麼大也從來沒幹過,所以他有些不敢也不會殺人,周閒打算明天一早,自己就拿著錄音去公安局報案,到時候這個楊光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那就是法律的問題了。

至於現在親手把楊光給拎到公安局去,周閒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且公安局這個時候也下班了,就算還有值班的,這大半夜的人家也得挺累了,還是不給人家添麻煩了。

看著周閒踩在窗戶上就要離去,回過神來的楊光突然驚悚道:“不要!周大夫求求你把錄音刪掉!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一百萬!不!五百萬!不!我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你!求求你不要去告我啊!”

聽著楊光歇斯底里的吶喊,周閒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鄙視,以及一絲憐憫,隨後不管楊光再喊什麼,周閒踩在窗戶上的雙腳微微用力,又像一顆人肉自走炮彈一樣,射向遠處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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