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村,鍾家祠堂,鍾誠原本還在百無聊賴的等待。

結果眼前就浮現出對話方塊。

……

【叮!恭喜!您的任務完成了!】

【叮!您獲得獎勵:隨機禮包×1個!】

【叮!是否選擇開啟隱藏支線任務?】

【叮!您已選擇開啟!】

【任務:聖教餘孽】

【介紹:這場緣分帶來的還有危機,隱藏在暗處的天聖教餘孽,正在準備著更大的陰謀,但已經摻和進這場漩渦裡的你,該如何應對?】

【要求:滅殺敵人(0/2人)】

【獎勵:精粹禮包×2個】

【備註:此任務或許有支線任務待觸發。】

……

就是鍾誠還是有點懵:“咋回事?”

迷迷糊糊!

從任務來到任務接然後任務完成,就是和他沒啥關係。

家族成員能夠自由活動,系統透過他們單獨的絕對來進行判斷和抉擇是否進行任務和開啟後續任務,完全讓他這個本應該成為家族金手指的老祖宗沒啥用。

鍾誠想想就有些無奈,順便隨手把獎勵的禮包給開啟。

來都來了還能不要咋地?

……

【叮!您開啟隨機禮包!】

【叮!恭喜!您獲得‘氣血如汞(職業)’!】

【道具:氣血如汞】

【類別:職業】

【介紹:使用後將會開啟武修職業轉職。完成任務後將會成為武修。該職業包括並不限於劍客/刀客/俠客/拳師等職業,但可選擇某種來進行強化。】

【效果:強化轉職】

【備註:需要擁有基礎武修職業方可生效。】

……

看著上面的獎勵,鍾誠撓撓頭:“石頭這孩子的獎勵?”

還能咋樣?

系統就差點明說,這是給家裡第三代長孫,鍾信田鍾石頭的獎勵!

況且除了自家這個跟著孫老漢學武的孩子,根本就沒有其他進入武道路途的成員了,就算老大家的另外兩個雙胞胎弟弟,準備走的都是讀書人的門路。

至於老二家的乖孫鍾信耕,走的同樣是讀書人的門路。

以及老三家的鍾信之。

那可是仙道的門路,能走武學方面的,就只有這個老大了。

然後話題轉回縣城那邊,鍾信田已經帶著白役,快步回到縣衙之內,想要找那位典史大人進行彙報,卻發現這位掌管訴訟和刑罰的老爺,現在還沒回來。

只能悶聲朝著左右的白役們揮手道:“老爺沒來那咱們就都散了吧。”

他的性格一向是憨厚。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白役們都喜歡跟著他的原因。

年紀小,還好說話,臉皮薄也不喜歡收東西,最後都成了他們的。

因此這些白役們也都樂得沒有什麼事操活,紛紛行禮以後退下:“多謝小田爺!”當然嘴上還得客套客套,腳下溜的飛快,還沒片刻,就都沒了蹤影。

鍾信田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思,也懶得和他們多說什麼。

關鍵也是上面那些情況。

不過,這次發現的端倪,卻是鍾信田不敢輕易和他們說明白的主要原因。

坐在長椅上自己喝著事先準備好的茶水,看著不似少年般的臉色帶了些許沉思:“汲水縣河幫若是被天聖教餘孽給滲透,那可就真的是…太過於危險了!”

汲水縣河幫控制的,就是整個汲水縣的動脈,還能威脅漕河的那種!

而漕河是什麼?

能威脅大殷朝野的動脈,斷掉一兩日,怕是影響都要震盪開來!

雖說鍾信田不關心朝廷諸公方面到底怎麼想,但只要出現問題,那他們這汲水縣衙門裡的上下,到時候肯定跑不了:“必須把這件事,好好的和乾爹說清楚!”

他明智的沒有選擇自己就把事情給解決,畢竟怎麼想,以他現在的年紀都不可能辦到——天聖教餘孽被追查了數十年,若沒點手段那也不可能,雙方交鋒,失去乾爹的支援,那他鍾信田這身本事,就算再怎麼強橫,最後也得陰狠當場不是?

反正鍾信田還不知道,他的真實戰鬥力到底如何,自家的師傅孫老漢為了安全起見也沒和他認真交代,只是對他吩咐不要隨便和別人比武,更別顯露真本事!

當然遇到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那就能隨意使用無需顧忌太多了。

事後要給師傅個信就行。

這是為了雙方都有個保險,也好早做打算。

這點鍾信田不知道,只知道師傅對師門傳承看的很重,有什麼訊息都要回稟,免得把師門的傳承給散出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是這個戲文裡常見原因而已。

正思索間,門外傳來數量不少的腳步聲和隨即出現的嘈雜聲。

同時捕頭卓弩也陰沉著臉進來。

“乾爹!”

鍾信田先是起身迎接:“怎麼了?”臉色有點疑惑。

不過看著自家乾爹這陰沉著的臉,以及後面咬著牙進來的二十餘名最親近的捕快,自己也明白了些許:“這是去抓那些天聖教餘孽…遇到了點情況?”

卓弩也沒有瞞他,沉聲嘆氣道:“要是真遇到了點情況,那還好了!”說著就伸手接過鍾信田遞過來的涼茶,一口飲盡之後怒聲道:“去了以後挨家挨戶搜了個遍,別說什麼天聖教餘孽,就算是屁大點的賊人都沒見著,都是些本分的老百姓!”

對此鍾信田微愣:“不是苦井村那邊的驛站嗎?”眉頭微皺:“當初這則訊息傳過來的時候,府城那邊可是信誓旦旦,就差說只要有人過去,就能抓到那般!”

旁邊有捕快恨聲道:“那驛站都已經空了,連人帶馬早就沒了。”

顯然聽到風聲已經溜了。

而他們,過去以後簡直就是徒留笑柄。

難怪卓弩都有些生了悶氣,鍾信田連忙作揖道:“乾爹,不過我這次去城西那邊,卻發現了點不同尋常!”說著就把這次的見聞,詳細的彙報了個清楚。

頓時讓卓弩和旁邊的捕快微微挑眉:“這事的結果竟然如此?”

著實驚奇。

只是轉瞬,各自的眼裡都帶了驚怒之色:“調虎離山?”

性格本就豪爽直接的捕快卓弩,當場就在椅子上站了起來:“河西那邊絕對出了什麼事,不然,不會把咱們都給調走了!”只是還在說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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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微微眯起:“等等,這件事情,不得聲張!”

他自然有考慮。

同時,扭頭對旁邊的鍾信田問道:“此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鍾信田認真思考以後,才認真的回答道:“沒有!”他還細細說來:“那些白役,進了河幫我就讓他們自己去打秋風了,唯一知道的,就只有那個李秀才了!”

卓弩頓時欣慰的點頭:“好好好!”這說明情況還不算太糟。

又是沉吟片刻。

才抬頭道:“這事保密,就算典史問起來,也說不知道!”

板著的臉上也露出幾分猙獰的笑容:“黑衣黑褲黑袍的河幫之人,以及那位行伍裡退下來當巡檢的老幫主,怕是真追查起來,這衙門裡還有內鬼也說不定!”

鍾信田和其他的捕快有點微愣:“咱這衙門裡…有內鬼?”

卓弩抬起手。

臉色恢復平靜:“噤聲,這件事全都聽我的安排!”

就在房間裡眾人還沉默三五秒的時間以後,外面有腳步聲接近,還有典史那帶著醉意的聲音:“卓捕頭回來了,那肯定,就是馬到成功了,哈哈哈哈,對吧?”

旁邊還有奉承的聲音:“內有典史老爺坐鎮衙門,外有卓捕頭風行雷厲,那區區的天聖教餘孽算什麼大事?”聲音裡同樣帶著濃郁的醉意。

連進衙門這快班房間的那股子風,都帶著醉醺醺的臭味。

來者正是典史。

以及他那些,平日裡簇擁著的,算是狐朋狗友般的捕快。

喝的都是滿臉漲紅,甚至有些人的臉上還有胭脂紅粉沒有擦拭乾淨,三道兩劃的出現在那,外加臉上故作鎮定的模樣,實在是看的不倫不類,有失體統!

卓弩也沒把他們當回事,連起身都沒起身,只是坐在椅子上對那典史抬了抬手算是作揖:“典史回來的剛好,這次去那邊,沒抓到天聖教餘孽,我還要寫封信書去府城那邊問問,到底給的訊息準不準,典史大人,要不要付個名字在上面?”

這話說完,那還面帶奉承笑容的典史和那些捕快頓時面色僵硬,旋即又變得訕訕了起來:“沒抓住?”尤其是那個典史,醉醺醺的揮著胖手:“真是狡猾!”

他彷彿義憤填膺:“這些天聖教的餘孽,從幾十年前就這樣!”

卓弩看著他的表演。

典史卻訕訕的笑著:“署名就不用了,在下順便去巡查公務,這天聖教餘孽之類的事,不都是卓捕頭管麼?”還沒說完,就自己先做了個揖,連忙走了。

走的還有周圍那些同樣喝的醉醺醺的捕快,似是避之不及的禍事。

鍾信田對此冷哼:“這還是差役?”

不過。

卓弩輕輕抬起手:“至少他們知道放權,那就算差役。”眼裡閃爍著幾分思量:“河西那邊你先緩緩,該回家就回家,我自己暗中派人盯著就行。”

這件事情危險,鍾信田也明白自家乾爹不會搶自己功勞。

便點頭道:“信田明白!”

PS:最近山東這邊氣溫驟降,感冒了,今天終於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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