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莫一凡的理解，一個是ap魔法傷害，一個是ad物理傷害。
跟著，白敬亭還解釋道，通常修習者都會選擇兩者兼修，才會更加實用，只有個別人才會選擇專精其中之一。
看到莫一凡一言不發，蕭劍還以為他是有些喪氣，繼續安慰道：“類似你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先例，一百多年前燕山學堂就有這麼三個人，他們雖然先天元沒有你這麼慘不忍睹，但也遠遠低於正常水準線。”
“可憑藉頑強的毅力，他們成功將身體淬鍊到日月納體的地步。加個各自的獨門絕學，實力直逼聖位，人稱燕山三絕。”
“大刀王五，自創八荒刀法，一刀劈山斷嶽，江河斷流。”
“燕子李三，身輕如燕全速之下，甚至能達白駒過隙影響時間的地步。”
“津門霍四，一手迷蹤拳施展開來，拳影漫天虛實相生，一拳足以平山倒海……”
為了表明自己並不是空口胡說，蕭劍還特地舉了幾個例子。
剛開始莫一凡還聽得津津有味，可聽到最後一人，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仔細一回想，這三人不都是外域民間流傳的三個武林高手嗎？
怎麼他們也成了天域中人？！
短暫驚愕後，莫一凡也就神色如常了。
不就是三個外域武林高手，跑到天域，實現了質的轉變，最後變成了更厲害的人物。
很正常嘛！
畢竟短短兩天，他所經歷的奇人怪事已經夠多了，要是這點小事都值得震驚，那這輩子的震驚都不夠用。
“哎，只可惜那場大戰，三位悉數隕落，不然今日天域中必定會再多出三位聖位存在。”
正當莫一凡聽得興致勃勃時，那這傢伙突然話鋒一轉道：“莫老弟，這些事離你還很遠，還是等以後再說吧，否則我怕你剛到天域建立起來的三觀，又得崩塌一遍。”
一路聊著，兩人很快來到了訓練室。
從外面來看，這棟建築和學堂內常見的樓閣沒什麼兩樣。
進去之後，是個異常寬敞的大廳，中間矗立著座一人高，長寬約百米的方正高臺，
高臺四周熱鬧非凡，不少學堂老生正三五成群圍著，高聲加油喝彩。
更有甚者，還有人大聲吆喝買定離手，公然賭博。
賭注也並不是尋常錢財，而是蕭劍給店小二的透明晶片。
莫一凡向高臺上看去，只見上面兩道人影交錯，時不時還發出一聲武器碰撞的鏗鏘聲並爆發出一團火光，顯然是兩個人正在幹架。
戰鬥已經趨於白熱化，眼見就要分勝負。
“這是賭鬥？”莫一凡扭頭看向蕭劍。
“沒錯。”蕭劍對眼前的景象不足為奇，神色淡然解釋道：
“天域之中其實也很危險，沒從學堂畢業的學生，是不允許離開試煉城。成天在學堂待著都悶出個鳥來，私底下有些娛樂活動也很正常。”
“而且這樣也能培養學生們的爭強好勝心，利遠大於弊，連先生們默許都他們這麼幹，無需驚訝。”
莫一凡飛快掃了眼戰況激烈的擂臺道：“我只是來鍛鍊鍛鍊身體，你不會讓我上去和他們打一架吧！”
不說還好，莫一凡這麼一說，反倒像提醒了蕭劍。
他摸了摸下巴，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露出那種賤賤的笑容，上下打量著莫一凡。
“嗯，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你打不贏他們，但捱打其實也是一種很好的修習法門呢。”
莫一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反問道：“你怎麼不上去捱揍？”
“我也想啊，可除非他們一起上，單挑這裡面真沒幾個是我的對手。”蕭劍說著，又是一陣長吁短嘆。
這貨自吹自擂的功夫真不賴啊！
莫一凡乾脆懶得搭理他，開始尋找起訓練的地方。
結果掃視了一圈，只發現大廳除了正中的高臺，四周只有一扇扇關閉房門，根本沒有任何訓練器材。
“怎麼沒有訓練器材？”莫一凡扭頭問道。
蕭劍目光挪開高臺笑道：“外面只是擂臺，裡面的小房間才是訓練室，去管理員那裡登記下，你在學堂修習期間，隨時都可以使用。”
說著，蕭劍將莫一凡領進了擂臺邊的一扇小房門。
房間內擺設極為簡單，一張木桌，一張木椅。
一個年輕男子坐在其中，正拿著玉佩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剛剛蕭劍已經跟莫一凡介紹了，學堂內的尋常設施，都是由表現較為優異的學生負責管理，只有少部分會有老師看管。
“學長……”
進門後，蕭劍拱拱手正要說話，未曾想那年輕男子眼皮微微一抬，抬手有些不耐煩地將其打斷。
“新來的？”
莫一凡還沒聽出味來，下意識地答道：“嗯，今天剛入學堂。”
年輕男子抬起頭，聲音提高了一個調，不客氣地說道：“誰管你是不是新生，我問你是不是新來的，進屋敲門都不會？”
噫！介傢伙咋看都不像好人吶！
莫一凡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不由得在心底一陣腹誹。
眼前這傢伙顯然是把自己當個人物，正拿他和蕭劍倆擺譜呢！
“好大的官威呀！學堂設施管理員規章制度沒學習過？”
蕭劍搖了搖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年輕男子說道：“辦公期間不得閉門接待，不得以權謀私，不得因職務之位而耀武揚威？”
“知道的不少啊！”
年輕男子打量了兩人一番，忽然笑道：“你就是蕭劍吧，嘖嘖，擁有玄木體，是咱們稻花學堂今年新生中，最有潛力的一個。我不是針對你，只是針對某些先天元跟尿尿似的廢物。”
說完，他毫無忌諱的直視莫一凡。
莫一凡頓時一頭黑線。
好吧，這傢伙還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只是單純拿他一個人擺譜。
外面那幫圍著擂臺看戲押注的老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門口，聽見年輕男子的話後，跟著起鬨起來。
“崔浩說的沒錯！”
“廢物就是廢物，老老實實滾回外域得了。”
“就是，難道就他這廢物樣，還真以為勤能補拙？！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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