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張雲劍的傷勢重不重。”趙婉兒一進房間,就焦急的問到。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幹的,張雲劍的臉被傷的非常嚴重。”旁邊一個帶著眼鏡的青年,語氣憤怒的說道。

此刻,張雲劍躺在病床上,整個頭部都被用紗布被包裹起來,只有眼睛和口鼻露在外面。

“剛剛聽醫生說,張雲劍是傷在左邊臉上,傷勢很嚴重,左邊臉部的骨頭都已經被打裂了,很難治療,就算治好了,可能也會留下一些後遺症。”一位穿粉紅色衣服的女子沉聲說道。

“怎麼會這麼嚴重啊,到底是誰打傷的,一定要抓住那個人,決不能輕饒他。”趙婉兒現在一臉的憤怒。

“我們已經報了警了,警察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現在已經在全力調查這件事情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一個長的帥氣的青年,語氣淡淡的道。

“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劉雲劍被誰打傷的嗎?”趙婉兒皺著眉頭,語氣憤怒的道。

“趙婉兒,張雲劍被誰打傷的我們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我們也不清楚,我們現在只有等警方的訊息了。”看著憤怒的趙婉兒,旁邊又一人開口解釋道。

“那保鏢呢?當時保鏢去幹什麼了?難道那些保鏢就這麼沒用嗎?”趙婉兒追問道。

“其中有兩個被打成重傷,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剩下的那一個,到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由於他現在已經是唯一的證人了,昨天晚上就被帶到了警察局做口錄了,相信不久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問問他,就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帶著眼睛的青年人嘆了口氣,語氣顯得非常沉重。

話一說完,所有人都沒有開口,大家的心情都有點沉重,一時間,病房內難得安靜了下來。

“婉兒,若是你知道張雲劍是被我打傷的,你會如何做呢?會恨我一輩子麼?”看著趙婉兒擔心和憤怒的表情,封銘的心,在這一刻卻顯得很平靜。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開啟,一個保鏢走了進來,幾乎在保鏢走進來的一瞬間,圍在張雲劍床邊的幾人,都轉過頭看向進來的人。

“黃大勇,你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我說清楚,張雲劍到底是被誰打傷的?”身穿粉紅色衣服的女子,一見剛剛走進來的人,立刻開口問道。

這剛剛走進來的人,正是昨天晚上剩下的一名保鏢,在三名保鏢中,只有他一個人現在還是好好的,另外的兩名保鏢和張雲劍本人,現在都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所以,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況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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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老闆演唱會完了以後,我們開車送老闆回酒店,不過在路上,老闆可能是看見一個熟人,叫我們把車停在那人的前面,然後老闆下了車,向那人走去,不論是在什麼時候,老闆的安全都是最重要的。

我們幾個連忙下車跟了出去。那個人我們沒見過,不過從老闆的語氣中,好像認識那個人似的,不過讓我們吃驚的是,因為老闆對那人說的,完全是羞辱那人。

而且,從老闆的話中我們聽出,那個人好像和趙小姐有點關係。”說道這裡的時候,黃大勇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趙婉兒。

“什麼,你說那人和我有點關係!你確定沒有聽錯。”趙婉兒一驚,皺著眉頭苦苦的思索著,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自己認識的人當中,誰和張雲劍有仇。

黃大勇肯定的道:“沒錯,我絕對沒有聽錯,那個人好像叫封……封銘。”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那個人叫封銘。”趙婉兒大吃一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錯,我是聽老闆叫那個人封銘,還聽說半年前在騰龍集團當過保安。”黃大勇語氣肯定的道。

聽到這裡,趙婉兒臉色一變,猛的站了起來,雙眼憤怒的瞪著黃大勇,大聲的吼道:“黃大勇,請你說話注意點,不要隨便冤枉人。”

黃大勇看著憤怒的趙婉兒,知趣的閉上嘴巴,什麼話也沒說。

看著趙婉兒如此反應,封銘嘆了口氣,慢慢的走了過去,有些事情該說明白了。

“婉兒,他說的都是真的,張雲劍確實是被我打傷的。”封銘的聲音異常平靜。

而黃大勇一見到封銘,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有點懼怕的看著封銘,昨天晚上封銘那發狂的一幕,清晰的浮現在黃大勇腦中。

特別是想到那一聲聲癲狂的笑聲,他就忍不住一顫。

聽了封銘的話,趙婉兒楞住了,看著封銘,一臉的不敢相信。“銘…銘哥…你…你剛剛說什麼?”趙婉兒希望是自己聽錯了,她是怎麼也不會相信,平時溫柔體貼的封銘,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婉兒,昨天晚上,把張雲劍打傷的那個人…就是我。”封銘的聲音很輕。

病房裡所有的人都看著封銘,有憤怒的,有不解的,也有疑惑的。

趙婉兒不相信的看著封銘,輕輕的搖著頭,語氣有點驚慌的說道:“那個人怎麼可能是你…不…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

“這…這怎麼可能,這是不可能的…銘哥…你是騙我的,對不對?銘哥……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是騙我的對不對。”趙婉兒的聲音顫抖著,她心中還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希望封銘是騙她的。

“這一切都是真的,張雲劍確實是被我打傷的,我用不著欺騙你。”

聽了封銘的話語,趙婉兒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想,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樣,把張雲劍打成重傷的人,居然會是封銘,心中那最後的一點希望也破碎了。

淚水緩緩的流了出來,順著趙婉兒的臉頰滴落在了病房的地板上。“為什麼?銘哥…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趙婉兒痛苦的說著,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他真的好希望,希望封銘說的話都是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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