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棺!所有人都是一震,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金算盤。羅漢棺就是將兩個棺材羅在一起,是非常霸道的一種做法,說明下面被壓著的那具棺槨裡面,有一個大凶之物。

“腳手架,把上面的棺槨吊起來。”金算盤立即吩咐道:“巴圖,準備汽油。”

現場的夥計們頓時緊張地忙碌起來,準備汽油的準備汽油,組裝腳手架的組裝腳手架,頂針兒爬了上來,看上去非常擔憂,在金算盤耳邊說了些什麼,金算盤一擺手,示意他不用再勸。

我緊張地跟鬍子對視一眼,鬍子做了幾下口型:“看來老頭子也沒把握,咱倆做好閃人的準備。”我點頭回應。

很快,腳手架組裝起來,夥計們把青銅棺固定好,開始往起升吊,大概吊起一米多,看看差不多了,金算盤開始讓人清理下面的棺槨,只清理到一半,頂針兒就讓大夥停了下來,下面的棺槨已經全部呈現出來。

我跟金算盤對視一眼,兩個人同時一震,因為我們看到,下面那具銅棺上,刻著很多奇怪的紋路,是封印。

“是哨子棺!”鬍子說著,跑了下去,頂針兒忙攔住鬍子:“別亂來。”

銅棺的棺蓋上,有個圓孔,鬍子用手比劃一下,正好能把手伸進去。

“老爺子,要不要把汽油倒進去一把火燒了?”頂針兒在下面請示金算盤。

金算盤搖頭:“不行,萬一棺槨裡面有什麼線索,一把火燒了太可惜,把它割開,其他人準備汽油在旁邊看著,一旦有變,再燒也不遲。”

頂針兒點頭,立即一擺手,拿著汽油的夥計圍了上去,其他的夥計開始用氣割割棺蓋的縫隙。

我們緊張地看著,火花四濺,可以看出燒氣焊的夥計手都是抖的。

“巴圖,扶我下去。”金算盤往前湊了一步。

巴圖一愣:“師父,您就在上面指揮就行,太危險。”

“那下面的夥計就不危險嗎?扶我下去!”金算盤冷冷地看了巴圖一眼,巴圖被嚇了一跳,只好照做。

我也跟著他們走了下去,夥計們一看金算盤也下來了,士氣鼓舞,幹得更加起勁,很快,棺蓋就被割開了,鬍子和幾個夥計一起,把棺蓋掀到了一旁,瞬間,一股奇怪的香氣撲鼻而來,我一下子想起崐山古墓千棺洞的經歷,趕緊讓大家閉住呼吸。

等了半天,不見有什麼反應,大夥這才吐出一口長氣,往棺槨裡面看去。

“靠,虛驚一場。”鬍子嘖地一聲:“屍體都幹了,呀?這屍體嘴裡怎麼還長出來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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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槨裡面是一個普通的木棺,已經爛成了渣,碎了一地,裡面躺著一具乾屍,非常普通的乾屍,惟獨奇怪的就是,乾屍的嘴,咬著一隻斷手,斷手也幹了,顏色發紫發黑。

我對斷手是非常敏感的,所以注意力一下子被斷手給吸引住了,當即湊上去仔細去看那斷手,瞬間吸了口冷氣,因為我看到,斷手的手臂上,有一塊斑,斑的形狀是一隻奔跑的猛虎,這應該是斷手的刺青,皮膚老化形成的,它是一隻如假包換的鬼手。

金算盤看了看我,低聲道:“看來我算得沒錯,你來對了,果然跟你們關家有關係。”

“師父,這屍體好像是個孕婦。”巴圖指著乾屍的肚子,整個乾屍的皮膚都乾癟塌陷去了,惟獨肚子是鼓著的,看上去確實像懷孕了一樣。

“別碰,弄不好是子母兇。”金算盤道:“清理一下,看看棺槨裡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得嘞,這種髒活交給胡爺是最合適不過。”鬍子眉飛色舞,當先跳進了棺槨,一邊往外面清理木棺的碎屑一邊道:“看樣子,這鬼手不是來自古屍,而是摸哨子棺的人留下的,估計最初這乾屍還沒幹,鬼手的主人把棺槨做成哨子棺,把手伸進屍體嘴裡摸寶貝,屍體突然屍變,一口咬住了他的手,那人沒辦法,只好斷手保命,這鬼手就留在了屍體嘴裡。”

我聽他分析得頭頭是道,但總覺得鬼手的來歷應該沒這麼簡單。

這時鬍子已經清理出乾屍的一側,突然跳了起來,嚇了我們一跳。

“幹什麼一驚一乍的?”頂針兒氣憤道。

鬍子指著乾屍的手臂,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聲音都變調了:“六、六、六根手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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