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了口氣,跟頂針兒迅速跟上了鬍子。臺階非常陡峭,而且每一級臺階的落差都有點兒大,這讓我很納悶兒,樣式雷把墓室設計得那麼精緻,這臺階卻十分粗糙,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啊。

更奇怪的是,越往下走,臺階的落差越大,有的甚至需要我們跳下去,而且石洞也變得越來越寬敞,可以看出石洞的結構已經從磚變成了花崗岩,氣溫也變得越來越低了。

我們下了起碼有一百多米的高度,鬍子坐在石階上點了根菸擺手示意我們休息一下:“哥幾個,我怎麼感覺這臺階越來越不對,好像不是給人走的。”

我點了點頭:“落差這麼大的臺階,估計姚明看到都頭疼。”

頂針兒用手電往下面照了照,有些皺眉:“再往下走,等咱們上來的時候恐怕更消耗體力,把多餘的裝備放下,輕裝簡行。”

我們一想也是,紛紛把裝備集中到了一起,只拿了一些照明裝備,壓縮餅乾和彈藥。

休息了片刻,我們繼續前進,又下了差不多二百多米,終於到了臺階的盡頭,我擦了把汗,回頭看了眼那些半人高的石階,真有些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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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階的盡頭是兩條對向的通道,左右分別有一個入口,鬍子把兩個洞口都檢查了一遍,搖了搖頭,沒有發現小刀的標記。

“走哪邊?”我看了他們倆一眼:“這次可千萬別小公雞了,那辦法一百次有九十九次都不靈。”

鬍子跟頂針兒對視一眼,二人同時點了點頭,我舒了口氣,心說二位大神終於靠譜了一把,誰知頂針兒掏出一塊錢鋼鏰就道:“那就拋硬幣吧。”

我瞬間就崩潰了,他們也不搭理我,商量一下,字進左,花進右,然後頂針兒把硬幣在五根纖細的手指上打了個轉,錚地一聲拋到半空,鬍子抄手接住,開啟一看,是花。最終按照鬍子的理論,我們沒有進入右側的洞口,而是進了左側的洞口,為了以防萬一,頂針兒在洞口放了一根熒光棒。

石洞非常的高,手電光勉強能照到頂部,石壁開鑿得非常粗糙,沒有壁畫,全是冰冷的岩石。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著,一路過來什麼發現都沒有,更別說其他洞口,彷彿這個巖洞無窮無盡,直通地獄一樣。

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頂針兒計算了一下我們的行進距離,起碼有四五公里了,這讓我們不禁捏了把汗。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鬍子咦了一下,突然把手電光聚焦在了一旁的石壁上,我們轉頭看去,發現石壁上終於出現了字母“S”。

三個人湊了過去,字母在光禿禿的石壁上顯得有些突兀,但是除了字母,什麼都沒有。

鬍子使勁嘬了口煙,表情有些難看:“也不算什麼發現都沒有,興許小刀細心,怕進入石洞的人走煩了,刻下這個字母鼓勵一下,再往前走走看。“

我們點頭,嘆了口氣繼續走,沒走出多遠,突然就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團綠光,三個人立即停下,紛紛抬起了槍口。

“什麼鬼?”我緊張地盯著綠光,那東西一動不動。

“好像不是鬼,是個熒光棒。”頂針兒往前湊了兩步,打算靠近點看看。

鬍子靠了一聲:“熒光棒?成精了?”

頂針就搖頭:“不對,那好像是我剛才放在洞口的熒光棒,你們仔細看,前面似乎是咱們剛才進去的那個洞口。”

我把手電壓低,綠光青幽幽的,但是可以看出洞口的輪廓,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發懵。

“關心,放血,是鬼打牆!”鬍子說著,就拿出了匕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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