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蘇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指著開門的小二道,“小二,先去搬些椅子來,這間太小了,沒那麼多空位置。”

跟著來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靖王妃看起來並沒有傳聞中那麼好糊弄,而且,怎麼看也不像是許秋妍所說的傻女。

難不成這幾年他們都被騙了麼?

有人開始懷疑。

“秋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王娜只看一眼便發現蘇影目光咄咄逼人,這種眼神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在一個傻子身上。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許秋妍也很是心慌,本來丞相府裡最近鬧鬼的事就叫她心神不寧了,這好不容易出來透氣,還要面對一驚一乍的王娜。

她在外面立下的人設是好脾氣的盛京才女,捧她的人很多,可這一次好像從許秋影出現後就不正常了。

她知道,那是因為許秋影靖王妃的身份。

當時她爹實際上是找過她的,她只是不願意嫁,那個時候的靖王已經是病入膏肓了。於是,成親的人成了許秋影,宮裡送來了藥,靖王死了,許秋影入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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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都沒想過,死去的兩個人竟然都同時活了過來。

倘若,倘若當初是她嫁給雲承澤的呢?

那是不是意味著許秋影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她自己都沒發現,現在的她,竟然會嫉妒起這個從前在她眼中上不得檯面的長姐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娜同她咬著耳朵,兩人聲音雖小,卻也有人注意了。

比如說蘇影。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這間屋子雖然大,但畢竟是雅間,待客的地方也容不下這十多人,因此也只進來了少部分人。

蘇影話不多說,她也沒這功夫去認識這些小輩,是以,看了一下大致人數,給每人都倒了茶。

“靖王妃學過?”喬莊端著茶從人群後面擠了過來,他站在桌邊看了眼何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何靖嗤笑一聲,“知道什麼?你除了看戲就是睡覺?”

“能不能別這樣戳人痛處啊!”喬莊白了他一眼,而後恭恭敬敬的對著蘇影行了一禮,“還未介紹,在下喬莊。”

“母家是山源茶莊的那位?”蘇影衝他笑了笑,見他愕然的看著自己又說,“我知道一些,王爺喜歡喝茶,前些日子學的,尚且不上道。”

“學,學了多久?”

只要是喬莊感興趣的他便會多聊幾句,若是興致欠缺,他多半時候都在打瞌睡,何靖知道這點也不打斷他,眼神倒是饒有趣味的盯著許秋英看。

“半月有餘。”

“半月?靖王妃說笑吧?”喬莊一臉驚奇,慌亂間又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啊,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實不相瞞,我學了三年,到現在還沒學會,經常被我娘揍。”

“喬公子若是想學,可以到來月樓來,樓裡有師父。”

“王妃今日是來學藝的?”

“算是。”蘇影點了點頭,“喬公子可還有疑問?樓裡師父都挺好,都挺有耐心的,喬公子要想學也不用擔心學費。”

“真的麼?我爹最近都不給我錢了。”他訕笑一聲,“那,那我要做什麼?”

“聽說喬公子一手畫不錯,二樓有幾間空屋子,正巧需要幾副墨寶。”蘇影見他似乎正在糾結又言:“我認識這兒新來的東家,可以幫著說說情,要畫不要錢。”

“那,那成交。”

韓流無可奈何的用扇子戳了何靖兩下,“這下我義父就不用為這小子不學無術找藉口了,何靖,今早上你到底給我義父說了什麼才叫他放人的?”

“秘密。”何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這位是靖王妃二妹吧?”

“你盯了我半天了,想說什麼就直說。”許秋英瞪了他好幾眼,“你這個樣子的人我見得多了,都是花心大蘿卜。”

“坐下說話。”蘇影將許秋影拽在身邊坐好,“不會說話就少說話。”

“何公子既然什麼都知道直言不諱就行,我這二妹心性直,說話爽利,從來不忌諱別人心裡怎麼想的,要是不小心得罪何公子了還請直說。”

蘇影見他只笑不說話也就裝作什麼都沒看見,過了半天她翻完了桌上的冊子才說,“何公子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二妹了吧?”

聞言,許秋英已經瞪了過去,至於連位置都是靠在角落裡的許秋妍則是狠狠掐著自己手腕。

“靖王妃說笑了。”何靖搖了搖頭,“百聞不如一見。”

“見面不如聞名。”蘇影抓著許秋英的手腕,防止這丫頭忽然給何靖一悶棍,“何公子最好不要拐彎抹角,耽誤大家時間都不好,我聽說你們還在組織詩會。”

“不了不了。”被提名的宴雙紅著臉擺了擺手,“詩會,詩會下次辦就可以了。”

“哦,原來是宴家公子辦的啊!”蘇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何靖也若有所思的朝她看。

“不知道本王妃臉上是否有東西?何公子看了好半天了,若非是已為人婦,本王妃還以為做了什麼事惹得何公子心悅了呢?”

“只是覺得丞相眼拙。”何靖道,“魚目混珠罷了。”

“買櫝還珠之人的想法誰知道呢?”她也跟著冷笑一聲,一抬頭就看見最先接待自己的小二正站在門外輕輕跳著腳。

她點了點頭,小二這才離開。

“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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