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揚起的弧度裡帶著嗜血的冰冷,看來他還是對這些弟子們太好了,以至於這些人都敢背叛他了!

雖然,今天沒有實質性的做些什麼,但是他們站到了夜晟的面前的就是對他的最大的背叛。

而柏羽也是非常的清楚,比試結束之後,這些弟子根本就沒有機會與炎龍獄的人有任何的接觸,任何的接觸,在接觸到之前這些人就不復存在了!

想到比試之後的場景,柏羽冷冷的笑了起來,不僅僅是掌命司的弟子,在場的這些人都逃不過這一劫!

宮初月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那兩名弟子在移動,她眼底沾染著些許的溼潤,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他們卻是知道,這兩個弟子下了比試臺走到他們的面前,需要多大的勇氣。

這是豁出性命來找他們幫忙的。

微風帶著些許的涼意席捲了宮初月的全身,明明不冷她卻覺得寒涼徹骨,掌命司和凌煙閣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將這些弟子如同螻蟻一般的對待,眾人拾柴火焰高,正是有了這些弟子的努力,掌命司和凌煙閣才會有今天的這種地位。

或許是位置坐的太文件了,心裡總會產生一種變態的肆意感,似乎失去了這些弟子,他們的地位仍舊不會動搖一般。

“他們是不是在今晚就會被……”宮初月看向了夜晟,後面的話她有些難以啟齒,那些弟子活不過今夜。

單單憑藉著炎龍獄的話要怎麼拯救掌命司和凌煙閣這麼多的弟子?

更何況,這些人裡或許有一部分只是知曉他們要死了,沒有人可以求助了,只能來求助他們了,將這些人給拯救之後,或許還會給炎龍獄招惹來麻煩。

這樣不划算的事情宮初月不太願意去做,但是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辦法去查探出那些弟子的真實想法。

誰是真心的想要投靠炎龍獄的,誰又是在利用炎龍獄的。

“今晚他們應該不會有事的,畢竟明日還有團體賽,掌命司和凌煙閣這麼快就動手的話,除非是不想要團體賽的名詞了,更何況這麼多的弟子突然之間斃命,他們要怎麼處理屍體?又怎麼保證不會在這麼多的眼皮子底下做到萬無一失?

別忘了掌命司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容楚緩緩搖頭,不等夜晟回答,他便代替夜晟解釋了起來。

然而,掌命司這麼做的原因,他們幾個都是非常的清楚的,掌命司無非就是想要抱住掌命司的秘密。

如今,掌命司最為重要的秘密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中,柏羽卻似乎還未曾收到訊息。

那就說明掌命司的禁地也是出了問題的,按照慣例一個門派的禁地內發生了廟宇倒塌,那麼所怪人死去的事情,掌命司不應該會是這樣坦然的態度。

於情於理都是應該要繼續追究下去的,但是柏羽卻是沒有任何的行動,那就說明柏羽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掌命司的秘密可能已經在這些弟子或者門派管事之間洩露了。

“就算是今夜不死,那比試總會有結束的一天,到時候我們要如何應對?”宮初月的視線又轉移到了比試臺上出場的兩名弟子的身上,就連說話也是忙裡偷閒的。

“讓大粉粉和靈先去查探一下掌命司和凌煙閣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洩露了。”夜晟薄唇輕啟,對著雲奚輕輕的到了一句。

雲奚領命,當即就走了。

高臺上柏羽將雲奚的行動看在了眼裡,當即對著身後的弟子招了招手,悄悄的耳語了幾句。

他身後的弟子雖然有些不解司主的用意,卻還是轉身離開了。

雲奚在離開比試場的時候,他收在錦囊內的令牌閃耀出了晶瑩的光澤,他稍稍以神識一查探,上面是夜晟傳來的訊息:掌命司弟子跟上你了,留意他們的動向。

“呵!就這些人還還想要掌控小爺的行蹤?”雲奚輕嗤了一聲,對著跟在他身後出來的大粉粉和互相的看了一眼。

當即三個人竟然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飛掠而去。

那唯一跟出來的弟子徹底的傻眼了,他現在應該要跟著誰去?跟著誰才能夠查探出情報?然而門主是讓他跟著剛才從炎龍獄門主身後走出來的男子,其他兩人的目的他尚且還不明確。

那弟子猶豫了一會,一咬牙朝著雲奚追了過去:“算了,還是跟著門主讓我跟的人吧。”

雲奚見身後有人跟了上來,當即唇角輕輕的勾了起來,扯出了一抹狂肆且邪魅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掌命司的人跟著他!

如此才能給大粉粉和靈留出足夠多的時間來處理剛才夜晟吩咐下來的事情。

那掌命司的弟子一路尾隨著雲奚,瞧著他時快時慢的步伐,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炎龍獄的人會不會都有些太奇怪了?出了比試場地不是應該有正事要辦嗎?怎麼就在這大街上閒逛了起來?

那弟子最初的時候還只是懷疑雲奚在閒逛,知道雲奚買了各種吃食兜在懷裡,到最後越買越多懷裡已經放不下的時候,雲奚乾脆將那些吃食藏進了錦囊之內。

幾乎將這整條街的美食都搜刮了一遍之後,雲奚這才悠哉悠哉的朝著比試場地緩緩走了過去。

掌命司的弟子此時徹底的傻眼了,他原來真的是出來閒逛的啊!

那司主命他出來跟著此人到底有何用意呀?他回去之後又要怎麼回報啊?

總不能說,他一路跟著炎龍獄的人,見炎龍獄的人只是出來買吃食的吧?

神經病啊,比試的時候買吃食?

炎龍獄的人有這麼的好吃嗎?但是不這麼說的話,很顯然的他又沒法交代。

就在弟子猶豫不決的時候,雲奚已經到了比試的大門口,亮出了令牌瀟灑的進去了。弟子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將這一情況匯報給了柏羽。

果不其然,柏羽在聽到這些之後,臉色沉了下來。

“他出去怎麼可能就為了買些吃食?”柏羽冷著臉,看著雲奚從錦囊內掏出了一份又一份的吃食,分發給炎龍獄的弟子。

那些還冒著熱氣的吃食,就像是一道鞭子一般甩在了他的臉上,疼的厲害。

這一出分明就是夜晟安排的,無非就是將他當成了傻子在戲耍!

這口惡氣不出的話,他怎麼能夠忍得下去?

並且從第二輪比試開始,他就覺得夜晟那對夫婦之間好像有些不大對勁,這兩人似乎是在研究著什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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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時候,他還不曾在意,但是當他察覺到宮初月體內的氣息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的時候,他便開始有些慌亂了起來。

一種很不切實際的猜想,在他的腦海中逐漸的生根固定成型。

他在想著夜晟和宮初月是不是在透過分析比試的那些弟子的招數來嘗試學習那些門派絕學?

這可能嗎?要是簡單的透過招式就能分辨得出那些門派功法的話,那他做的這些各種算計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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