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男子面露驚恐之色,連連點頭不已。拿起堅固的鐵鍬,迫不及待的衝上前去。揮汗如雨的拼命挖了起來。其餘人,同樣賣力的工作著。唯恐被女羅剎,悄無聲息的斬殺。

楚天嬌冰冷的眸子,死死打量一番。在眾人戰戰兢兢之中,徐徐轉身離去。

一名渾身髒的看不清甲冑顏色的男子,小心翼翼的探到地道口向外張望著。確定沒有女羅剎的身影時,方才驚喜的向後打了個手勢。

一個個提心吊膽的男子,紛紛長出一口氣。除了在盡頭賣力挖掘的人之後,其餘男子俱都癱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髒兮兮的臉上滿是泥汙,低聲抱怨道:“我們好歹也是第九戰區數一數二的強者,居然被女羅剎派來挖地道。在這暗無天日的地道裡,一幹就是一個多月。我真是累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身旁的同伴俱都深有同感,一個機靈的男子,驚恐的看了一眼地道入口,壓低聲音滿臉懼色的道:“別發牢騷了,你想害死大家麼?女羅剎來到第九戰區,一天之內,便血洗了基地市高層將官,將反對者全部斬殺殆盡。那恐怖的手段,老子可不想領教。”

為首的男子恨恨的扔下鐵鍬,三步並兩步的衝了過來,一腳將瘦小男子生生踢倒在地。面現怒意的低吼道:“你想死就趕緊去死,別連累這些弟兄們,還不給老子滾去幹活。再敢多嘴多舌,老子先宰了你。”

瘦小男子狼狽至極的站起身來,揉著疼痛的肩膀,在為首男子擇人欲噬的目光中,踉蹌著向工作地點走去。

“頭,你說完工之後,女羅剎會不會把我們全部殺掉啊?”一名男子滿臉擔憂的道。

“是呀!會不會殺人滅口?這可是暗 夜君王的魔族大本營啊!”

“該不會用**,將我們和惡魔之門一起炸飛吧?”

想到自己的下場,百餘名實力強悍的男子,俱都臉色大變,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為首男子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不悅的道:“都給我閉嘴,我們可都是七階強者,絕不可能淪為炮灰的。女羅剎想牢牢掌控第九戰區,必須有強者壓制。別想那麼多了,先把地道挖到位置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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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魔鬼面具的楚天嬌,自然聽到了地道中的動靜。心中暗自罵道:“一群蠢貨………”悄無聲息的沿著下水道,快速衝去。

在下水道出口處,窈窕的身影徐徐消失不見。清冷的眸子,四下掃視著,眼見沒有魔族人的蹤跡,無聲無息的快速離去。

想要一舉炸燬惡魔之門,還是多弄些**成功率大一些。此地算是暗夜之城外圍區域。也只有能夠隱身的楚天嬌,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自由出入。在這段時間內,裝滿**的碩大黑箱子,也是楚天嬌獨自運進去的。

隱身的楚天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暗夜之城。全速向荒野衝去。待衝至安全距離之後,從枯草中拿出飛行器。藍焰狂湧著,堪堪擦著地面向第九戰區基地市飛去。

高聳壯觀的城牆之上,大批身穿軍裝的戰士,警惕的四下打量著。當一名上尉,眼尖的看到虛空中快速接近的身影時,聲嘶力竭的發出震天怒吼。

一門門防空炮,在大批軍人的操控下,黑洞洞的炮口,快速鎖定空中目標。

“別開炮,千萬別開炮。是女羅剎………”一名手持高倍數望遠鏡的少校,面色慘白的衝通訊器大吼著。

得到指令的各級軍官,紛紛面如土色的呵斥著防空兵移開炮口。一個個挺立如殭屍般,向徐徐飛來的身影,行著無可挑剔的軍禮。

楚天嬌看也沒看城牆上行著軍禮的軍隊,藍焰狂湧的一掠而過,速度極快的向司令部飛去。

在大批將官噤若寒顫中,楚天嬌大步走進屬於自己的辦公室。魔鬼面具下的眸子,隨意掃了一名中年副官,淡淡道:“剩下的三個叛軍基地市,呂少將還沒打下來麼?”

該副官身軀巨震,恭敬無比的彙報道:“司令,呂少將已經立了軍令狀。五日之內,三座不服從司令的叛軍基地市,將會徹底攻破。否則自裁謝罪。”

楚天嬌冷冷的點了點頭,纖手輕揮。副官如逢大赦般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章晨的父親章程,望著面前散發著冰冷氣息的曼妙身影。腦海中仔細回憶著相逢的經過。

楚天嬌憑藉著隱身,操控著飛行器,冒死抵達第九戰區,找到章晨的父親和弟弟之後,有心想帶著章晨的家人返回林家軍。但是無盡的喪屍潮,肆虐著整個第九戰區。即便以楚天嬌身為八階境界的強者,想要帶著兩個人,安然無恙的逃出第九戰區,無異於痴人說夢。

此時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章晨的家人身處第九戰區第五基地市中,處於中心位置。圍攻基地市的喪屍數量並不算太多。當然,這是在楚天嬌看來而已。

楚天嬌和章晨的家人,以及十幾名面色如土的平民,躲在破敗的平房內。時間不久,街道上便響起了陣陣歇斯底里的怒吼。

“張司令跑了,這些混蛋拋棄了這座基地市。”

“天哪!司令都跑了,我們該怎麼辦?”

陣陣呼天喊地的嘈雜聲浪,遠遠的席捲開去。街道上盡是四下亂竄的平民,人人瘋狂的向自以為安全的區域跑去。

楚天嬌眉頭緊鎖,沒想到基地市司令膽子這麼小,這個基地市還沒到破城的地步呢?居然拋下猶在戰鬥的軍隊,以及無數的平民,獨自逃生去了。

楚天嬌心中一發狠,從揹包內取出一個猙獰可怖的魔鬼面具,快速戴上。衝章父和年近十六歲的章興,急促道:“跟我來………”不由分說的拉起兩人,衝入混亂的街道中。背部飛行器藍焰狂湧,拉著章伯父和章興沖天而起。堪堪擦著建築物屋頂,全速向司令部飛去。

基地市司令已經搭乘空中堡壘逃離,司令部亂作一團,不少將官大肆收集著財物,手腳麻利的裝箱,已經做好了出逃的準備。至於猶在戰鬥的部隊,一心逃命的將官,哪裡還顧得上。畢竟這座基地市眼看就要守不住了,誰也不願意留在這裡送死。

楚天嬌操控著飛行器,將章晨的家人放在司令部樓頂。低聲囑咐幾句,便殺氣騰騰的沿著樓梯衝進司令部內。

章興面色慘白的看著瘦弱的父親,滿是懼意的道:“爸爸,這個人真的是姐姐的朋友嗎?”

章程面現狐疑的道:“說是同學來著,不過爸爸也沒見過她。”

“姐姐呢?我姐怎麼沒和她一起過來。”章興可憐兮兮的道。自末世爆發,自己便再也沒有見過姐姐了,畢竟姐姐就讀的大學遠在S市。距離實在太遠了。

章程眸子湧現出濃郁水霧,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顫抖著道:“你的姐姐在第八戰區呢?好像哪裡是林家軍的地盤。”

“林家軍的地盤,第八戰區,好遠啊!我想我姐了。”章興抽泣著道。

章程用力將章興抱在懷裡,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

章程在見到楚天嬌的那一刻,就從對方口中得知了自己女兒的悽慘遭遇。儘管心中隱隱覺得女兒活著的希望並不大,但是真的得知這一噩耗時,依舊悲傷過度的暈倒在地。

醒來後,楚天嬌將章晨的託付,俱都告訴了章程伯父。

泣不成聲的章程,儘管是一無是處的平民,但是依舊能感覺到,楚天嬌不經意散發出的強者氣息。對楚天嬌只有一個要求,章晨死於喪屍之手的訊息,暫時瞞著章興。畢竟兒子打小就和姐姐很是親近,怕兒子接受不了。

楚天嬌自然滿口答應,看著這對父子瘦骨嶙峋,滿臉菜色。只覺得鼻子一陣發酸。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楚天嬌進入司令部已經半個多小時了。章程父子壯著膽子,沿著樓梯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

富麗堂皇的走廊內,身穿軍裝的身影,鮮血淋漓的躺了一地。在盡頭處的作戰指揮部內,十幾名基地市高級將領,周身顫抖著,透過一個個通訊器,指揮著部隊抵禦著喪屍潮。

而楚天嬌站在一旁,瑩白如玉的雙手,各握著一把猶在滴著鮮血的狹長匕首。口中快速的下達著一道道命令。

面如土色的一眾將官,迫不及待的傳達著楚天嬌的命令。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這些手握軍權,不可一世的將官,要聽楚天嬌的命令。”

章程章興父子,望著眼前的一切,俱都驚呆了。

自此章程父子便在司令部內安了家,頭一次吃上了精心烹飪的可口飯菜。而楚天嬌則在基地市戰局危急時刻,操控著飛行器一飛沖天不知去向。

這讓章程父子大為恐慌,若是楚天嬌一去不復返。只怕這司令部內的大批將官,將會第一時間把父子倆趕出去。

擔憂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僅僅過了三個多小時,楚天嬌便返回了司令部。與此同時,四號基地,三號基地的援軍,便傾巢而出。協助五號基地猛攻圍城的喪屍。

直到喪屍被擊退之後,章程才從將官們私下交談中,得知了自稱為女羅剎,也就是楚天嬌,居然潛入這兩座基地市內,以兇殘手段,殺死了不願出兵助戰的基地市司令,掌控了兩座基地市的軍權。自此女羅剎之名,成為了冷血,嗜殺,與兇殘的代名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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