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的門關著,冷子琛站在車邊,神情凝重。

邵清城剛停下車,就看到陸子衡的車子也趕到了。

冷子琛在第一時間裡也通知了陸子衡,雖然他現在恨不得馬上趕回去,可是安寧不能出意外。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如果今天晚上她出了意外,他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陸子衡是醫生,對這種事情肯定知道該怎麼做。

車門被冷子琛鎖了,吳珊珊一下車他便遙控開了車門,為了保險期間,邵清城和陸子衡都沒敢靠近,先讓吳珊珊看看情況。

確實現在的安寧意識有些混亂,但身上的衣服還算是安全,陸子衡當場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

把她從車子里弄到邵清城的車裡,冷子琛立即開車離開了現場。

邵清城頭大的看看安寧,再看看陸子衡:“子衡哥,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

陸子衡皺了下眉:“先送醫院吧。”

“好。”

黑色的跑車在馬路上急馳,在邵清城和陸子衡趕過來的這段時間裡,冷子琛給司墨雨打了電話。

可那個女人根本不給他機會開口便直接結束通話了。

怕她出問題,冷子琛立即開車回了自己的別墅。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司墨雨不像是安寧那樣普通的女孩子。

在發現自己喝的酒裡被人放了東西,她絕對會第一時間自救。

其實現在的冷子琛也好不到哪兒去,在安寧死死抱住他的時候,他有那麼一瞬間的衝動想要把她壓在椅子上。

可那也只是一瞬間的衝動而已,他知道自己只要一碰那個女人,這輩子都別想再跟司墨雨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怔住了。

這種時候,他最想在一起的女人,居然就是司墨雨。

計程車開出去十幾分鍾的時候,司墨雨就意識到攤主最後送的那四杯啤酒肯定有問題。

她的渾身燥熱難受,即使看到前面的司機大叔,她都感覺身體裡的燥熱在不停的增加。

為了能撐到別墅,她拿出化妝剪扎自己的大腿,雖然沒有扎傷,但是這樣的疼痛至少可以讓她保持一定的清醒。

路上接到了冷子琛打來的電話,她知道自己只要一開口,就會暴露她現在的狀態。

這個時間,她必須要保護好自己。

即使前面的司機看上去不像個壞人,她也不能把自己輕易的置於危險之中。xdw8

好在這個時間車子不太多,司機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便把她送到了冷子琛的別墅。

付費下車,司墨雨覺得全身像一個巨大的火爐裡烤著,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男人,是那個叫冷子琛的男人。

可是他現在在哪兒?

好在她的包裡有鑰匙,開了別墅的門,她撐著一口氣跌跌撞撞的進了客廳。

“冷子琛……冷子琛……”

現在的她只想到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冷子琛。

越想,身體裡的那種感覺便越是強烈。

強烈到讓她的意識都跟著越來越薄弱,一路踉踉蹌蹌的上樓,去了冷子琛的臥室。

裡面空無一人,她把手裡的包一扔,腳步踉蹌的去了浴室裡。

身上太難受了,她必須衝個冷水澡……

冷子琛趕到的時候,司墨雨剛剛進了浴室。

他從一樓一直找上去,最後終於在臥室的浴室裡看到了她……

看著全身溼漉漉的司墨雨,意識混亂的閉著眼睛,他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

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司墨雨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身邊的冷子琛時,大腦完全是空白的。

不過一瞬間,昨天晚上四個人喝酒吃燒烤的一幕便全都展現了出來。

抬頭看看身邊沉睡的男人,她心裡居然有些慶幸。

以安寧在酒裡下的量,她肯定不會輕易就熬過去的。

如果跟趙明宇或者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她可能會噁心一輩子。

好在昨天晚上,是冷子琛。

陽光透過窗戶撒進來,落在他立體的五官上。

她抬眼偷偷的看著他,才發現自己很少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過他。

想想之前發生的事,她就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真不是一般的微妙。

她之前不是看這個男人一直不順眼的嗎?

為什麼跟他發生關係,她並沒有那種討厭的感覺?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準備盯著我看到什麼時候?”冷子琛突然開了口,把司墨雨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翻身就要下床。

想在第一時間裡跑掉,可是剛一轉身就被人從身後摟住了。

肌膚的觸感讓司墨雨感覺心跳加速,臉瞬間就紅了。

她性子再怎麼高傲,也是個女人。

這種時候,臉上都掛不住。

何況現在的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冷子琛,你放開我!”

司墨雨沒有掙扎,只是冷冷的開口。

身後的男人聽到她的話顯然不怎麼高興,他往她的身邊湊了湊,讓她無處可逃。

“司墨雨,你昨天晚上可是睡了我,怎麼,你不準備負責嗎?”

司墨雨咬了咬唇:“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要不是那個臭丫頭在酒裡放東西……”

“要不是因為她,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你是想說這個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冷子琛說話的聲音比之前緩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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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都不像是從他冷子琛的嘴裡說出來的。

“冷子琛,這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需要這麼放在心上。我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讓你賠償我,大家就當是一場誤會。”

這個男人並不是因為喜歡自己才跟她發生關係的,她不想因為這種意外而讓他有那種對自己負責的想法。

冷子琛的臉色冷了冷,這個女人,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嗎?

為什麼非要往他心窩上捅刀子?

“一場遊戲?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冷子琛說著鬆開了手,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聽著不遠處浴室的關門聲,司墨雨立即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一會兒冷子琛出來,她總不能這個樣子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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