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嘰嘰喳喳囔個不停。說什麼的都有,比如……

“莫不是因為這曼琉璃得病,澗府退婚,曼琉璃懷恨在心,今天報復?”

“我看像。曼琉璃計較善妒,應是做了什麼讓澗兄不得不破禁使用追顧術的事情。”

“有理。我聽說曼琉璃醒後,誰也不識誰也不認,只管發瘋尋死。”

“青龍潭當真有那麼邪乎?”

“放肆!”剛剛念名那人見底下沒了規矩,勃然大怒。“身為如雲院子弟,竟因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亂了秩序,院律院訓何在!”

原本吵囔的知許堂一下又安靜下來,眾弟子知錯,急忙起身行禮,齊聲背誦院律院訓:“忌,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記,探本溯源,責有攸歸。然,勿言勿論。”

朱皎壓著火,站起身,環視完眾弟子說道:“伯賽。”

那人回:“在。”

朱皎:“既如此,你便安排他們全去靜修室重修院律院訓吧。”

“是。”

朱皎拂袖欲走。

“先生!”曼琉璃大聲喊住他。

朱皎雖不再參與世事紛爭,但如雲院休假的這兩個月內,他耳根從沒清淨過。什麼曼家曼琉璃欲長生隻身前往青龍潭,又是什麼有幸得以救回,可靈修全部喪失,醒後不識任何人,性情也判若兩人。

再加昨日澗凡臻又同他講起,他們為測曼琉璃靈脩入狌林一事。已經是讓他思緒混亂。

現在曼琉璃竟又像以前一樣出來添亂,他穩了穩心神。旁人說她醒後一直胡言亂語,這次他要好好聽,到底是個怎樣的胡言亂語法。

朱皎轉過身問她:“何事?”

曼琉璃先學著他們向朱皎行禮,隨後說道:“先生,既然探本溯源,責有攸歸。這次,懲罰只罰我和澗凡臻兩個人就可以,不需要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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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大吃一驚,曼琉璃什麼時候變得開始考慮別人,不再只顧自己。可這次他們不敢再出聲討論。

又聽曼琉璃說道:“澗凡臻私自使用追顧術,窺探別人記憶,錯在先。我質疑先生獎罰方式,錯在後。我如果在底下好生跪著,聽先生安排,就不會有剛才發生的事,更不會惹的各位先生不高興。”

朱皎抬眼看著曼琉璃,心裡卻想道:“也好,兩人多待一刻,凡臻就多一刻破解琉璃身上的各種謎團。”

朱皎佯裝想了一會,“準。”

說完便離了知許堂。

曼琉璃喜出望外,衝著朱皎的背影行禮:“多謝先生。”

伯賽見事情解決完,立即接過話:“澗凡臻曼琉璃現在前往靜修室抄寫院律院訓。段澤洋到前方,見過眾多子弟。”

三人同聲答:“是。”

曼琉璃跟著澗凡臻出了知許堂。

一出知許堂她就急忙伸了個懶腰,活動了活動跪麻的腿。一系列健身動作完成後,隨即向澗凡臻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水溝,靜修室遠不遠?院律院訓多嗎?還是只有剛剛那一句話?我們要抄多少遍?如果我有不認識的字怎麼辦?我看你們的字筆畫可多了。對了對了,我們會不會沒有晚飯吃?”

澗凡臻終於等到她說完,瞥了她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曼琉璃聽後,勃然變色:“招惹你?我們倆個到底是誰在招惹誰?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我回家的人是誰?窺探我隱私的又是誰?”

澗凡臻走的快,曼琉璃一直跟在他身後,低著頭,掰著手指數列他的罪狀,沒注意到澗凡臻已停下轉過身等她。曼琉璃一個不小心,就撞在了澗凡臻胸膛上。

曼琉璃忸怩,急忙向後退了幾大步,向澗凡臻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對不起。”

澗凡臻眼裡沒有起什麼波瀾,只是平靜告訴她:“靜修室,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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